浏一览一器一A一P一P一阅一读一模一式一章一节一显一示一不一全一请一退一出一阅一读一模一式一查一看一完一整一章一节一内一容。
这动静自也瞒不过去白夫人。
邵元元早已做好了婆母会上门兴师问罪的准备。
果不其然,日头才过正午,白夫人便吩咐邵元元到她院中去请安。
邵元元早有准备,只带了桃夭,直接去了白夫人院中。
这次白夫人大约是急了,连叫嬷嬷禀报的仪式都没做,便直接叫邵元元进门去。
邵元元也只做不知,慢悠悠的进门同她行礼。
还不等起身,便听白夫人怒斥了一声。
“今日我儿叫你出门与他做事,你又惹了些什么样的麻烦回来?为何这府中有几个粗人大呼小叫?竟还敢直视府中众多丫鬟,把这些下人们吓得三魂丢了七魄,这府中还有没有规矩可言了?”
见白夫人如此气恼,邵元元只看向她,一脸迷茫的问。
“不知婆母之意,此事应当何为?”
看着白夫人气得瞪圆了眼睛瞪着自己,邵元元就解释:“是将军嘱咐我前往军中替他收拾东西回来,又叫我将他用惯的下人一并带回来。”
“正巧我院中的小厨房里人手奇缺,便将这几人重金相聘回来,与我与将军做些饮食。”
“婆母不是近几日总说自己犯了头风?军中饮食清淡,正巧清肝泻火,婆母多用些这样的物件,也能对身子更好些,此不为一举多得,婆母因何生气?”
白夫人简直气笑了,她皱着眉头质问。
“按你的说法,此事倒还是你为我考虑了,难道我还该谢谢你不成?”
邵元元就摆手。
“当不得婆母的谢,只不过是儿媳分内之事而已,婆母不必忧虑,儿媳自有定夺。”
白夫人冷哼一声:“你有什么定夺?我告诉你,不管用什么法子,今晚之前,叫这几个莽汉滚出我府中。”
她说着话,一边气哼哼的训斥。
“便是老将军在世,也不曾将军中的那些粗人带回府中宴请,你倒好,还敢把他们带回来常住,难道这宋家是你做主了不成?”
“你还要如何?要不要改日便将我们扔出去?把那些粗人全都请回来,占了我们的空?”
身后伺候的邹姨娘连忙送上一杯茶,轻声劝。
“夫人莫急,此事想来是少夫人另有安排,您不妨先听听少夫人的安排再说。”
“此一时彼一时,而今府中有了新主人,自是与旧历不同了。”
清清淡淡的一句话,加剧了白夫人的愤怒。
她立刻厉声喝问:“有何规矩不同之处?难道我是死人了?滚,给我滚到廊下跪着去,什么时候想通你到底错在哪了?什么时候再起来。”
白夫人一声厉喝,当即发配了邵元元去廊下跪着。
邹姨娘却没再劝,只是走上前,簇拥着邵元元往外走,边走边轻声在她耳边劝说。
“少夫人还是莫再惹夫人生气了,夫人这几日便身子不爽利,您这般放肆,岂不是也叫将军为难?”
“七出之条中还有一条是忤逆不孝,您如此作为,若真将老夫人逼急了,她可不管将军的命令,只将你送归府中去,你又待如何?”
“难道邵大人能饶了你不成?”
一路将人送到了廊檐下,邹姨娘看看外头景致,才又挑了一处阳光被挡着的地方,轻声劝说。
“您就在此处暂且跪着,待我回去相劝夫人几句,用不了一个时辰,夫人定会改了主意,到时您就不必再受罪了。”
“此处没有阳光暴晒,你也不受罪,如何?”
邵元元没吭声,但显然,从她没有抗拒的跪下来看,她是答应了这要求。
邹姨娘当即松一口气,待安置她跪下之后才起身,又回到了白夫人的院子中去。
白夫人见邹姨娘回来,就立刻皱眉问:“你怎么回来了?那混账玩意儿可是乖乖认罚了?”
邹姨娘就笑着劝:“哪里有不认罚的道理?夫人这般气恼,便是再胆大的人,只怕也被吓丢了魂儿,更何况少夫人尚且年幼,又怎会故意跟您作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