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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元元身着绯色礼服,温婉而不失端庄;宋越卿则是一袭青衫,腰佩长剑,虽身有未愈之伤,但依然挺拔如松。
临安登上了高高的祭天台。
阳光下,女帝的龙袍泛着金光,她面向万民,高声宣告:“自今日起,我临安,将不负武朝,不负苍生,开创一个前所未有的盛世!”
台下,群臣齐声应和:“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大典仪式一项项进行,当女帝正式接过象征至高权力的玉玺,天边突现瑞彩,七彩祥云汇聚,仿佛天神赐福,令在场之人无不惊叹,视之为吉兆。
大典的**渐息,临安公主踏着夕阳的余晖缓缓走下祭天台,她的目光不时投向邵元元与宋越卿,眼神中流露出难掩的不舍与感激。
“元元,越卿,没有你们,朕无法站在这里。”
临安公主的声音带着温柔却坚定。
邵元元与宋越卿互望一眼,上前几步,单膝跪地,恭敬答道:“为公主效劳,为武朝尽忠,乃是我们分内之事。”
“起来吧。”
临安轻笑,亲自伸手扶起二人,“今日之后,朕欲封你邵元元,为宰相,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辅助朕治理这万里江山。”
此言一出,广场上响起阵阵低语,众人对公主的慷慨与信任无不钦佩。
邵元元却微微摇头,眼中带着决绝:“承蒙陛下厚爱,元元感激不尽。但我已怀有六月身孕,加之越卿多年征战,身心俱疲。我与越卿商议许久,决定退出朝堂,寻一处清静之地,安心养胎。”
临安闻言,神色复杂,既有不舍也有理解:“元元姐,你的才智与勇毅,武朝上下有目共睹。但我尊重你的选择,若有一日,你与越卿愿意重返朝堂,那宰相之位永远为你们留着。”
“多谢陛下体谅。”邵元元感激道,随即轻拍身旁宋越卿的手,示意他说话。
宋越卿向前一步,抱拳行礼:“陛下,隐居之后,若有急难,只需一纸飞鸽,我必披甲归来,效犬马之劳。”
临安含笑点头,眼眶微微泛红:“好,这是我们的约定。还有,你们的孩子出生后,一定要让他认我这个干妈,让我也能够疼爱他,如同家人一般。”
“能被陛下宠爱,是这孩子的荣幸。”
邵元元与宋越卿回到府邸,屋内洋溢着一种淡淡的离愁别绪。
白夫人虽然心中万般不舍,却也明白儿女们有自己的选择和生活,她默默准备着行囊,将各式各样的必需品细心打包。
“元元,这是母亲特地为你熬制的补药,路上记得每日服用。”
白夫人将一个小巧的药罐交到邵元元手中,眼神里满是关切。
邵元元接过来,感动地轻拥了一下白夫人:“娘,我们会照顾好自己和孩子的,而且你别忘了,我自己就是医者,定不会让自己有事的。”
宋越卿站在一旁,看着这对母女,心中也是一阵温暖与酸楚交织。
他轻咳一声,打断了这稍显沉重的气氛:“娘,车已经备好,我们该启程了。”
白夫人点头,强忍住眼眶的泪水:“路上小心,到了地方记得给家里捎个信。”
三人走出门,门外一辆马车静静候着,显得朴素而结实,正是为了长途跋涉所准备的。
“娘,您也要保重身体,我们会经常回来看您的。”邵元元再次拥抱了白夫人,言语间充满了不舍。
“去吧,孩子。”
白夫人拍了拍二人的背,目送他们登上马车,直到马车的轮廓消失在街角,她依然伫立原地,目光中满是深情与不舍。
马车上,邵元元和宋越卿相对而坐,车轮滚动,渐行渐远,京城的喧嚣慢慢被抛在身后,取而代之的是郊野的宁静与自由。
“越卿,我们真的就这样离开了吗?”
邵元元轻声问道,语气中既有期待也有对未来的不确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