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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安点点头,神色凝重:“我知道。可是随着肚子日渐隆起,我怕是瞒不了多久了。安亲王虽然暂时退去,但这宫里,还有多少双眼睛盯着我呢。”
邵元元沉吟片刻,眼中闪过决绝:“我已和越卿计划,陛下要生产之时会找理由让你出宫,微服私访,悄悄地将孩子生下来,但……不能带回宫,公主可以想想是否有信得过之人可以抚养孩子平安长大。”
临安闻言,泪光在眼眶里打转。
“只有这一个办法吗?元元,你也是母亲你也知道母子分离的痛楚,这孩子是我对玉真唯一的念想,我真的不想让他……”
邵元元心中也是十分为难,她知道临安对于玉真的情感,也明白这个孩子对她的重量。
只是……
这已经是她能够想到最两全其美的办法。
“陛下,我明白你的感受,我回去会在细心斟酌想想其他办法,当务之急是挺过这段时间,这段日子你会有孕反,我已经告诉御膳房你最近身体不适不能吃油腻,你千万要忍住不在外人面前有反应,知道了吗?”
此时,门外突然传来细碎的脚步声,邵元元立刻警觉起来,迅速整理好药箱。
“时间不早,我得走了。你一定要保重身体。”
邵元元轻声道,临安默默点头,目送他快速消失在门外。
待一切归于平静,临安独自抚摸着逐渐隆起的小腹,心中五味杂陈。
“孩子,你一定要坚强。娘亲,定要护你周全。”
邵元元踏着夜色匆匆返回将军府,心中忐忑不安。月光洒在青石板路上,映出她略有慌张的影子。
当她踏入府邸大门,一眼便看见宋越卿负手立于庭中,灯火曳下,他英挺的轮廓显得尤为深邃。
“这么晚回来,遇到什么麻烦了吗?”
宋越卿的声音沉稳而温和,却带着不容忽视的关切。他的眼神仿佛能看透人心,这让邵元元不禁心头一紧。
邵元元抿了抿唇,勉强笑道:“无妨,只是宫中琐事缠身。”
她尽量不让自己的语气泄露太多情绪,毕竟,宋越卿对临安留下这个孩子的决定一直持有反对的态度,虽然他选择了尊重,但邵元元深知这份尊重背后有多少无奈与顾虑。
宋越卿似乎看穿了她的心思,缓步走近,轻声道:“我猜,临安陛下对我们的安排并不满意吧。”
他的话语中没有责备,反而满含理解。
“不妨考虑儋州宋家老宅,那里安全又隐蔽,而且家族之中不乏愿意伸出援手之人。”
邵元元闻言,眸中闪过一丝惊喜,旋即又变为深深的感激。
“越卿,这真是个好主意!既能让陛下安心,又能确保孩子的安全。”
她的心因这个突如其来的转机而轻松不少。
宋越卿淡淡一笑,伸手欲揽她入怀,却突然身形一顿,脸上掠过一抹难以察觉的痛楚。
邵元元敏感地捕捉到了这个细微变化,连忙扶住他,眉头紧蹙,“你的伤……又疼了吗?”
宋越卿摇头,笑容里夹杂着几分苦涩:“一点小伤,不足挂齿。”
但邵元元哪里肯听,坚持要为他检查伤口。
月光下,邵元元细致地解开宋越卿的衣襟,露出他坚实的胸膛上那条被绷带紧紧束缚的旧伤。
她小心翼翼地重新上药,每一处动作都透露着温柔与心疼。
“你总是这样,受了伤也不说,别忘了我可是有神医的名号,就这样占着茅坑不拉屎的我还是头一次见。”
邵元元低语,指尖轻轻摩挲着绷带,仿佛想要以这样的方式减轻他的痛苦。
宋越卿捉住她的手,放在自己心口,眼底闪烁着温柔与坚定:“不允许你这样说自己,在我心里你胜过一切,而且有你在,再疼也能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