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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元元愣在了当场。
“元元,我身体好,我没事的。”
宋越卿已经虚弱到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了。
“宋越卿,你不能有事,你一定不能有事的。”
邵元元顾不得其他,一把抱住了宋越卿,哭的上气不接下气,好像要把这些天的委屈全都哭出来一样。
“元元,你不要哭,我没事的,我真的没事。”
宋越卿用最后一丝力气抱紧了邵元元,他觉得自己身体里的力气一点一点的在流走,可能这次真的要离开了。
而他最放心不下的就是邵元元。
别看她平时那么要强,在他眼里,她永远是一个小女孩,一个需要被疼爱的小女孩。
“我害怕,宋越卿我真的好害怕。”
邵元元是真的感到害怕了,每天有那么多的人死去,她想救他们,可是她一点办法也没有,只能眼睁睁看着他们一个个的死去。
现在就连一向坚强的宋越卿也要离开了吗?
“元元,你别怕。我相信你,我相信你会有办法的。”
宋越卿说完最后一句话,重重的摔倒在了床榻上。
“宋越卿,宋越卿!”
邵元元颤抖着双手摸了摸宋越卿的鼻息,发现他还活着,忽然感觉身体里的力气又回来了些。
“桃夭,你想办法把这个药给将军吃了。我会想到办法救他的。”
邵元元想到了一个方子,但是这个方子中的一位药极其难得,不知道这里有没有这种药材。
现在没办法了,她必须要试一试。
“夫人,夫人,将军的命就拜托您了。”
桃夭跪在地上祈求着说道。
邵元元擦干了眼泪冲到县衙里将正在沉睡的余县令从被窝里拽起来。
“余县令,你可知道哪里有降香?”
余县令迷迷糊糊还没睡醒就被人叫了起来,“降香,降什么香?什么是降香?”
邵元元看他那个样子就知道这个酒囊饭袋不知道降香。
“余县令,我现在需要降香,你马上召集人手,让他们去找降香回来。快!”
余县令被邵元元吼的直接从床上弹了起来。
“哎呀,我的祖宗哎,还要不要人活了?”
嘴上是这样说,脚下可不敢耽搁。
余县令一边穿衣服一边往外跑,很快把衙役们凑到了一起。
邵元元看着这十几个衙役,道:“我现在急需一种叫降香的草药,你们有谁见过一种树干褐色或者是淡褐色,粗糙的,有纵裂槽纹的树?”
“它的叶子是椭圆形的,开黄色的小花,结的果子像棋子一样的树?”
邵元元有充满期待的眼神看着大家。
但是这些人没有人见过这种树。
“好好,你们没见过不要紧,你们可以去问下身边的人,看看有谁见过这样的树。”
邵元元知道降香木难寻,也没打算随便一问就会找到这种植物。
况且,她知道的降香是她那个时候的名字,在这个时候叫个什么名字还不一定呢。
“我可以去找老李头问问,他经常上山打柴,或许他见过。”
一个机灵点的小衙役举手道。
“好,拜托你了。”
邵元元眼里又有了光,好像已经有了降香的消息一样。
小衙役很快就找到了老李头。
老李头听了邵元元的描述,忙道:“我知道,北山那边就有一棵。”
“对对,降香喜光,一定在北面山坡。”
邵元元激动道。
“可是,可是那棵树长在陡崖上,不好摘。”
老李头摇头道。
听说这棵树长在陡崖上,邵元元更加确定它就是降香了。
“没关系,我可以去。不过,需要您带我去北山,可以吗?”
邵元元已经顾不得自己的安危了,她必须马上找到降香。
“那太危险了,姑娘你一个人能成吗?”
老李头担心道。
“夫人,我陪您一起去吧。我从小就爱爬山。”
刚才那个小衙役毛遂自荐道。
“好,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毛嘉勋。”
小衙役脸上带着微笑。
这个微笑叫人看了心安。
“好名字!事不宜迟,我们现在就走吧。”
邵元元看着毛嘉勋,他大概十五六岁的样子,正是年轻气盛的时候。
这就是未来与宋越卿齐名的毛将军啊!
果然了不起!
“不行!夫人,天色这么晚了,山上又黑,还有野兽。您万一要是有个什么,我该怎么跟宋将军交待?”
余县令阻拦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