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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我的难过在你那里都是博得同情的手段,你就是这么想我的?”
“不然呢,我们之间没有什么可说的。”钟鸣楼的所有耐心成功耗尽,马上就要转身离去,齐欢起身,意识到这是自己最后的机会,直接拉住对方的胳膊。
“我们可以不谈这些事,鸣楼,你知道你哥哥带我来这里是为什么吗?”
钟鸣楼不语,目光打在她的身上,“我不在意你们在一起做什么。”
“能让你委身的人从来不是一般人,齐欢,好好把握住我哥吧,可能你会得到你想要的一切。”
齐欢眉头紧锁,她受不了钟鸣楼将自己归于出卖身体的那种人,既然对自己说话这么不留情面,那自己也索性不再一副柔弱破碎的模样。
目光跟随着钟鸣楼的视线转移到了地面上,钟鸣寒走到了许欢颜身边,两人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她冷笑一声,成功引起了男人的注意,“你将我贬低得破烂不堪,但是你看看这位许小姐,和我当年有多像啊,现在天真烂漫,你等一等五六年看,哦不,不一定是五六年,这个圈子的一切会很快改变她,或许许欢颜会比我还要不堪......”
“那时你所讨厌的一切,或许也会出现在这位许小姐身上。”
她说得凄然,像是同样揶揄着自己的过往,殊不知男人的脸色已经越来越难看。
“闭嘴!齐欢,你以为谁都会和你一样做出那样的选择吗?”
他的目光仿佛带着火焰,齐欢没有惧怕,反倒继续说着名利场上更加晦暗的内幕。
“钟鸣楼,你以为,有了你在一旁保驾护航,许欢颜就可以顺风顺水吗?我相信很快,许小姐就会有很大程度上的变化。”
钟鸣楼从来不敢相信许欢颜会变成利欲熏心的样子,所以无比排斥齐欢现在说的话,“她和你不一样。”
“不一样?”齐欢像是听到了什么一个很好笑的笑话,笑得上气不接下气,“鸣楼,我说的是不是事实,到底是胡乱杜撰还是这个圈子里早已有的本质乱象。”
“如果你想和我谈这些,那就到这,好好和寒总商量你以后要面对的。”
“我代言的珠宝和设计的首饰,销量现在是第一,你不会真的要将我一直让给钟鸣寒那边吧。”
钟鸣楼定定地望着她,看不明白这个女人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许欢颜的号召力没有那么强,更何况名不经传,如果你愿意,我会加入你这边的公司。”
他没有波澜,还是冷着声音,“凭什么你就认为我一定会雇用你?”
齐欢越来越近,两人四目相对,女人眼中的野心此刻一目了然,灯光的照耀之下,她犹如一条毒蛇一般吐着芯子。
“鸣楼,何必一定要装糊涂呢?除了我,国内还有别的设计师有我这样的号召力吗?刚何况我设计的作品一直供不应求,绝对是许欢颜不可比拟的。”
她说话时眼神的光很坚定,回国就是为了继续进入钟氏,可以接着和钟鸣楼再续前缘。
这也是她为数不多的机会,既然暂时不能让钟鸣楼回心转意,那就为他创造利益,这样一来一回,她就不信钟鸣楼是真的铁石心肠。
借着齐欢的影响力让商品大卖,其实对于钟鸣楼来说不是一件吃亏的买卖。
这本来就是一个互利的交易,钟鸣楼闻言似笑非笑地问道,“所以你是想从我哥那里跳槽?像你几年前一样的做法?”
“人总要选择更好的机会,鸣楼,我想回到你身边。”
这套连招组合拳打的极好,互惠共赢的机会很少有人会拒绝,男人就接下来的反问成功让齐欢的笑容凝固在脸上。
“更好的机会,那我可不可以理解为,你可以为了更好的机会以后有朝一日也会因为更高的既得利益再度离开钟氏。”
“我不会的,鸣楼,你知道的,我是为你而来......”
“所以你又如何征求我父亲的同意?齐欢,就算你是国内炙手可热的设计师,影响力很强,但那又怎样,你背弃过钟氏,我决定不了我哥任命谁,但是只要有我在的一天,都不会让你重返我所在的公司。”
“我父亲将你逐出钟氏的事你这么快就忘记了吗?是不是你觉得,自己的名气上来了,钟氏就会敲锣打鼓地欢迎你?”
齐欢没有想到对方会拒绝得这么干脆,她现在的地位,不论入职哪个公司都不是难事,那些人恨不得上门来将自己挖走,没想到钟鸣楼的眼里自己居然一文不值。
这无疑于将她所有的高傲都撕扯下来。
“难道你一定要让你父亲做主吗?现在的钟董事长......”
“所以你想让我背刺我父亲?齐欢,你打得一手好算盘。”
凝望着钟鸣楼毫无留恋地离去,齐欢的眼中带着恨意,她就不信,凭借自己现在的能力,总会有一天重新杀回钟氏。
另一边的许欢颜望着神色纠结的钟鸣寒有些头大,“寒总,您跟着我已经很久了,有什么话就直说。”
“欢颜,你真的选择鸣楼?”
这件事有什么值得一直问的吗?许欢颜别过头,看着阳台上的钟鸣楼已然不在,意识到终于能回去了。
索性说出了自己心里的话,“我们的关系已经持续了很久了,当然还是要继续相处下去的,寒总还是不用再替我操心了。”
自从她看清了这个道貌岸然的男人真面目,恶心感每次都快压垮她,两人刚认识那时候明明是个谦谦君子,和自己在钟氏食堂吃饭,他那时真是温柔,现在想来,钟鸣寒才是那个最会做戏的人。
山上的凉风吹散了她的回忆,钟鸣寒看她的视线依旧带着绵绵情意。
“欢颜,你知道我为什么会放弃房产而涉足珠宝业吗?”
不再是关于纠缠的问题,许欢颜依旧背对着他,“我不清楚。”
也没兴趣知道,她太清楚了,这就是鳄鱼的眼泪罢了,目光貌似和高处的齐欢遥遥相对。
竟然有些好奇这次齐欢和钟鸣楼又说了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