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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言出去的时候,见他们就是一个动作,等静言端着牛奶布丁回来的时候,他们还是一个动作。
“唉!”静言无奈摇摇头。
“大厅那边的人都走了,一会儿雨下的小些,主子就过来看你们了。”
“都走了吗?他们是来抓小舅舅的,也不知道小舅舅怎么样了。”
颜玉撅着小嘴,瓮声瓮气。
静言怕两个小人儿在雨夜受了风寒,拿着薄薄的毯子给颜玉盖上,在把趴在桌子上的颜容整个人都裹在了里头。
自己则站在一旁。
“放心吧,有主子在,你们小舅舅不会有事的。”
“那个太子,不是好人。”
趴在桌子上的颜容突然来了一句。
呃!
静言沉默,自然不是好人。
“别以为我不知道,东街小院那一战,就是太子派来的杀手,哼!这个仇,我早晚要报。”
“咳咳咳。”
静言吓的咳了几声。
“小祖宗,你可别裹乱了,大人的事儿,你少瞎掺和。”
“什么叫瞎掺和,我娘亲说了,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虽远必诛。”
颜容攥着小拳头,一脸小爷我不是好惹的表情。
静言揉着额角,无奈摇头。
这还不到五岁,就让人这么头疼,好在主子还能控制住这位小爷,他还有得怕,如若以后长大了,也不知会闯出多大的祸。
“静言。”
一直趴在被子上的颜玉抬头。
“怎么了。”
颜玉虽然身体里的毒解了,可是毒素还有残留,静言照顾她都小心翼翼的。
“那些坏人,为什么要抓我和哥哥,我记得那人说,拿人钱财替人消灾,是有人想用我和哥哥对付娘亲吗?”
“玉儿,不要想太多,你现在最重要的是养好身体。”
静言也不知这话该从何说起。
摁下葫芦又起瓢,好不容易了结了颜白氏,这又来个白仙儿。
颜容从椅子上站起来,也走到床边。
“静言,你就告诉我们吧,到底是谁?要抓我们威胁娘亲?”
“是不是宫里那个皇太后?”
“嘘。”
静言吓了一跳,忙捂住颜容的嘴巴。
“小祖宗,隔墙有耳,咱们玉巷园已经出了一个奸细,现如今说话办事一言一行都要谨慎些。”
鬼机灵的兄妹俩相互对视一眼。
“果真是宫里那个皇太后?”
“不不不。”
静言赶忙摆手。
“不是皇太后,是一个叫白仙儿的女人,她嫉妒你们娘亲,她和你们娘亲有仇。”
“白仙儿?”
颜容歪了歪头。
“颜府的人?”
他记得颜府里那个大夫人就姓白。
“不是颜府的人,听说是湖州白家的大小姐。”
“湖州白家?”
兄妹俩还是第一次听说湖州白家。
见那兄妹俩一脸的懵懵懂懂,静言无奈的叹了口气。
自从下山来到京城,一天好日子没过过,天天提心吊胆,不是被陷害,就是被刺杀,再不就是宫里那几位,以权压人。
这日子啥时候是个头儿啊!
静言想着想着又开始叹气。
“大人的世界,纷乱复杂,你们俩年纪还小,别惦记那些不该惦记的事儿。”
“主子不是说了吗,到什么年纪做什么事儿,你们俩现在就是要好好读书,将来出人头地,才能给主子报今日之仇。”
刚刚她出去拿牛奶布丁的时候,听下边的人说,沉皓到底还是被太子的人带走了。
她不知道太子为何要带走沉皓,但她知道,这就是皇权。
皇权之下,便是肆意无忌的主子,也不能不为眼前考量。
同一时间,京城一隅的花街柳巷,因为突如而至的大雨截住了想要离去的寻花问柳的客人,也截住了想要到来的客人。
醉卧楼二楼的一间大床上,一个女子面如满月,一双眼杏眼含春,在她的上方,一个大腹便便的男人正在挥汗如雨。
这女子不是别人,正是几日前被送进醉卧楼的白仙儿。
与此同时,丞相府书房内,一个一身黑衣的侍卫推门而入。
“相爷,找到了。”
丞相宋之问正在看书,听此话,从书上移开目光,懒懒地看向那黑衣侍卫。
“在哪?”
“在醉卧楼。”
那黑衣侍卫回到。
啪嗒!
宋之问把书籍狠狠扔在桌子上。
“颜幽幽,好狠的女人。”
“相爷,现在怎么办?是把人从醉卧楼赎出来还是。”
“不可?”
宋之问站起身,摇了摇头。
眼中顿时阴芒四起,喉咙里发出磔磔怪笑之声。
“这件事,不许对白家人泄露一分,包括颜绾倾,对外还是装着样子继续寻找。”
“相爷的意思的?”
“少了一个颜白氏,多了一个湖州白家,颜幽幽的好日子也该到头了。”
黑衣人一脸谄媚。
“相爷,如若这样,为何不直接告诉白家人,颜幽幽把白仙儿送到了那种地方?那样的话,白家岂不是对颜幽幽更憎恨,更仇视。”
“不,这你就想错了。”
宋之问摇摇头,走出书案后。
“白家小姐中不是只有白仙儿一个,如若让白瑞丰知道现如今白仙儿的处境,他也的确会如你所说的那样怒急攻心,与颜幽幽反目成仇,但那也只是一时,毁掉了一个白仙儿,还有其他的白家小姐可用。”
“而白仙儿就会彻底成为弃子,这样一个仇恨颜幽幽,仇恨逸王爷的棋子,怎么能就这样弃之不用呢。”
“况且,颜白氏生前,为何频频把白仙儿带在身边,就是因为白府族长,现如今的当家人白瑞丰想重塑白家当年的辉煌。”
“白家当年的辉煌?”
黑衣人对湖州白家不太了解。
宋之问点点头。
“先皇时,白家曾出了一位贵妃,就是这位白贵妃,湖州白家才声名鹊起,积累了无上的财富,直到白贵妃陨落,白家才日益衰败。”
“那,相爷的意思,白家想往宫里送人。”
“呵!”宋之问轻蔑一笑。
“曾经颜白氏在本相面前,曾旁击侧敲,只是可惜,那时皇上沉迷长生之术,对选秀女之事不上心,颜白氏还一度把目光盯向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