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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鸣楼,你的心里还有我的对不对?”
“没有。”钟鸣楼没有给任何关于缓和的回应,淡淡的神色,不近人情,齐欢抽噎着凑过来搂住了钟鸣楼。
哭声听着哀婉却又动听,许欢颜是第一次觉得竟然有人连哭声都能控制得如此悦耳。
钟鸣楼并没有推开她,齐欢宛如看到了希望,柔美的声线像是带着魔力,开始有了蛊惑的意味。
“这么久不见,你真的不再喜欢我了吗?我不想逼你,也不会纠缠你的生活。”
齐欢抬眸望着钟鸣楼说道,“只要你说不爱我,那我......绝不会再出现你的眼前。”
钟鸣楼迟疑,眉头皱紧,却没有推开怀里的女人,这样一来,齐欢的攻势就成功了大半。
许欢颜在高处凝望着二人相拥的背影,感慨着。
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剧情呢?
自己的偶像和金主竟然有着非同一般的关系,光芒之下,两人宛如天造地设的一对。
钟鸣楼背对她,许欢颜看不见他的表情,齐欢没有听到拒绝的话,手上的力度更大了。
钟鸣楼就这样站在原地,没有主动也没有拒绝。
许欢颜慨叹着,这个世界上的男人果然是无法拒绝风情万种的美人,尤其还是当初的白月光。
杀伤力太大了。
即便满口拒绝之词,意味着他就是想刺激着齐欢的自尊,可是钟鸣楼她太了解了。
对于自己动心的人,他总是习惯性地高高在上,哪怕心里动容,面上依旧冷漠无比。
但这样的人,不决绝地拒绝,就是说明齐欢始终在他的心里有着一席之地。
许欢颜望着两人相拥的背影,一时心里的酸涩感达到了顶峰。
直到齐欢接着又说出的话,让许欢颜破防。
“鸣楼,你告诉我,那个女孩子,其实不是你的未婚妻对不对?”
“是不是你为了气我故意这样说的?”
齐欢的语气百媚千娇,却没有过于低俗的语调,整个人娇滴滴的,语气中委屈夹杂着责怪。
她怎么可能摸不清钟鸣楼的性子,如果他真心讨厌一个人,怎么可能任由着一个女人近他的身。
听到询问,钟鸣楼没有说话,见怀里的女人抬起头,娇艳如同玫瑰一样的脸,带着妖冶的美感,故意引诱一般。
“和我很像,那位小姐是为了替代我的存在吗?”
她的美眸之中渐渐带着别样的情绪,娇滴滴转了话锋,“还是说用她来代替我......排解你的寂寞?”
柔弱无骨的小手一路向上,感受着男人精壮的胸膛和呼吸起伏,眼睛望着他,渴望着回答。
放在一般男人身上,早就臣服讨好了,但是钟鸣楼给的温情时刻很快就戛然而止。
“有完没完?用在别的男人身上的手段?”
“我没有......你怎么能这样说我?”
感知到男人不悦,齐欢可怜巴巴地摇晃着他的胳膊,“我知道自己无法和许小姐相提并论,也不求你能原谅我......只希望......”
关键时刻她却没了声音,好一招示弱以退为进,许欢颜感慨,齐欢比宋映漾高明太多了。
不论是长相还是拿捏男人的手段,都是不在一个阶级的。
年少情谊,是最那以忘怀的,她深知自己在钟鸣楼的眼里始终是一个无法或缺的存在。
而许欢颜又于钟鸣楼相识多久,他愿意结识她,很大一部分原因就是因为容貌相似,找个替身缓解相思之苦罢了。
可是男人又怎么会对替代品有太多感情,正主归来,许欢颜早晚是要被淘汰的。
许欢颜有些落寞,那自己是什么?
棋子吗?
看着齐欢即将亲吻到了钟鸣楼的唇,许欢颜没了看热闹的心思,背对着他们。
突然觉得自己有点可笑,和齐欢相比,自己毫无长处,如同鱼目在明珠面前一般,哪里有什么可比性。
更何况她又是国内顶尖的设计师,无论哪一方面,都和钟鸣楼是绝配。
出身?到底是什么出身......
好在自己早就对钟鸣楼的任何事看淡,现在眼看着自己的公主梦醒,她望着月亮,有些解脱般的如释重负。
许欢颜觉得脖子被那条项链压得很累,就如同是无端遭受着各种嘲讽的压抑,她解开了这条昂贵首饰,宝石依旧璀璨夺目。
但是她知道,这条项链也到了应该易主的时机。
不知道两人到底有没有接吻,许欢颜没有听到任何动静,等回过头,原本相拥的地方空无一人。
默默捏紧项链,她知道快梦醒了。
许欢颜离开了这里,又回到了灯红酒绿的宴会中。
琢磨着钟鸣楼会什么时候说及解约的事,这件事自然是越快越好,她已经受够了这样的日子。
就在抬眸之间,她竟然看到了钟鸣寒的身影,男人依旧温文尔雅,笑得温润如玉。
她意外于男人竟然也出现在此处,可是与此同时,更惊骇于和他的碰面。
过往屈辱的经历历历在目,许欢颜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脚也跟着不听使唤,腿软下来,步履踉跄着后退,撞到了身后的男人。
“真抱歉!我不是有意的......”
手忙脚乱的道歉,温以言疑惑地问道,“怎么了欢颜,这么慌张,是不是太累了?”
他扶住对方颤抖的身躯,温润的嗓音带着安抚作用,许欢颜渐渐放松下来,“没事......可能是低血糖。”
只能胡诌一个借口,男人细心地将她扶到座位上,“看你小体格,瘦弱得不成样子,平时也不会好好吃饭吧?”
兄长一般的问询让她紧绷的神经缓解,他的身躯刚好挡住了钟鸣寒的身影。
如今再看到钟鸣寒,许欢颜心里恶心得不行,尤其是对方那副人面兽心的伪善嘴脸更是让她反胃。
她的孩子丧命就是这个男人下的手,那是她一直苦撑的动力,一个未出世的孩子就这样死在他的手里。
一瞬间恨意袭满了许欢颜的心头,她恨不得将眼前的败类生吞活剥才解恨。
“欢颜?你状态不大对,奇怪,鸣楼刚才去哪里了?”
他并不知道钟鸣楼的动向,只好提议道,“要不我先送你回去,一会和他说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