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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邵元元拿着宋越卿送来的证据找到了章弥。
章弥看到邵元元手里的东西,一脸震惊。
“你,你从哪里来的这些东西?”
章弥觉得自己做的很隐秘了,为什么连邵元元都会知道。
“当然是我查的了。章弥,你说说你干的这些事,要是交到内廷了,会是个什么死法?”
邵元元眼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个得意的微笑。
章弥抬眼看了邵元元一眼,看她距离自己比较远,立马将那些东西撕成了碎片。
邵元元一副无所谓的表情,看着章弥发狂一般的撕碎了他的犯罪证据。
“哈哈哈,现在没有证据了,我看你还能拿我怎么样?”
章太医笑得面目狰狞。
邵元元不紧不慢的从怀里又掏出一摞纸来。
“来,接着撕!”
邵元元将怀里的纸扔到了章弥面前。
章弥瘫倒在地上。
“你,你到底想怎么样?”
邵元元离开椅子,缓步来到章弥的面前,冷声道:“很简单,我觉得你没资格做太医院
的院判,你让位我来做这个院判。”
章弥来不及收拾满地的纸张,猛地起身将袖子里的刀对准了邵元元。
“你疯了吧!一个女人不在家生孩子,做什么太医院院判?我看你是不想活了。”
邵元元倒是没料到章弥会如此疯狂。
不过,她不怕。
“章弥,你知道我是谁吧。你若敢杀我,不光是宋越卿要灭你全家,就连皇上也得诛了你的九族。你可想好了,真要为一个虚名搭上自己的一家吗?”
邵元元面不改色的样子惊到了章太医。
他本想吓唬吓唬邵元元,叫她知难而退,没想到她竟如此胆大,不怕威胁。
“为什么,你为什么非要做这个太医院院判不可。”
章弥手里的刀颤抖着,其实他也知道自己杀不了邵元元。
哪怕是暗害,他都没有机会。
可他就是不想被这样一个小女子拿捏。
“我想当这个院判有三点:第一,就是为了证明给你们这种看不起女人的人看,小女子不只会生孩子,也能做大事;第二,为了给薛神医报仇,这是我答应他的。第三,我真心觉得你医术太差,不配做这个院判。”
说到第三点的时候,邵元元一脸嫌弃。
章太医听到邵元元要为薛神医报仇,一个激灵,手里的刀竟掉在了地上。
“你,你和薛怀到底是什么关系?你为什么要给他报仇?”
薛怀都被皇上赶出去多少年了,为什么邵元元口口声声还要为他报仇?
他们要抱什么仇?
“你可能不太知道我的另一个身份,我是薛神医离宫后新收的徒弟。这些年来,师傅一直有个心愿,那就是想查清到底是谁篡改了先皇的脉案记录,害的他背了这么多年的黑锅。”
“这,这跟我有什么关系?”
章弥没想到邵元元会是薛怀的徒弟,难怪薛怀会把那么重要的札记交给她。
这个薛怀,还是跟以前一样,做什么事都防着他,从来不把他当作弟子。
“因为只有你会临摹师傅的字迹,你又是太医院的二把手。所以,只有你才有机会接触先皇的脉案。”
“章弥,你害的师傅被赶出太医院,可你又用他教给你的本事坐上了太医院院判的位子。你的良心安吗?”
邵元元浑身的血液都快被怒火烧开了,她真想不明白章弥的脸皮到底有多厚,居然为了权力对教养自己数十年的老师下此黑手。
“我,我也不想害他的,我也是逼不得已的。”
章弥想起当时师傅被禁卫军押走时的模样,他的眼里写满了震惊,怎么也不敢相信是他最信任的徒弟出卖了他。
可他有什么办法,他也不想出卖师傅,可是那个人找到了他,以他家人的性命逼迫他改了脉案。
为了自己的家人,为了自己的前途,他还是出卖了薛神医。
“你说你也不想这样做,是有人逼迫你吗?到底是谁逼迫你这么干的?”
邵元元从章弥的话里搜索到了关键的信息。
“呵呵,你不是能耐吗?有本事,你就自己查吧。”
章弥干笑两声,坚决不肯说出幕后之人。
“章弥,你真的要为那个人保守秘密吗?”
邵元元不甘心的追问道。
“邵元元,你想做这个太医院院判,我让给你就是了。但你要答应我,不把这些东西交给内廷。”章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