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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了太后这里,确定自己已经在几位贵人眼前挂上了失踪,又见到上次曾在白夫人面前帮助过自己一次的七夫人,邵元元方放下心里的防备,主动站出来跟众人说了自己的身份。
皇后原本还在震怒,整个宫中都没找到宋少夫人的行踪,岂不是说明这人已然流落到宫外,或是不知死活了?
万万没想到,下头就站出一个人,主动说自己是宋少夫人,并将自己的姓名出身全都说对。
皇后深吸一口气,连忙笑道:“快点把人带来,正好七夫人也在此,也看看这人是不是真正的宋少夫人。”
邵元元便站上前来,虽着一身宫女装扮,但形容却是如常,好似根本不为自己的装扮所影响一般。
邵元元主动解释:“这里并无他人,也只有我一人,昨夜妾身遇到了些危险,不得已才换了个衣裳,躲在宫女当中,勉强逃得一条生路,否则只怕妾身今日早已毒发身亡。”
皇后看了一眼太后,眼里闪过一抹忧虑,便笑着跟邵元元轻声道。
“宋少夫人不必担忧,若有何事,只管跟本宫如实说来,本宫凡力所能及之处,绝不会为难你。”
“今日你倒是受惊过度,不如就先回府去吧,也免得出了什么岔子,关于你中毒之事,本宫必会仔细查访,绝不会放过任何一个可疑之人,给宋家一个满意的答复!”
邵元元看了一眼七夫人,七夫人连忙点头宽慰她。
“对呀,想必你这一夜没能睡好,又受了不少惊吓,对身子极其不好,赶紧同我回去吧。”
“咱们府里头有上好的大夫,叫他替你诊诊脉,好歹平安了再说。”
邵元元摇头,坚定地对皇后说。
“今日,我必要讨个说法,不见凶手落网,我绝不出宫!”
太后深吸一口气。
“你还想赖在哀家这里,最好是治了哀家的罪过,是不是?”
听她这样说,邵元元倒是微微摇了摇头,轻笑着否定。
“还请太后恕罪,妾身绝无此等念头,只是我之安危,亦是大事,难道我什么都不在意了?请恕我不能苟同。”
“另有一样,此事查来,倒也简单,我还记得昨夜有一宫女,告诉我茶水壶的存放地点,我只去那里倒了水,水里就有了毒,是见血封喉的毒药。”
“若非我侥幸曾经接触过这毒药,此时早已经命都没了,难道我还不能亲眼见见仇人?我也要问问,到底是何人唆使一个宫女如此对我?”
皇后也看向太后,轻声道。
“母后年纪大了,昨夜想必也没休息好,就不必如此劳心劳力,此事本宫自会寻个人去做。”
太后听出这是想把自己摒弃在外的意思,冷冷皱了皱眉,一脸嫌弃的道?
“好好好,哀家不说就是了,真以为哀家愿意搭理你们?”
只这一句话,大家就明白了太后的态度。
邵元元看皇后把太后宫里的下人全都叫出来,叫自己挨个指认一遍。
不光如此,甚至就连几个周围宫里的下人也一并叫了出来。
可邵元元在里头看了一圈,也没能找出昨夜的那个宫女。
她只得摇了摇头,对皇后行礼,客气的回答。
“皇后娘娘大公无私,妾身感激不尽,只是此事早已不成,那人怕是昨夜已趁乱跑了,此事便也只能如此,便当做是咱们自己倒霉吧。”
皇后皱眉看了太后一眼,轻声安慰邵元元。
“本宫知道你因此事心里受了委屈,你放心,本宫绝不会叫人如此苛待于你,总还是要补偿你的。”
“来人将本宫成亲那时先帝赏的东珠簪子赠予宋少夫人。”
“另外,今日之事,本宫已记下了,日后宋少夫人倘若有所求,危及生命,无关律法,本宫自当一力相助,算作是本宫欠你一条性命,如何?”
邵元元对此十分满意,连忙对皇后道谢。
“多谢皇后娘娘大公无私,妾身不敢奢求娘娘如此,妾身至此,早已感激不尽。”
皇后就一笑,似乎对邵元元的懂事很是满意,轻声安慰她。
“你放心,有本宫在,必定保你平安无虞,既如此,你便同你婶母回去吧!”
“说来也是要真要仰赖七夫人,若非她一大早便入宫求见,怕是本宫对此事还真是浑然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