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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榻后面的那扇窗开着,两个丫鬟被打晕了过去。
李玉娘安安静静地躺在床榻上,身上的衣服被剥落,像是已经遭了贼人的淫手。
我检查了一番,下方完好无恙。
或许是有动机但未得逞。
这跟嬷嬷描述的一样,王家公子也是这般被人褪光了衣衫。
在房内四周搜寻了一番,并未找到任何药物和线索。
我将她的衣衫穿好,盖上了绣花被,这才唤了人来。
李家嬷嬷心疼,亲自守在李玉娘身边。
在窗下又搜寻了一番,无果。
朝着贼人可能逃跑的方向,我忽而想到一人。
曾经有名在李家当差的伙计,身型魁梧高大,与那贼人略有些相似。
可他与李玉娘两情相悦,为何要加害她父母?
我进了屋,小腹又疼痛起来。
观谷子给我喝了药,本不应该如此。
疼痛难忍,我只能将挂在李玉娘胸前的挂坠取了回来。
“嬷嬷,在家里当差的男伙计是否都在。”
嬷嬷寻思了一下,哀怨道,“都散了……出了事香业都停了,没得钱赚就都走了。”
“那个人呢?玉娘情深意切的那位男子。”
我试探询问,唤起她的回忆。
李玉娘和嬷嬷关系甚好,像长辈子孙相处那般经常促膝交谈。
想必这等闺事,她只跟近身嬷嬷讲。
嬷嬷并没仔细回忆,直接道出,“哎呀花娘子,莫怪罪!李家不是有意隐瞒您呀!那男子并未对小姐下手,老奴管的甚严呐!”
她一字一句道着李玉娘的清白,可身子虽清白,但情思呢,已经完全属于那男子了罢。
我没功夫跟她细聊,只是想找那男子,看来情义被辜负后也走了罢。
“你要寻他,我现在就带你去。”
嬷嬷说的坚定,应许是知道他的住处。
王家嬷嬷跟着一起去了后院柴房,那男子正在旁边的马窖喂马。
看到我们几人,心不惊肉不跳。
等我们到了跟前,他才走来礼貌作揖,“花娘子,嬷嬷们好。”
我上下打量了一番,这男子眉清目秀,身子依旧是那股雄壮劲十足。
白色麻布衣袖挽得高高的,露出结实的臂膀。
男子概气息十足,也难怪李玉娘会倾心于他。
如此这般,我已经确定刚才那贼人并不是他。
浑身凛然正气,与那贼性沾不得半点。
我睫毛微颤,目光重新回到他那张俊朗的面孔上,轻言道,“可否挪一步说话。”
隔墙有耳,我特意与他进了柴房。
两位嬷嬷命了几名丫鬟站在不远处,围在房子四周。
安静妥当,我便放心了罢。
“花娘子,请坐罢。”
他搬出木凳,用麻布擦拭干净,尤为尊重。
收回的手又呈交叉叠放在身前。
明明只是一介莽夫,却表现的彬彬有礼。
我见过数百家的大户公子,此姿态一模一样,都是家里有意教导过的。
仅也只有大家风范才会表现的,他却自然而然。
我不禁发出疑问,“你真实身份是什么?在我面前不必隐藏。”
说话的功夫,我已经对他放弃了警惕,弯了下腰窝,侧臀坐置在那木凳子上。
“花娘子,我是泉州城宋家公子,名谦字。早两年听说李家巷镇制香厉害,特意迢迢赶来学艺,想把李家的技艺传回泉州。只是……我与李家小姐李玉娘情投意合。”
他倒是敞亮,不再瞒着。
“早就听过花娘子的大名,撮合有意情人相合,如今王家李家变故,实属不合。我愿陪伴玉娘左右,望后日花娘子能做主,求得我与玉娘相守。”
眉目之间透露着正气,眼睛里的光彩,宛如润玉上那一点微微的莹泽。
看上去温和,实际上内里坚韧无比。
脸颊线条分明,显得硬朗利落。
我被流放之时有经过泉州,倒是另一番美景模样。
依山傍水,人人都长得健硕,他倒是有那副样子。
只是当时匆匆经过,加上流放途中苦头吃尽,无其他心思。
现在想来,那简直是桃花源处安居乐业之地。
“说了那些,凭什么让我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