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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在乎钟鸣寒将她带向何方,也不在意他为自己解围的目的。
他们都是一样的。
许欢颜的脸面若桃花,在晚间灯光的照耀下有一种妖冶的美感,但是却没有生气。
“你是怎么想到打匿名电话的?”
他突然开口,见许欢颜没有反应,他加大声量,“借力打力,好主意。”
“那袋东西又是哪里来的?”
许欢颜轻柔的声音响起,如果没有那袋毒品,那些警察不过是走个过场而已。
到底是在什么时候塞到了薛绍的口袋里,是更值得探究的。
钟鸣寒笑而不语,两个人很有默契地没有再说话。
汽车在马路上疾驰,许欢颜感受着凉风打在脸上的感觉,没有睁眼。
直到车子驶入钟鸣寒的别墅。
钟鸣寒搀起她,在佣人的迎接下,将许欢颜放置在客厅的沙发上。
她很困,每动一下都头晕目眩。
那瓶红酒的后劲极大,她牢牢抓住沙发的边缘,不想让自己有任何的闪失。
看她醉酒时还这么草木皆兵地防着自己,钟鸣寒靠在她对面的椅子上揶揄道。
“都已经羊入虎口了,你现在才想着防我?”
许欢颜摇摇头,“今天多谢寒总搭救。”
她讨好地笑起,却丝毫没注意到自己胸前的大好春色已经被人看遍。
“我和你说的,考虑得怎么样了?”
“做你的情人?”
“算了,我可不想和钟鸣楼的兄弟再打交道。”
钟鸣寒突然笑起来,突然压住她,吻上红唇。
许欢颜没有力气,完全推不开他,男人的手一直向上,很快就抚摸到了她最柔软的部位。
“犹豫的话,不如好好体验一下,等结束了你再做选择。”
她在自己手心逃了一次又一次,这回不能让到手的鸭子飞了。
身上的馨香让人沉沦,可还没一亲芳泽太久,钟鸣寒就听见楼下汽车的轰鸣声。
接着是急促的脚步声传来。
钟鸣寒知道来人是谁,不紧不慢地起身开门。
钟鸣楼面色冷峻的站在门外,“许欢颜在这吗?”
“刚把她带回来,太险了鸣楼,你怎么能把她放到薛绍那种人跟前呢?”
注意到钟鸣楼的手上已经青筋暴起,他很识趣地让出位置,“许小姐喝多了,快带她回去吧。”
许欢颜依旧在假寐。
她知道他会不高兴,可是她等了很久的电话,却没有一个打来。
他还是在那个时间段抛下了她,那凭什么在这里兴师问罪。
或许他本来就知道这是宋映漾设下的局。
听到脚步声向自己靠近,许欢颜依旧没有睁眼。
直到离开这里,她心里悬起的石头才算真正放下。
“许欢颜,你为什么不接我的电话?”
他冰冷的声音传入耳中,许欢颜突然觉得有些悲哀,睁开眼,静静地说道。
“是啊,我是故意不接的,薛总人实在是太好了,比起你,我更愿意陪他。”
“钟总也很忙吧,和宋小姐琴瑟和鸣,哪有时间记起我的死活。”
钟鸣楼被愤怒冲昏了头,听她这么说,心里的气越聚越多,尤其是看到她衣服布料少得可怜,加上一身酒气。
他很自然想象出许欢颜陪薛绍的样子。
媚眼如丝,风情万种,或许他的手早已摸过许欢颜的身体。
理智越来越少,他将许欢颜扔到副驾,用极快的速度赶回了钟家。
“你更愿意伺候别的男人是吗?今天要为这句话付出代价。”
不顾她的身体是否有力气周旋,他用极大的力度拉着许欢颜上了楼。
许欢颜没有力气挣扎,但是却步履蹒跚,有好几下都嗑到了楼梯。
她疼得倒吸一口凉气,但是手臂依旧被钟鸣楼动作粗鲁地扯着。
两人似乎都对彼此赌气,刘嫂看着钟鸣楼阴沉着脸。许欢颜也垂头丧气,猜测到两人这是闹起小别扭。
但刘嫂想得过于简单。
仆人怎敢管主子的事,她只能默默祈祷许欢颜今晚的日子好过一些。
钟鸣楼脸色很难看,许欢颜定定地望着眼前的人。
似乎心里早已麻木,他到底又想怎样?
折磨,嘲讽,还是将她赶出去?
“薛氏的生意,我谈成了。”
这句话并没有止住钟鸣楼的动作,他一脚踹开浴室的门,将许欢颜整个人都推进浴缸里。
紧接着,冰冷的水瞬间落下,很快打湿了许欢颜的衣服。
她被冰得打起寒战,但是并没有挣扎。
总归是被折磨的。她心里已经习惯了。
钟鸣楼高高在上地站在她身边,面色如冰。
“你到底有没有。”
“……”受冷水冲刷的许欢颜并不说话,眸中带火,不发一言。
“你有骨气。”钟鸣楼将花洒拽下,猛地扔到她身边,“把自己洗干净,我嫌脏。”
并不是第一次怀疑她,许欢颜冷笑一声。
从刚认识他那天开始,就已经见识到钟鸣楼的毒舌,如今说这种话折辱她,只会让她心底的恨愈演愈烈。
可能这个冷血的男人最大的趣味就是践踏别人的成果和自尊。
钟鸣楼转身离去,他的心情差到极点,许欢颜的脖颈处的吻痕清晰可见。
不可控制地就会想起她在别的男人身边把酒言欢的样子。
酒后的媚态又是否被旁人尽收眼底。
他越想越暴躁,将桌上的酒杯砸个粉碎。
还是不解恨,就当他将目光转移到酒柜时,梁助的电话打进来。
“钟总,薛总可能需要保释才能尽快出来,您看……”
钟鸣楼心乱意乱,将薛绍当作发泄的对象,“能拖多久就多久,找准机会断他一只手。”
本以为一个饭局而已,没成想他竟然敢动自己的女人。
“钟总,您三思啊,薛绍出不来,合作可就做不成了,对钟氏的收益会有很大影响,您看那边他也赞成合作……”
“更何况,总部那边的人马上就来视察了,您恐怕不大好向钟老交代。”
钟鸣楼并没有将梁助的建议放在眼里。
“他觊觎不该觊觎的东西就该付出代价。至于不好交代的事,那就无视。”
梁助不再说话,但他无比惊讶于钟鸣楼的变化,他从来都不是做事不顾后果代价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