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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着他这愤怒不已的话,邵元元知道,她这是铁了心要护短。
不过邵元元也不在意这个,只看向她,言辞恳切的道。
“婆母既然有心维护,儿媳自不会出言捣乱,此举便只当做是儿媳多心而已,还请婆母好生休养生息,莫要因此事太过气恼,免得伤了身子,否则又是儿媳的大逆不道之罪了。”
白夫人冷哼一声。
“大逆不道之罪?你还在意这个?”
“你自来就是个没规矩的人,你都大逆不道多少回了,难道我还奈何得了你?”
见她这样说,邵元元也没多说其他,只慢悠悠的道。
“既如此,那儿媳就却之不恭了,还请婆母好生爱惜自身,莫太生气了,儿媳先走一步。”
邵元元说完这话,直接转身离开。
桃夭紧随其后。
见着二人离开之后,宋越卿轻咳一声皱着眉头,对母亲道。
“娘,您未免太过于苛刻了,她不过今日为人所害而已,又非有意如此,您何必如此苛责于她?”
白梓潼听了这话,当即跪下。一脸卑微的哀求。
“还请表哥恕罪,此事都是因我而起,我不该胡乱揣测,此事罪责不在姑母。”
宋越卿看她一眼,随即点头,坦然的道。
“当然,此事自然只是怪你,与其他人确无干系,既知道是自己多言多语惹了麻烦,日后就好生改改你的习惯。”
没想到表哥竟会这样说,梓潼瞬间尴尬至极,却也默默的将此事答应下来,只是转头看向姑母的眼神中,带着无尽的委屈。
“姑母,对不住,我不该这般小气,下次梓潼再不敢胡言乱语了。”
白夫人被气的不行,看向自己的儿子,眼里带着愤怒的道。
“孽障,你表妹不过是为你考虑,说了两句话而已,你竟这样对她,我真是白养了你这么大,你怎么能如此无耻?”
宋越卿咳嗽一声,只是轻声道。
“母亲,此事您便自行做主,总归此事不能连累他人!”
随后他也转身离开。
见儿子竟然如此离开,白夫人也知道,恐怕这孩子是受了自己的影响,大概认为自己太过于偏心。
所以白夫人并没多说其他,只是直截了当的道。
“早些回去歇息吧,你那媳妇早晚是要管教的,不在此时,也在之后,男子汉大丈夫,难道还能什么都由得她?”
对此,宋越卿只是默默转身离开。
等他离开这院中之后,白夫人才赶紧叫人把白梓潼搀扶起来,一脸心疼的看着自己的侄女道。
“好孩子,你可不能理会他们,我看我这傻儿子是脑子坏掉了,才会这般关照于她!”
“那女人是个什么玩意儿?怎能如此受他重视?不过是废物货色,只他爱的要命罢了,定是他现在还心有期盼。”
“你就再等他两年,待他二人情感消磨殆尽,才是你的好日子呢。”
白梓潼眼里带着泪意,委委屈屈的站在姨母面前,颤声道。
“姑母,表哥许是从未相得中我,不然此事还是做罢了,梓潼,知晓自己并非表哥良配,并不敢奢求许多,君既无情我便休,梓潼并不想寄人篱下,更不想破坏旁人的夫妻感情。”
“还请姑母替我在京中另寻一处好人家,纵然不是泼天富贵,可只要能一心一意的对我好,就已是万全之策,还请姑母相助于我。”
听了这话,白夫人就更是头痛不已,连声道。
“你说的这是什么话?我是你的姑母,难道能任由你出去受这份委屈?”
“只管踏踏实实的留在这府里,我看谁敢赶你?”
白梓潼此时才委委屈屈的将此事答应下来,也不再多说其他。
只是邹姨娘在她走后,不免又有些同情的一边替白夫人卸去钗环,一边轻声道。
“可惜了,咱们家的这位少夫人不是个能容得人的性子,要不然也不会这样对待梓潼小姐。”
白夫人就冷哼一声。
“我管他容不容得了人,总归梓潼是我的侄女,我把她留在这府里,自是要她踏踏实实的在这住下的,谁敢欺负梓潼便是瞧我不起。”
“明日一早,你去开了我的库房,给梓潼另送点东西过去,我定叫人知道,梓潼在我心里有多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