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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弥,你若真的知错了,就把当年的事情说清楚吧。”
薛神医摸摸章弥的头,就像小时候那样。
章弥点点头,对着宋越卿说道:“当年,都怪我赌博成瘾,被清河王的人陷害欠了千两黄金。因此,他们逼迫我给先皇下毒。”
“师傅,其实先皇得的就是风寒,只是……只是我给他下了一种叫曼陀罗的毒。”
章弥低垂着头不敢看向师傅。
“什么,竟是曼陀罗毒?可我为何没有发现呢?”
薛神医不明白他当时怎么就不知道。
“是我自己配的毒药,这种药吃多了以后,就会跟风疾一样。师傅,我知道我错了,您罚我吧。”
章弥不停的向薛神医磕头。
薛神医恨铁不成钢,一巴掌一巴掌打在他背上。
宋越卿怕薛神医受不住,忙叫人把他带下去了。
“章弥,你说的话是真的吗?”
“是真的,我当初也是被逼得,我是真的没办法了……”
章弥的哭声传遍了整个地牢,但是再没有人跟他说一句话。
宋越卿出了地牢正准备前往皇宫向皇上禀报这一事情,没想到邵元元在门口等着他。
“元元,你怎么过来了?”
“这个是赵静语拿给我的,我想你能用的上。”
邵元元将纸条放到了宋越卿的手里。
宋越卿打开一看,这不正是他们在找的练兵场所吗?
“静语,静语为何要给你这个?”
宋越卿害怕赵静语还想陷害邵元元。
邵元元便把那天赵静语说过的话全都告诉了宋越卿。
宋越卿听到了,狠狠一拳打在树上,一棵树应声倒地。
“这个畜生,他竟敢这样对待静语!”
宋越卿不知道赵静语嫁到清河王府受了这么多的罪,他发誓要是抓到了清河王一定让他不得好死。
“宋越卿,你一定要为静语报仇。还有,记得告诉皇上,这个信息是赵静语提供的。”
邵元元真心想为赵静语报仇。
“元元,你真是个善良的人。”
宋越卿抱了抱她,就叫桃夭送她回房休息去了。
宋越卿连夜赶到皇宫将这些消息告诉皇上,皇上虽然生气,但他知道现在还是不是生气的时候。
明天清河王就到京都了。
他要宋越卿在清河王进京都的时候将他拿下。
而西郊的兵山谷和荣庆王府则由羽林军负责。
这一夜注定是个不眠夜,朱雀西街整整吵了一晚上,直到天亮时分才安静下来。
皇上不给他们喘息的机会,立刻叫刑部严审荣庆王等人。
荣庆王在酷吏的手底下没挨过一茬便都招了,还把手里的鱼符交了出来。
据说这枚鱼符可以调动他们私下练的清河军。
与此同时,宋越卿传来一个消息,清河王在离京都三十里的地方停下,不再前进。
而且驻守并州城并州军忽然往京都驶进,还有一个最坏的消息,就是乌向明的副将带着一伙散兵游勇从西境杀了过来。
皇上慌了,看来清河王这次非要来个鱼死网破才行。
“越卿,怎么办?”
皇上看着宋越卿,此刻他是一点主意也没有了。
“皇上,臣有个想法。不过这个想法可能有些大胆。”
宋越卿犹豫,不知道该不该说。
“你说。”
皇上已经是穷途末路了,哪怕是个馊主意他也想听一听。
“叫西郊的清河军去抵挡并州城的守军。臣带宋家军去抵挡神武军和乌尔翰。”
宋越卿的提议果然大胆。
“清河军可是清河王的人,只怕……”
皇上担心清河王军临阵叛逃,他不敢冒这个险。
“皇上,我已经查过了,这些人里有一部分是从江南逃难来的灾民。不如让元元去劝劝。”
宋越卿提议道。
“这,这真的能行吗?”
皇上犹豫了。
天亮时分,羽林军统领贺潇带着羽林军前往西郊山谷。
“清河军听令,皇上有旨,现由清河军前往城外抵抗叛军。”
贺潇将鱼符高高举起给那些士兵看。
大家左右看看,谁也不知道眼前这个拿鱼符的人是谁?以前不都是荣庆王亲自过来吗,今天怎么忽然就换人了?
这时,人群中出来一个年轻人。
“你是谁,荣庆王呢?”
年轻人质问道。
“鱼符在此,还敢多言?”
贺潇担心荣庆王骗了他们,这个鱼符是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