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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奢费的目光紧紧地锁定在那颗几乎被炸掉了一大半的小行星上,那满目疮痍的景象令人触目惊心。
他的视线缓缓移动,最终落在了小行星表面静静躺着的二十多个召唤器上。
那些召唤器在黯淡的光线中散发着一种独特的光晕,熟悉的磁场缠绕在其中。
乔奢费忍不住开口问道:“到底路易士王有什么值得你们去效忠的呢?”
然而,话刚一出口,他的思绪就像是被一阵突然的风卷动的树叶,瞬间转变了方向。
他不禁想到,如果是路法下达了命令,要求他们不顾一切地去阻拦敌人,那么他们这些人,恐怕也会毫不犹豫地在明知毫无胜算、打不过对手的情况下,用自己的生命为路法开辟出一条通往胜利的道路吧。
站在这对立的阵营之中,乔奢费生平第一次对敌人产生了一种复杂而微妙的感情,那是一种名为敬佩的感情。
无论是千年前的2712,还是现在的2712,他们在战斗中的英勇无畏、视死如归,都足以让他们被称作真正的英雄。
等到那爆炸产生的余威如同潮水一般彻底散去之后,乔奢费轻轻一翻身,稳稳地坐上了疾幻绝影驹。
伴随着一阵低沉的引擎轰鸣声,他驾驶着疾幻绝影驹缓缓地朝着小行星靠近。
他小心翼翼地停在小行星上,轻轻地将这些铠甲召唤器一一收起,完成这一切后,他才驾驶着绝影驹,朝着阿法斯号返回。
陆法也将这一切都看在了眼里。
“这个飞影队长,也算是没有辱没他父亲的名号,的确是个英雄。”陆法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他的目光中透着一丝难以捉摸的神情。
他很少会对敌人加以称赞,在他心中,敌人往往只是通往胜利路上需要扫除的障碍。
可是不管是当年的戈尔法小队,还是眼前这个2712,他们所展现出的那种英勇和忠诚,都让他从内心深处由衷地感到钦佩。
“使用了阿瑞斯毁灭术之后,他们的基因码就融入到召唤器中了。不过,拿着这些召唤器回到阿瑞斯之后,说不定真的能够把他们的基因码提取出来,再次将其激活呢。”
陆法一边若有所思地说着,一边轻轻摆弄着手中的一个召唤器。
他的脑海中浮现出了当年戈尔法小队的种种事迹,要知道,当年戈尔法小队的召唤器也在他的手中,也就是说,戈尔法小队的基因码也有机会被激活。
“这些人可都是不可多得的人才啊,或许以后我可以把他们的基因码激活,然后直接进行洗脑,将他们收入麾下。这些人日后的成就,恐怕也不会低呢。”
陆法一边拿着2712的飞影召唤器,仔细端详着上面精致的纹路,一边在心中暗自盘算着。
“乔奢费,你们紫冥分队干得不错。先去治疗舱疗伤吧,我们马上就要抵达阿瑞斯了,那里,才是一场真正的硬仗。”陆法微微转过头,目光落在刚刚回来的乔奢费身上,声音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严肃。
乔奢费恭敬地低下头,恭敬地回答道:“属下明白。”
与此同时,在阿瑞斯王城之中。
路易士王坐在他那华丽而又威严的王座上,听完手下人的报告后,他的脸色瞬间变得极为难看。
“废物!全都是废物!”他愤怒地站起身来,双手握拳,声嘶力竭地破口大骂道,“本王精心培养的小队,二十多个人啊,居然连路法手下一个仅仅八人的小队都打不过,还被打得全军覆没!一群废物!和他那个爹一样,都是没用的废物!”
路易士王的胸膛剧烈地起伏着,眼中燃烧着愤怒的火焰。
他在宫殿中来回踱步,脚步急促而沉重,每一步都仿佛踏在周围人的心上。
“要不是那些家伙当初没能彻底消灭路法,事情怎么会变得如此糟糕!全都是一群废物!”他继续愤怒地咆哮着,声音在宫殿的墙壁间来回回荡,震得周围的侍从们耳朵嗡嗡作响。
底下的人低垂着头,战战兢兢地跪在地上,身体如同风中的落叶一般瑟瑟发抖,一句话都不敢说。
“都给本王滚出去!去召集所有人,如果拦不住路法,你们就都给本王自行了断来谢罪吧!”路易士王声嘶力竭地咒骂着,他的手指着宫殿的大门,眼神中透着一种近乎疯狂的决然。
路易士王的这道命令很快就在阿瑞斯传开了,就像一阵寒冷的北风,迅速席卷了整个星球。与这道命令一同传播开来的,还有路法总长即将回归的消息。
即便已经过去了几千年,但在拥有漫长寿命的阿瑞斯人眼中,这几千年不过是弹指一瞬罢了。
三千年前路法总长带兵征服银河系的场景还历历在目,很多人一听到路法即将回归,就忍不住心生恐惧。
想当年路法离开阿瑞斯的时候是那样的狼狈,被皮尔王定罪,受尽屈辱。
而当时,没有任何人帮路法总长说过一句话,甚至还有很多人帮忙做了伪证。
那些曾经的背叛和冷漠,就像一道深深的鸿沟,横亘在路法和阿瑞斯人之间。
谁也不知道,现在的路法会不会迁怒于他们这些普通的阿瑞斯民众。
当然,路易士王的命令同样在铠甲禁卫队里掀起了大片浪花。
“什么叫拦不住路法总长我们就要自灭请罪?他那么厉害他自己怎么不去拦?”有人关起门在家里怒骂着。
“要不我还是逃跑吧?反正不管谁当王,我都是个打工的命,我还不如带着铠甲出逃,去当个宇宙海盗呢,说不定日子过得比现在还舒服自在呢!”
“我倒是希望路法总长能赶紧打回来,最好能把这个超雄王给弄死!我真的是受够这个动不动就发脾气的超雄王了!”
而路易士王在得知三天之内有大批禁卫军成员失踪后,更是大发雷霆。
他直接签署王令,只要是临阵脱逃的,全部以贪夺之罪论处。
这件事情发生之后,逃兵的情况才少了很多,不过军队对路易士王的怨念却变得更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