浏一览一器一A一P一P一阅一读一模一式一章一节一显一示一不一全一请一退一出一阅一读一模一式一查一看一完一整一章一节一内一容。
“云辉,你跟我出去一趟。”
“啥事?”
王新成直接把手机递给他。
景云辉好奇地接过手机,低头一看,是一条短信信息。
信息的内容很简单,只寥寥数字。
上午九点,兴隆商场,上岛咖啡厅,不见不散。
而信息的落款,赫然两个字:米登。
景云辉惊诧地瞪大眼睛,问道:“大成哥,米登他在盘城?”
王新成眉头紧锁,说道:“我也不知道,之前一点风声没听到。”
他现在也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米登怎么会在盘城呢?
可是发来信息的手机号,又确实是米登的电话没错。
景云辉琢磨片刻,问道:“大成哥,这会不会是圈套?”
王新成再次缓缓摇头。
他也怀疑过。
但米登选的见面地点,又实在不像是圈套。
兴隆商场,那可是盘城的市中心,是整个盘城最繁华最热闹的大型商场。
如果米登真是想算计自己,他不可能把见面地点选在兴隆商场。
他拍拍景云辉,说道:“收拾一下,我们准备出发。”
王新成随即又给胡伟打去电话,让他派两辆车过来,再带些兄弟。
仅过了十来分钟,胡伟便来到这里。
王新成和景云辉下了楼,坐进车内。
胡伟问道:“大成哥,我们去哪?”
“兴隆商场。”
“去买东西?”
“去和米登见面。”
“米登?”胡伟难以置信地瞪大眼睛。
“开车!”
“好。”
“老胡,等会到了商场,你和兄弟们在外面等着,我和云辉进去就行,对了,让你带的家伙带了吗?”
胡伟立刻把一个手提包递给王新成。
王新成接过来,打开,里面是两把黑漆漆的六四型号手枪。
六四手枪很小,还没有成年人的手掌大,最多只能装七颗子弹。
别看它小,但杀人已足够用了。
王新成把两把手枪拿出来,自己揣起一把,另一把递给景云辉。
景云辉没有二话,接过枪,别在后腰。
王新成提醒道:“云辉,不要万不得已,别把枪亮出来。”
“明白。”
同样是打打杀杀,用刀伤人,和用枪伤人,那完全是两种概念。
用刀,只能算是普通刑事案件,惊动的也只是本地警方。
而用枪,则属于重大刑事案件,会惊动到省公安厅,甚至是公安部。
所以,若不是生死攸关,王新成是不会轻易把枪带在身上的。
像昨晚偷袭冯国强的行动,他原本以为是十拿九稳,连枪都没带,结果险些吃了大亏。
一路无话。
他们顺利抵达兴隆商场。
王新成坐在车里,没有马上出去。
他静静观察商场周围。
人来人往,络绎不绝。
人头攒动,好不热闹。
观察了好一会,王新成拍拍景云辉,甩头道:“走。”
说话间,两人推开车门,双双下了车。
上岛咖啡厅在商场一楼。
两人走进咖啡厅后,立刻有服务生迎上前来,满脸笑意地问道:“两位客人里面请,要喝点什么?”
“找人。”
“请问,先生是姓王吗?”
王新成暗暗皱眉,他看向服务生,乐呵呵地问道:“你怎么知道?”
“有位先生订了包房,说是要等一位姓王的先生。”
“哦。”
“王先生,这边请。”
服务生在前领路,带他二人去往包房。
两人跟在服务生的后面,眼睛可没闲着,迅速扫视四周。
咖啡厅里的客人不少,散台基本已经坐满。
王新成故意放慢脚步,压低声音问道:“云辉,有发现吗?”
“前面那两桌,不像是普通人。”
王新成顺着景云辉的视线看过去。
只见挨着一间包房的两桌散台,各坐着四名客人。
这八人,穿着打扮和普通人无异,但目光凌厉,看人时,眼神中会不自觉地流露出一股肃杀之气。
王新成看罢,小声说道:“他们应该就是米登的人。”
果然。
服务生把他俩领到那两桌散台附近的包房门前,轻敲两声,推门而入,含笑说道:“先生,你等的客人到了。”
“好,谢谢了。”
包房里,传出苍劲的说话声。
随着服务生退出来,王新成和景云辉对视一眼,迈步走进包房。
景云辉举目看去。
包房的空间不小,中间放着一张宽大的实木桌,上面摆着一套茶排和茶具。
木桌旁,坐着一位上了年岁的老者。
他头发斑白,脸上褶皱明显。
看起来,至少得有六十多岁。
他身材削瘦,腰板挺得笔直,向脸上看,慈眉善目,面带微笑,给人和蔼可亲之感,不了解他的底细,任谁也不会想到,这人会是蒲甘的大毒枭。
王新成深吸口气,走到桌子旁,毕恭毕敬的深施一礼,说道:“米登先生。”
老者乐呵呵地看着王新成。
别看他脸上在笑,目光却锋利的如同刀子,像是要看进人的内心深处。
包房内,死一般的安静。
空气都仿佛凝固了一般。
不知过了多久,可能只是几秒钟,又像是有一个世纪那么久,老者含笑摆摆手,说道:“新成来了,坐吧。”
老头子的普通话十分标准,只是略带点滇省的口音。
蒲甘北部与滇省接壤,那里生活着很多的华人后代,所以蒲甘北部的人,很多人都操着一口流利的普通话。
三敏如此,米登也是如此。
“谢谢米登先生。”
王新成在米登面前显得十分拘谨,大气都不敢喘。
米登拿起茶壶,给王新成倒了一杯茶水。
王新成连忙欠身道谢。
“尝尝。这是我从蒲甘带来的茶叶。”
“好,好的,米登先生……”
王新成刚拿起茶杯,嘴唇都没碰到杯子呢,米登突然开口,慢悠悠地说道:“昨晚,朱彪死了。”
听闻这话,王新成脸色顿变,他拿着杯子的手都是一颤,滚烫的茶水洒在他手上,让他差点把杯子扔出去。
他连忙放下茶杯,又惊又骇地看向米登。
“怎么这么不小心。”
米登啧了一声,抽出两张纸巾,递给他。
王新成呆呆地接过纸巾,擦了擦手上的茶水,喃喃说道:“这……这怎么可能?”
米登含笑看着他,柔声问道:“新成,昨晚,发生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