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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白夫人也已梳洗打扮完毕,她回过头,含笑看向几人,好似看热闹一般,笑着问。
“哟,此事倒是奇了,总也要有个说法才是,那到底是谁从中作梗,才惹出了这样大的麻烦?”
“不是你,又不是她?那是哪个?”
白夫人笑着看向邵元元,语气中带着几分玩味的道。
“你倒说说,若是能说的清楚,此事便真当是与你无关,我也自不会责怪于你,如何?”
白夫人这话看似宽厚,实则是板上钉钉之后的笃定,她笃定了,邵元元必定无法解释清楚此事。
毕竟邵元元不是一两次的顶撞于她,这次也是一样,于她看来,恐怕是有意而为,而非所谓的不知此事。
整个宋家规矩森严,又不是小门小户,一个下人而已,哪里来的胆子,也敢隐瞒夫人的命令?
看向桃夭,白夫人皱着眉头呵斥。
“那必是你身边之人的毛病,小门小户,连挑个伺候的下人都这样糊涂,这一点,你可要好生同梓潼学着。”
邵元元也只是一笑,并没理会她。
看着白梓潼和旁边的邹姨娘,两人正殷勤的给白夫人端茶倒水,伺候着白夫人。
邵元元也不曾说话,只等着白夫人全都打理干净之后,才站起身,主动道。
“既然婆母已经梳洗完毕,那儿媳就先去忙别的事情,不便在此久留了。”
“别的事情?”
白夫人一听这话就更是不满,挑眉冷冷问。
“你还有什么别的事情好做?这几日我儿身子大好,而你这个做夫人的,一不知在跟前伺候,二不知调理下人,整日里就缩在你的那个屋子里头,看些什么乱七八糟的闲书,你是要考状元不成?”
听着白夫人的训斥,邵元元束手站在一边,等到她一脸愤怒的将所有不满都发泄完之后,邵元元起身,轻声道。
“婆母所言极是,儿媳自感有错,便先行回去了,今日开始,儿媳必有所改观。”
白夫人这才点头,漫不经心的挥手叫她离开。
邵元元刚离开白夫人的院子,就吩咐桃夭。
“叫人准备车,我还有事要做。”
桃夭立即应是。
她虽木讷了些,但却也有自己的好处,只对邵元元唯命是从,旁人的那些话,她理都不理。
待邵元元换好衣裳之后,桃夭也默默跟随她一并上了车。
直到二人坐在马车上,桃夭几经思考,方柔声道。
“还请少夫人见谅,此事奴婢的确不知,那小丫鬟昨日是来咱们院中说过话,但却只是同奴婢说您明日一早莫忘了来给老夫人请安,具体时辰,却是从未提及的。”
邵元元就点头,漫不经心道。
“不碍事的,这等小事不算什么。”
随后便吩咐车夫将车赶到戏楼去。
邵元元则坐在位置上闭目养神,这事是有人设计,可这个亏,她吃下了!
桃夭不是自己自己带着的人,自然要以宋家的命令为主,宋家主子教她如何,她才会如何。
更何况,此事不过传一口讯,随口一说,也是有的,这当得了什么?出了口就死无对证的事,反而不能当做一回事。
到了戏园子,才到自己的包间里坐下,邵元元就听到有人在外头小声道。
“奴才是宋家七爷的使唤下人,方才见到宋家马车,在此又见到少夫人身边下人,料想该是少夫人外出听戏,七爷特命奴才前来打个招呼。”
“七爷在三楼坤字号房,少夫人如有吩咐,即可命下人前去传信。”
桃夭有些惊讶的看了一眼邵元元。
邵元元今日一早便要外出看戏,难得有雅兴,桃夭自然随从,可怎么这平平无常的一场戏,宋家七爷也会在此?
到底也是二人不约而同,还是另有什么别的缘故?就连桃夭此时也有些纳闷。
她不免挡在邵元元面前,轻声劝说:“少夫人,前几日邹姨娘口不择言,传了您的坏话在外头,与您的名声有碍,最好是不要去见面,免得落下把柄,反伤了名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