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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毕竟是婚奴,完成此次使命为大任,若是不能让将军尽兴,岂不是坏了我花娘子的名声。
好在他越是折腾我的身子,我便吸食足够多的阳气,没有丝毫懈怠。
整整三日后,才算下了床榻。
秦骁云抱着我软弱无骨般的身子,不舍留恋,身上的暖意侵染着我的脊背。
他轻轻摩挲我的耳后,舔舐着耳根。
几个白天黑夜,泄去了他压抑十几年的精元,只剩下了铁骨柔情的一面。
“花娘,你见识过那娇娘,如何?”
秦骁云怀里抱着美人,心里却念着娇人,我有些不痛快,但占不得别人几分。
过了今日,他终究是别人的归属依靠,正如那过往男子般。
一个个站于这窗前说馋我、恋我,时日已到便回去抱着娘子缠绵。
“她呀,自然不如花娘媚骨风情,不过已按花娘所有调教好,将军回去验收即可。”
说罢,秦骁云眼里闪过亮意,心怀期待。
我不忍再留,娇嗔道,“临走前,我的金丝玉枕床你得赔给我,花娘可不愿你这样的男子再摇坏我的床。”
“我回去后会给花娘个交代,既然这床已坏,留下这时日有劳花娘子了。”
秦骁云话里有话,拨开我的薄衫,低头一瞧,不忍皱紧浓眉,“花娘,这般娇贵,骁云实属粗鲁。”
我勾唇,淡淡应下,“哎,无妨,秦郎快活就好,花娘愿意把身子给秦郎,此刻,花娘只属于秦郎。”
往后几日,秦骁云每到日暮降临,便与我在院内廊亭厮混到天明。
精气旺盛之极,我觉察到不对。
若是这番折腾,人命攸关,这厮真的要把命给我?
秦骁云轻笑一声,面冷且阴,“花娘,若是神仙,骁云便求一事。”
我抬眸睨着他的胸口,起起伏伏,呈弯曲变形之意,片刻后又恢复原状。
“你受不了它,才想来求姻缘这馊主意,这算盘打到花娘身上来了。”我瞥了一眼,发出不屑之气。
这明摆着是我被他利用了几日。
我什么时候失算过,却没曾想人心叵测,本意不在于花娘所教。
“花娘聪慧,骁云早听闻花娘见多识广、本事通天,骁云今日已经见识到,也信花娘。”
秦骁云这是铁了心要我帮忙。
好在庙中香火不断,我才应付了秦骁云这几日,否则真不敌他胸腔里的蜈蚣毒。
上次与菟丝花精交手之际,无意引旺了香火,算是偿还他未来妻妇的恩德。
花娘,谁也不欠。
我掂量了两下玉枝,以柔用力,分分递进到棍尖,对准他的胸膛砸了过去。
这种蜈蚣毒逆天般难杀,噬人魂魄,咬食心脏。
每每发功之际,便长大一圈。
秦骁云自幼随父出征,难免有战败之际。
那次全军覆没,父亲被敌人砍了头颅,他亲眼所见,心悸至死。
家里人请了妖婆做法,只得从鬼门关寻得傀儡性命。
养了数年后,被一蜈蚣钻进了身,打通任督才恢复了神志。
从此秦骁云身心燥热,只能求得父亲的老路,上战场杀敌泄劲。
早些年间,一日不战浑身燥热,烫的浴池里的水沸腾不止。
蜈蚣存活于他身体十几年,从丁点米粒大小,长于一臂之长。
幸哉!
心脏缺失一口,这蜈蚣不贪嘴,只嗜血。
我敲击几下,它便猛烈蜷缩,心脏猛烈收缩,震得秦骁云燥热难耐。
他强忍着,额头布满密汗。
撕痛感剧加,大喊一声冲向院内水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