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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可是收了七八年的老白干,姜阳光闻着味儿就觉得辛辣不堪,可不等她犹豫,杨芸芸也站起来道了声谢,咕咚咕咚的连喝了几大口。
张培华跟姜阳对视一眼,都明白这顿酒是逃不掉了,便硬着头皮各自灌了小半碗。
姜阳舔舔嘴唇,惊喜的对陈肖说,“陈肖,这酒怎么有股甜味?还挺好喝的呢!”
陈肖给自己满上,才乐呵呵的回到,“姜阳,你是不知道,这酒是我爹教我酿的,全天下独一份儿,有钱都喝不着!”
听陈肖在面前吹嘘,张培华当然不肯丢了知识分子的脸,当即端起碗跟陈肖显摆起来,说他在书上看到的各种和酒相关的典故。
自此,饭桌上的气氛真正开始活跃,两个男人你来我往的互相敬酒,连带着姜阳和杨芸芸也受了感染,跟着喝不了不少。
很快,酒坛子都已经见底,几人也喝得迷迷糊糊。
张培华和陈肖还在吆五喝六的划拳,可姜阳和杨芸芸却扛不住了,商量着先回房休息,让那两个男人自己玩自己的。
那老白干喝着口感不错,后劲也不小,姜阳脑子疼得厉害,眼前看东西朦朦胧胧的,好不容易才摸进房,倒在床上昏睡过去。
不知睡了多久,姜阳感觉有个重物将床板压塌下去一些,应该是老公回来了。
俗话说酒能助兴,姜阳忽然对老公的那东西特别想念,眼睛都懒得睁,便翻身去张培华身上乱摸。
张培华怕是醉得不轻,哪里忍得住女人的挑逗,几乎在同时就给予姜阳回应,搂住她一阵狂亲乱舔,嘴里还咿咿呀呀的嘟囔着什么。
此时屋外下起倾盆大雨,将热气全部倒逼进来。
姜阳更是燥热不已,没亲热几下就洪水泛滥,迫不及待的差手进张培华裤裆,去掏那根让她魂牵梦绕的物什。
可能是意识比较模糊,感觉不太准确,张培华那东西仿佛比平时粗壮不少,像根擀面杖一样顶在裤裆里,任她合拢松开也把握不住。
姜阳没想太多,迅速褪掉衣裤就准备骑上去,结果旁边男人已经鼾声如雷,跟头死猪似的没了动静,扰得人兴致全无。
在心里埋怨几句以后,姜阳也很快被睡意吞噬了。
早上,姜阳被鸡鸣吵醒,揉着眼睛朝旁边一瞧,顿时惊得花容失色。
此刻睡在她旁边衣衫不整的男人,居然是陈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