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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识到说的话已然伤害到了她的自尊,钟鸣楼追上去拉住了暴走状态的许欢颜。
她很难过,此时犹如一只暴怒的猫咪,一把甩开了对方的手臂,身体也开始不停地挣扎。
“不要,你放开!”
暴走状态的她力气极大,钟鸣楼压制住她,“囡囡放我鸽子的事还没解决,你现在倒生起气来了。”
这话倒是不假,还真是她有错在先,钟鸣楼说了一句酸话,两个人之间的局势已然悄然逆转。
“我为什么就不能生气?难道一直要像一只猫咪那样活着你才满意?钟鸣楼,我在你的眼里难道就那么差,连齐欢的脚指头都比不上吗?”
“你......”
钟鸣楼原本 还想好好和许欢颜沟通一下的,觉得她深夜寻找自己确实委屈了她,可谁又能想到她的心里竟然有着这么多的执拗。
“我什么我,我知道那个女人在你心中的地位,所以我有自知之明,不用麻烦你一直提醒我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了,而且和谁出去都是我的自由,你无权干涉。”
这席话让钟鸣楼醋意大作,心中的愤怒让他觉得许欢颜的话此时听起来极度刺耳。
原来她觉得自己干涉了她的自由。
钟鸣楼的声音带着低沉的气息,眼神变得无比阴沉,寒冷淡漠,此时和往日的样子截然不同,看着让人不寒而栗。
许欢颜收回视线,不想再和眼前的他对视,这个男人实在是太可怕了。
但是执拗又不允许自己先低头,两人就这样对峙着,气氛和原本的**简直是两个极端。
没有一个人再说句软话,许欢颜觉得钟鸣楼冷血过分,根本不为她考虑,对方则是怀疑她的心意是否还在。
气氛越来越凝固,就在她差点以为两人今天就会分道扬镳的时候,钟鸣楼突然疼得面目扭曲。
手紧紧捂住腹部,脸色惨白。
他一天都没吃什么东西,加上饮酒和暴怒,都让钟鸣楼的身体渐渐崩盘,许欢颜急忙扶住他,再也顾不上生气。
“鸣楼......你没事吧?”
他总有胃痛的毛病,原来的刘嫂总会在他的饮食上注意。
来新的环境,加上忙于工作,身体早就已经受不了了。
“你在这里等我。”许欢颜想起来这里有一间药店,买一点胃药先挺一下,然后去医院。
钟鸣楼浑身没了力气,看着对方跌跌撞撞地离去,高跟鞋不便走路,她将鞋子脱下,赤着脚向药店跑去。
钟鸣楼身上的酒味浓重,怪不得发病,有胃病还往死喝酒,她来不及生气,将买好的药剂装进包里,又火速跑向钟鸣楼。
男人没有了那样的气势,看起来虚弱极了,许欢颜再度自责,要不是自己刚才和他又起争执,钟鸣楼会不会好一些。
“来,把这个喝了。”她记得怎么来的药瓶,买来了一样的,男人浑身颤栗,她的心也跟着抽起来。
许欢颜紧紧抱住他,柔声安慰,“鸣楼,我们去医院,去医院看看。”
谁知道药效会不会减缓他的痛苦呢,还是去挂急诊比较好,许欢颜想搀扶起他,钟鸣楼却摇头拒绝着,“不要,不要去,我缓一下......一会就好了。”
她则是更加担忧,以前的钟鸣楼就是铁打的,何时见过这般虚弱模样,这样的反差看在许欢颜的眼中,心里五味杂陈。
“被硬挺了,你看看你,都难受成什么样子了......都怪我,我不该惹你生气的。”
她只能下意识地揉一揉他的肚子,将热水瓶敷在胃部,除了这个,她根本不知道还能怎样缓解他的痛苦。
这样的毛病,照理来说他这样的公子哥怎么会有呢,如果是举家宠爱,钟鸣楼根本不可能会有这样的病根。
他到底经历了什么?
许欢颜的眼泪一直在眼眶中打转,她根本就不知道该怎么办。
“没事,我没事的......”
终于,钟鸣楼的脸色好了一些,身体也不再颤抖,许欢颜还在搂着他,手掌抚摸着他的额头,感觉到他不再冒冷汗,悬着的心渐渐放下。
“鸣楼,你现在感觉怎么样了?”
他没说话,许欢颜更急了,怎么连反应都没有了!
“我们去医院看看!”
知道她着急,钟鸣楼缓缓睁开眼,拉住她的手,将许欢颜抱住。
“不去,我不痛了。”
“真的不痛了吗?”许欢颜不再是小辣椒属性,而是担心得几乎快要碎掉。
钟鸣楼这次没有立刻回答,似乎很享受这爱意满满的怀抱,这样的软玉温香,让他舍不得松开手。
许欢颜用纸巾擦去了男人额头上的汗珠,第一次见到他发病的样子,看起来真可怕,“晚上也没吃东西对不对?我们去吃点饭,要不然胃还是承受不住的。”
她暗暗下定决心,以后一定要好好监督他吃饭,绝对不能再出现这种情况了。
这时已然完全忘记了彼此刚才吵得不可开交的样子,现在满心的担忧,颇有一些床头吵架床尾和。
“好。”钟鸣楼轻飘飘地回答,许欢颜庆幸对方的状况终于好了不少,“以后不要空腹喝酒,干嘛要这样糟蹋身体,你的家人会心疼的。”
“以后三餐都要吃,别糊弄,我要是发现你以后还这样嗜酒如命,我就......”
絮絮叨叨的声音源源不断,钟鸣楼没有觉得她啰嗦。反倒是很享受许欢颜嘱咐的过程。
终于不是一直和自己划清界限的样子,他的心情大好,凝视着许欢颜有些狼狈的慌张样子笑意盈盈。
她很害怕吧,没了任何吵架的心思,这样的凝视让许欢颜有些不自在,她只能问道。
“你在看什么?”
“你像个老太婆一样啰嗦。”
“你才是个老太婆”真是受不了这个男人的嘴,许欢颜收回了自己的手。
也对,自己又是以什么身份去对人家嘘寒问暖。
第一感觉是有些心疼自己,原来自己刚才的担心在对方眼中竟然是啰嗦。
她又以什么身份去关心她呢,还是不要再自讨没趣了。
晚风吹得她身体发寒,心中涌起的委屈几乎快要将她淹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