浏一览一器一A一P一P一阅一读一模一式一章一节一显一示一不一全一请一退一出一阅一读一模一式一查一看一完一整一章一节一内一容。
两人骑马缓缓驶入了最近的驿站。
驿站虽简陋,但在两人眼中却是难得的安宁之地,正适合他们稍作休整。
邵元元的伤在宋越卿的悉心照料下已渐渐好转,虽然行动间仍需小心,但她坚毅的神情中透露出一股不让须眉的英气。
宋越卿则因昨夜的劳累和毒性发作后的虚弱,显得更为苍白。
走进驿站的小饭堂,饭菜的香气扑鼻而来,几桌行色匆匆的旅人围坐其间,谈笑声此起彼伏。
两人找了张角落的桌子坐下,简单点了几个小菜,一边用餐,一边聊着未来可能遇到的种种挑战。
夜色已深,他们相视一笑,满身的疲惫似乎在这一刻找到了释放的出口。
驿站的饭菜简单而朴实,热腾腾的香气弥漫在空气中,给这寒夜添了几分暖意。
正餐间,邻桌的谈话不经意间飘入他们的耳中。一名粗犷的旅人正绘声绘色地讲述着:“听说女帝最近要微服私访,亲自体察民情,可咱们武朝的百姓哪里认得出来?这事儿在京城可是传得沸沸扬扬。”
邵元元手中的筷子微微一顿,目光闪烁。她低声对宋越卿说:“越卿,临安怕是要生了。她一定是按照我们之前的计划,以微服私访为由离开了皇宫。”
宋越卿闻言眉头紧锁,思考片刻后说道:“我们不能冒这个险,直奔儋州或许能遇见她们。”
商量片刻后,他们决定立即启程,绕过原本规划的路线,直奔儋州。
两人默契地加快了用餐速度,付账后便匆匆离开。
临行前,宋越卿特意去马厩为邵元元挑选了一匹温顺的母马,并在她的腰间系上了他常用的匕首,以防万一。
“路上可能会辛苦,你若感到不适,一定要告诉我。”宋越卿的话语中满是关切。
邵元元微笑点头,眼眸中闪烁着坚定:“我们一起经历过那么多风浪,这点困难不算什么。”
“真希望一切顺利,尽快见到他们母子。”
就这样,两人踏上了寻找临安的旅程。
他们改道南行,穿林越岭,心中只有一个目标——尽快赶到儋州。
沿途的风景在眼中匆匆掠过,却无暇欣赏。
途中,他们听闻不少关于临安微服私访的事,民间流传着许多版本,有的说女帝亲自惩治贪官,有的则传她匿名施粥救济灾民,种种传说无不展现出一位勤政爱民的君主形象。
阳光穿透稀疏的云层,斑驳地洒在两人疾驰的身影上。
邵元元边驾驭着马匹,将临安如何一步步走上女帝之位的故事娓娓道来。
“那时的武朝,内忧外患,皇权衰微。临安身为公主,不甘于宫墙之内,我们为了让武朝恢复从前那样欣欣向荣,就合力推举了临安为女帝,虽然历史上没有这种事,但我们都相信临安能够铲除贪官污吏,解救受苦的百姓。”
宋越卿听着这陌生而又熟悉的往事,心中涌动着复杂的情感。
他轻抚着手中的缰绳,声音略带苦涩:“我竟对这一切毫无记忆,好似丢失了生命中最重要的一段时光。元元,你说我会不会永远都想不起来了?”
邵元元的目光温暖而坚定,她转头看向宋越卿,轻笑道:“别担心,越卿,记忆迟早会恢复的,你可别忘了我是神医!”
两人选择了一条少有人走的捷径,期望能更快抵达儋州。
然而,当途径一座看似宁静的小镇时,一股莫名的阴霾笼罩了二人的心头。
镇子里,店铺紧闭,街上不见人影,连风中都仿佛带着一种难以名状的诡异。
"这个地方,不对劲。"
邵元元低语,拉紧了缰绳,准备加快步伐。
不同于其他热闹繁华的市集,这里显得格外寂静,连空气中都弥漫着一丝不同寻常的气氛。
然而,天不遂人愿,就在他们打算加快速度时,马匹突然发出一声哀鸣,四蹄一软,轰然倒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