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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身为男子,心终究是肉长的,见到心爱女子哭泣,自然是少不了心疼。
我容貌姣好,哭起来梨花带雨,我见尤怜。
他抵不住我这般美人落泪,珍贵的将我的脸蛋捧在手心。
“爱妃别哭,这我都知道,是我将你从宁王身旁夺了过来,朕都清楚。”
他大可有数不尽的理由推脱责任,却没有躲避,而是欣然接受,并道出自己不耻之心。
皇上的头颅不应向任何人低下,唯独在我面前,愧疚的抬不起头来。
他明明不像众人看到的那样,是昏君,是不管国事被奸臣当作傀儡的庸君。
我眼中的他,感性善良,认真负责,又有怜悯之心,甚至重情重义。
身为皇上,有仁厚之心,他应是一位好君王。
可惜,骨子里透着自卑,缺乏威严之气。
我能做的就是善用他皇上尊贵的品性,鼓励他激发内心的真性情,将完完整整的他释放出来,不再作为模糊困境中受尽挫败的困兽。
我用心对待,一字一句真切的告诉他,“皇上,那你可否清楚,我只爱你,并非宁王。”
痴心模样,令他为之震惊。
他难以置信的瞪大眼睛,盯着我看了几秒,眼眶便湿润了一遍。
似乎从来没有人这般给他信心。
“我受人胁迫,也是因为那人知道我与郑儿长相相似,特意千里迢迢将我带到京城,赠予了宁王,所以我与宁王本就不相识,谈何而来的感情。也只有与皇上相处的这段日子,让我明白什么是真情。”
我深情款款,越说越觉得羞涩。
女子像是向来就有矫揉造作的本领,随意施展一二,便将皇上心软的化成水般。
“皇上英明神武,相貌英俊潇洒,花娘心里清楚,我爱的男子仅有皇上一人。”
心诚,则灵。
他就算不被我打动,也能有那七分男儿志气被激发。
好男儿,都是夸出来的。
话落,几秒钟的寂静。
他没有说话,像是沉思了一番。
突然起身背对着我,准备往门外走去。
“花贵妃,你安心养病,最近朝廷事多,等我处理回来。”
临走前交代了一句,他头也没回离开了贵妃苑。
自此,他迈出了重要的一步,不再作为一名无用的庸君。
为了我,他开始插手朝廷事务。
后来,听苏公公说皇上收回了春夏秋冬四宫内的所有奏折。
近半年来的折子加一起堆的像小山一般高。
书房很大,大到容纳了所有奏折,又很小,小到只有木桌前有一片空地方。
足足半个多月,皇上大门不出 二门不迈,吃喝拉撒全在书房,重审了近半年堆积到所有奏折。
除了隔几天上朝一次,文武百官见到皇上都觉得他多了些许威严。
浑浑噩噩数几年,昏君形象在朝廷之上已根深蒂固。
如今,却因为突然的改变令所有人手足无措。
奸臣当道,几人经常深夜密谋共事。
这天下,皇上要重新握回手中。
我病早已好,又请御医看了数次,脉象一次比一次平稳。
直到最后一次,御医告诉我脉象已与常人无异样。
看来,只有在我身子虚弱之时才会显现出赤狐传递的精魂。
只要身子健康,什么都好说。
就算现在让我去见法师,我也能敞亮点去见,他能奈我何。
多亏了皇上半个月前的一句话,保了我的性命。
若不是他让法师回去,挡下徐太傅和春娘娘的计谋,恐怕我早已不在这宫中。
我对皇上的感情,多了一份恩情。
花娘并非是知恩不知报之人,谁人对我的好,我都记在心中。
趁皇上出了书房之时,我提着做好的桂花糕找到皇上寝宫。
他睡的很安详,没有鼾声,倒是气息平稳得很。
我走至他塌前,发出了一些声响,他竟然毫无其他动静,眼睛微闭睡的正香。
将那桂花糕小心翼翼放在他旁边,我收拾了木篮离开了寝宫。
内心安定,如今我在宫中也是有人庇佑了。
徐太傅,我真要与他好好交手才是。
最近由于皇上状态的变动,他没有轻易对我再次下手。
我不能一直处于被动状态,早该好好的迎敌上去。
“苏公公,你陪我去趟宫外,拜访一个人。”
“贵妃娘娘,我们不会还要爬那暗道吧。”
苏公公上次跟随我出宫,受了不少委屈。
回来之时还差点被春娘娘抓了把柄,此次,我要出宫便光明正大的出去。
“不,准备点宫中的好礼,去徐太傅府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