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夫 第90章 奇怪的饭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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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当我在轻轻摩擦时，车子嘎的一声又急刹。 也好，把那缕情绪吓跑了。 “又怎么了？” “前面有车。” 哇天，这面包车，跟上次去学校的那辆车一样的，难道这是去给老校长看风水的车子？ “浩然，那上的人干嘛一直盯着我们？”我心有点发慌，别说在路上他们也感觉得到我阴气重吧？ 他把他身上的西装脱了下来，“拿着，椅子放斜点，用我的衣服盖着你的脸，这样子他们也就看不到你了。” 这个不行吧，他们又不是看脸而看出什么，厉害的他们都是闻人气。 不过，既然他这么说，我便听他的话，用他的西装把我的脸盖了起来。 幸好车子不冷，他只穿两件衣服，给了我一件外套之后，身上就只有一件衬衣了。 无论天气多冷，他最多就两件衣服，山村本来就比城里要冷，早上我让他多穿一件，他却说他不冷，其实有时候我不小心碰到他的，他的手很冰冷，一般男人的手不都是是暖和的嘛，他就是穿得不够暖和才这样子。 我把椅子放得最低，然后用他衣服盖着脸，便是什么时候也看不到了。 等我盖好一会之后，我感觉车子动了一下，由于怕对面的车经过时听到我说话，便是憋着不作声。 大约过了十多分钟之后，估计前面的车子已经经过了吧，我便是悄悄问他，“浩然，他们走了吗？” “走了，不过你还得躺一下，你也知道他们那些不是靠近的鼻子闻气味的，再走远一点你再起来。”去，我以为他不相信这些，没想到他还真相信有这个东西。 去个圩市有那么远吗？ 没碰到他们时车子已经走了好久，现在又走了十几分钟，这么算下来都是快要到城里了，可以以前我不跟他出去买菜时他可是很快就买回来了，难道他都是在半路偷村民的菜？ 我想多了，怎么说他也是一个老师，怎么可能会偷村民的菜？ 又过了十几分钟，这些躺着，我都是差点要睡着了，“浩然，还没到圩市吗？” “快了，再过两分钟，这路不平，怕你不舒服，所以开得特别慢。”可是我感觉到车子走的挺快的，他怎么会说慢？ “那我可以起身了吗？” “可以了。” 难得上他说可以起身，我拿开他的衣服，天，这么快就天黑了吗？ 我们出来时才四点好不好？“浩然，怎么就天黑了，我们出来没有多久。” “要下雨了，该死的天，出来时好好的，怎么突然要下雨。”不是吧，我们出来时太阳很猛，而且冬天的雨不像夏天，想下就下，顶多也就来个绵绵小雨，可这天看着就像要下大雨一样。 “是不是今天日子不好啊，但风水先生应该懂得什么日子合适出门什么不合适出门，要是下雨的话，他们怎么看？” “你没有听说过天有不测风云吗？你不用操心他们，也许现在他们已经看好了，呐，你看到圩市没有，到了。” 到了？我顺着他的车灯往前看，这也叫圩市啊？比我想像的差多了，怎么说也是一个交易的地方，隐约中，我看到那些屋子跟我们在学校住的差不多，没有几间平顶楼，落后成这个样子，真的出乎我的意料。 “浩然，这就是圩市？” “对啊，我去找个地方停好车，这儿如果下大雨的话，这里的人很快就关门，找不到吃饭的地方。”他别吓我，这样做什么生意？下雨就关门？ “怎么做生意，租也要交啊？” “他们那要交什么租，差不多都是自己的房子，而且快要下雨了，赶集的人都是回家，也没有什么客人，你看，圩市上是不是没人走？”他把车子停好之后，我往外面看了看。 真的，一个人也没有，我都是不敢下车了，别说我们没带雨具，“浩然，要不我们回去吧，别人都是关门了，回去随便做点吃的就行了，冰箱里还有许多东西。”这次出来我也不是想买什么，只是想逃避那些风水先生的，等我们回去之后，估计他们已经走了。 他自然不肯，“难得出来，走，前面这家是这圩市最大的饭店，城里下来出差的人都是在这儿吃，通常不会关门。” 他怎么知道？难道他之前自己出来这儿吃过饭吗？“你来过？”都这样了，我只能边问边跟他下车。 “你失踪之后我来过好几次。”不是吧，他是不是因为我不在而不开心跑出来喝酒？ 这圩市边个路灯也没有，我们任着饭店里昏黄的灯光摸到了饭店。 “哟，顾老师来了，啧啧，上次来我就说了，你很快就会有女朋友，这不，都是带来了。”一个骨瘦如柴的中年男子一见到我们进来便是笑着迎了过来。 这么尴尬，我们怎么就变成他的女朋友了？“老板，我们……” 我们不是这种关系。 可是没等我解释，他就拉上了我的手，好冷，天天说让他多穿点也不穿，我都是不好意思拒绝他牵上我的手，只怕蛇货出来就不好了。 可是他这次就不出来，我被他一直牵进了一间好像包厢的小房子，脑子有点恍惚。 “小漫，菜单，你喜欢吃什么，随便点。”他让我坐下，然后坐到了我的旁边，把一张纸提给我，让我看。 这什么菜单？圩市就是圩市，一张白纸上，用黑色笔随便写字也叫菜单，他还说下乡的人都是来这儿吃饭，一看这么个菜单，我就觉得这儿的饭菜做得肯定不如他做的好吃。 他坐得我好近，我怕蛇货看到吃醋，便是尴尬的跟他说，“我、我坐那边吧。”我想坐到他的对面，这样自然一点儿。 他愣了愣，“我去吧。”说完之后他便坐到了我的对面。 这桌子很小，就算坐到对面我们还是能听到彼此的呼吸。 再加上这儿静得可怕，不是说快要下雨了吗？连个风声我也听不到，这可是瓦房，没有隔音设置，有风从屋顶就能听得到。 “浩然，我们就随便点点吃吧，下大雨那山路不好开车。”山路本来也就是九曲十八曲的，又全是泥路，而且那些路一边是山路一边是悬崖，一不小心就会跌到山崖下面。 我没有什么，就算怎么样蛇货都不会让我死，而他就不好说了，蛇货巴不得他快点死，发生这样的事他不可能会救，平时他不害他，是我天天跟他说在这学校我只有顾老师一个人相伴，而且我的生活方面全让他包了，希望他别为难人家，他才不至于对他下手，要是意外，他不救，我也不好说。 “没事，你要相信我的开车技术。”他见我不点菜，自己就点了起来。 “进来。”我也不知他画了什么，就在这菜单一画。 我发现这儿的人全是骨瘦如柴的人，怎么说也是开饭店的，搞得好像没得吃一样，进来的这个服务生也是，看上去是一个女孩子，但她的进来却面无笑容，脸像僵尸一般，应该这儿也不好请服务员吧，有能力点的都是出去城里打工了，那还有人留下在这儿？ “砰……”什么服务员，看着手无抓鸡之力，关个门还是吓我一跳。 “吓着了吧？这儿人的做事就是大大咧咧的，我跟他们老板说过了，可是连这儿的老板也是这样，实在没有办法。” “那怎么做生意？还有客人吗？” “有啊，要是天气好的话这儿都是没有位置的，生意最好就是这间，主要是他们做出来的东西好吃。” 做的东西好吃态度就要这个样子吗？ 半个小时之后，开始上菜。 我也不知道他点了什么菜，我只想快点，然后快点回学校，明天还要上课。 “霹雳……”当我正要下筷挟菜时，突然一个强雷，吓死我了，真的要下雨。 “又吓着了？别怕，不就下雨嘛。”他说完就给我挟了一块肉放到我的碗里，“吃吧。” 听着他温柔的言语，我还能不吃吗？ 当第一块肉塞进我的嘴巴里，外面就下起了倾盆大雨，仿佛要把屋顶打破一般，听着好吓人。 “好吃。”虽然下雨了，这么好吃和美食还是让我的情绪安静了一点点。 这明明就是一碟红烧肉，但我硬是吃不出那是什么肉，“这是什么肉？” 肥而不腻，入口那股香味才缓缓而出。 “这是这儿最出名的一道菜，每一个人来第一碟就是点这个。”他不就只来过几次嘛，怎么那么清楚？ “是什么肉嘛？”问他是什么肉，他去说那些话干嘛？ “这儿吃的基本上都是野味道，而他们这道菜也不单单只是一种肉，听说这儿碟菜的每一块肉都出自己不同的动物，所以我不知道他们这是什么肉。” 他也不知是什么肉？那他还敢点？“一定很贵是吧？”我可是没有带多少钱出来，出来时就想着随意买个东西，只带了五百出来，别到时把我压在这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