浏一览一器一A一P一P一阅一读一模一式一章一节一显一示一不一全一请一退一出一阅一读一模一式一查一看一完一整一章一节一内一容。
见宋映漾惊骇的样子,钟鸣寒轻笑,手上的动作不停,将女人抱起扔在床上。
“鸣寒哥哥,我没有。”
她还在极力辩解,钟鸣寒的关注点并不在这里,手指轻轻抚摸着对方光洁的肌肤,“没有陷害她?”
手上的力气骤然收紧,女人的皮肤瞬间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无所谓,我又不会去将你做的事公之于众,不过映漾,你比我想的要狠辣得多。”
他口中的话依旧是轻飘飘的,但是女人的脸色越来越不好看,带着担忧的神情盯着钟鸣寒。
恐怕这个男人知道的不止这些,难道自己安排的人手解决许欢颜的事他也知道了?
“鸣寒哥哥,你到底在说什么啊,人家一直和小羔羊一样,哪里狠毒了。”
能装长久一点,自然是最好的,钟鸣寒的路数说真的她可摸不明白。
看宋映漾装糊涂,钟鸣寒没有深究,许欢颜不识好歹,现在恐怕九死一生了,加上自己已经得手,她的死活和自己也没有太大关系。
及时行乐才重要,大手粗鲁的将那件准备好的衣服撕碎,宋映漾一时受不了疼痛,惊呼连连。
“轻一点啊,好痛!”
她捶打着男人的胸膛,钟鸣寒亲吻着女人,在她的耳畔低语。
“痛并快乐不好吗?我看你挺享受的。”
男人调笑着,手上的动作却毫无怜香惜玉之意。
宋映漾的身体战栗不已,强烈的刺激让她情不自禁地想要推开对方。
手臂被钟鸣寒死死按住,受到这种钳制,她只能大声叫唤起来。
“现在叫,一会就没力气玩了。”
女人颇有几分欲拒还迎的意思,他的感觉已经来了,不尽兴是不会轻易放过对方的。
“人家很痛啊,轻一些啊。”
求饶声婉转动听,宋映漾扭动着身体。
“使出勾引鸣楼的手段啊宝贝,好好配合我,钟家的一切未来都会是我的。”
女人只剩下呜咽声,鼻息声越来越重,慢慢的男人已经大汗淋漓,她忍受着对方的蹂躏,身体却在尽力配合。
钟鸣寒得到了极大的满足,他并不管宋映漾的体验如何,脑海里慢慢想着宴会上的收敛和刺激感,身上的力气源源不断。
宋映漾此时俨然就是一个疏解的发泄口,他在想,要不是在那个场合施展不开,非要多折磨几次许欢颜才过瘾。
激烈的刺激感让女人身体抖动起来。
“啊!鸣寒哥哥,人家受不了了!”
高声的喘息求饶声响彻了整个房间,钟鸣寒终于释放。
女人身体瘫软毫无力气,他则毫无留恋的离开。
床单上**一片,宋映漾的嗓子沙哑得不行,抬眸看见钟鸣寒居高临下地打量自己。
宋映漾嘤咛道,“都说鸣寒哥哥温柔,在床上也是为女伴考虑的,没想到人不可貌相哦,人家都被你折腾没半条命了。”
钟鸣寒并不反驳她,自己今天确实没了分寸,可能和许欢颜有关系,停电的时间太短,没有足够的时间让他细细品味她的味道。
“你不是早就领教了吗?”他抬起她的下巴,目光灼灼。
宋映漾计上心头。
“鸣寒哥哥是不是喜欢许欢颜那个丫头。”
女人的第六感一向准确,钟鸣寒几次三番对她手下留情,那种明显的关怀是藏不住的。
“确实有点意思。”钟鸣寒想到那张如花似玉的美艳脸庞,若有所思地说道,“但是不识时务,留着也没什么用,谁都比不过你,这么识趣,那股子媚人的劲儿一般人可学不来。”
“不过兵行险招,还是太着急了。”
宋映漾设的局初看天衣无缝,可是里面的事但凡有细心的,就知道整件事都是经不起推敲的。
“我知道,可是你也看见了,鸣楼把那个贱人保护得好好的,出行工作都有人跟着,现在连怀孕了都不和外界公布,明显就是认真的。”
宋映漾越想越气,当然不想任由自己多年的心仪之人被一个样样不如自己的人夺走,她只能抓住这次机会。
钟鸣楼会不会怀疑自己都不重要,只要许欢颜死了,他始终有一天会注意到自己。
那么多生意上的牵连,她不信钟鸣楼会那么想不开。
“你想的太简单了。”钟鸣寒看出她的想法,“鸣楼不是傻子,更何况你的计划已经被打乱了,戒指的事过于巧合,连起来所有的矛头都指向许欢颜,整件事你难道不觉得牵强?”
他倒是不关心这个,事越乱越好,这件事就是他的攀登梯子,不论钟鸣楼是否息事宁人,他都会得罪一方。
“我没想那么多。”
宋映漾有些头疼,听对方这么讲,一时没有头绪。
“更何况你跟着钟鸣楼的去向,趁着许欢颜落单安排人手,这件事,钟鸣楼知道也不会原谅你。”
许欢颜对他而言,分量早已不可同日而语,宋映漾大惊,“怎么办啊鸣寒哥哥,我也是迫不得已,我真的没想过要许欢颜的命。”
她一副受惊小兔一样的表情,仿佛那些丑恶的事都是别人强迫她的,并不是她的本意。
“如果你还想赢,就听我的安排。”
钟鸣寒说罢,将杯中红酒一饮而尽。
许欢颜当然不会那么容易死,她那么有趣,自己还没玩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