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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元元见状,连忙上前,轻轻拍打着临安的背,柔声道:“陛下,辰熙虽然不在您身边,但他定能感受到您的挂念。”
临安深吸一口气,勉强平复了情绪,缓缓从袖中取出一支箭矢。
箭矢上系着一纸信笺,上面赫然写着“陛下亲启”四个字。
“这……这是怎么回事?”邵元元皱眉接过箭矢,心中生出不祥的预感。
临安摇摇头,“今晨侍卫在城墙外发现的。”
二人对视一眼,邵元元展开信纸。
临安的目光紧锁在那杂乱无章的字迹上,捕捉到了玉真的影子。
“元元……这些字,是……是玉真的,我敢肯定!”临安的声音带着颤抖,她紧紧抓着信纸。
邵元元闻言,神情变得凝重劝慰道:“陛下,先别急。你先看看能不能看出这信里面写的是什么内容。”
临安深吸一口气,努力平息内心的波澜,接着说道:“这首诗,元元,你听我说,这是玉真常常吟诵的诗句,我曾笑话他一个和尚居然还喜欢世俗的风雅。而这首诗的下半卷,就在他失踪前我为他收拾行装时,无意间在包裹的一本书中发现的。”
“陛下,你可知道这首诗的全部内容,看看这其中会不会有什么奥秘。”
临安的目光紧锁信纸,一字一句地背着诗中的内容,嗓音中带着不易察觉的颤抖。
邵元元在一旁全神贯注地听着,试图在每一句话、每一个字里寻找可能的线索。
‘曲径通幽处,禅房花木深。深山藏古寺,云深不知处。’元元,你看,这最后四句,是玉真最喜欢的诗句。”
邵元元蹙眉思索,突然眼前一亮,“云深不知处,会不会是一个地方?陛下,你们两人有没有什么类似的地方。”
临安回想起两人曾经的事,“云深不知处!对!有一个地方,寺庙后的山里,哪里常年被云雾缭绕,玉真常常去哪里修行,元元!,这是玉真在向我们传达他所在的位置。我要亲自去找,他既然能设法传递消息,就说明他还活着,我必须找到他!”
“陛下,这太危险了。”邵元元立即反对,“我们还不知道这是不是陷阱,更何况,就算要查探,也应由我们去,绝不能让您涉险。”
临安站起身,态度坚决,“我意已决,元元。玉真的事,我不能坐视不管,我必须去。”
邵元元见劝阻无效,只好退一步道:“至少让我和宋越卿陪同您,我们三人一同前往。”
夜色如墨,星辰隐匿,皇宫的轮廓在黑暗中显得更为威严。
宋越卿、临安与邵元元,三人身着夜行衣,轻若无物地穿梭于宫墙之间。
临安紧紧攥着手中的箭矢。
“玉真,等我。”她在心中默念,既渴望即刻见到那熟悉身影,又害怕这一切只是虚幻泡影,或是更糟——一个致命的陷阱。
邵元元走在临安身侧,目光警惕,不时观察四周动静,她深知此次行动的凶险,却也无法违背临安的决心。
她轻声安慰:“陛下,无论前路如何,我宋越卿都会保护好您。”
穿过最后一道宫门,三人开启朝着临安所说的方向走去,山路蜿蜒曲折,夜风裹挟着寒意与湿气,越接近目的地,临安的心情越是复杂,那种即将揭开谜底的紧张感,和可能面对残酷现实的恐惧,交织在一起,让她呼吸都变得沉重。
终于,他们来到了那个被云雾包围的地方,四周白茫茫一片。
临安心头一紧,一股不好的预感油然而生。
邵元元伸手拦住正欲踏入雾中的临安,“陛下,这雾中不明,万一有险,我们不能让您有任何闪失。”
三人在那片迷雾环绕之地静立良久,时间仿佛随着夜色一起凝固。
周遭除了风吹过树梢的沙沙声,再无其他动静。
临安的眼神中逐渐闪过一丝失落,心中的希望之火慢慢黯淡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