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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哥,我没别的意思。”
“行啦,别闹了,等回玉巷园,让静言给你做佛跳墙。”颜幽幽出手制止。
“表嫂,还有一件事儿?”
管莫脸皮倒是不薄,不羞不臊又提出了条件。
“你怎么那么多事儿?”什方逸临不满了。
“什么事?”
颜幽幽倒是不恼,怎么说也是什方逸临的表弟。
“等回京城,表嫂能不能帮我看看那些账目,反正表嫂也是玄阴阁的夫人,早晚有一天也会是逸王府的王妃。”
“这些账目,也早晚有一天会交到表嫂手里,早一天交,晚一交没区别,而且,我还能抽出时间,帮我表哥打理打理其他的事情。”
管莫说的那叫个合情合理,唯有那二人知道,他这是想躲清闲。
颜幽幽咽了咽口水,怎么感觉今天她好像被管莫绕进去了。
遂转头看向什方逸临。
什方逸临倒是没有给她压力,不过眼底那期盼的眼神却出卖了他的心情。
“一切随你心意。”
得,颜幽幽翻了个白眼。
他这话,说和没说有什么区别?
傲娇又霸道男人,想让她帮忙,直接说不就得了。
“回京后,一并拿来玉巷园吧。”
颜幽幽认命的看了眼嘴角上翘,显示心情极好的什方逸临。
一旁,昆吾孝君也暗暗的松了口气,有了颜幽幽帮忙,他再也不用每次都要易容外出谈生意,每次都点灯熬油的对查账目了。
说起来,这谈生意,整账目,简直比杀人还要难办。
倒不是说,他们手底下没有靠谱的可用之人,而是这些产业都是逸王私下的产业,在这种风声鹤唳的时候,这些账目,见到的人越少,危险性越低。
“好啦,这些事待回京城在一并解决。”
什方逸临说着,看向颜幽幽。
“幽儿,我想尽快回去。”
他的眼里闪过了一丝戾色。
谛听局的那些人,一次次出卖他的情报,他的那些兄弟们,又一次次与之勾结,在路上阻滞他,刺杀他。
尤其这次,谛听局彻底激起了他的怒火,今日之受伤,他定不会善罢甘休。
无论是以逸王爷的身份,还是以玄阴阁的身份,他早早晚晚要把谛听局及各地谛听局的分支全部扫荡一清。
他放心自己的身体,但颜幽幽却不放心。
“什方逸临,你在说什么呢?你自己受多重的伤你心里没数吗?”
颜幽幽听他这样不顾及自己的身体,不珍惜她的劳动成果,瞬间就怒了。
“知不知道,为了救回你,我废了多大力气。”
“从我进入这个山洞到救回你,我整整用了五天的时间,五天啊!不吃不喝,提心吊胆,做完手术,怕你发烧,怕你感染,守着你,看着你。”
“你呢?你竟然还想着尽快回去?”
“回去干吗?回去等着你受伤的消息传到宫里,传到太子和皇上的耳朵里,等着那些杀手杀上门来。”
“我告诉你,从现在开始,你趁早把那些不切实际的念头打断,在你身体没有恢复之前,你只能跟我呆在一起。”
颜幽幽瞪了他一眼,气的脸色涨红,高耸的胸脯一上一下。
什方逸临没想到她的神经会这么紧张,也没有想到,自己简简单单一句话,会令她这么激动。
心里顿时一阵高兴,又一阵自责。
“好好好,别生气了,我并没有不珍惜你的劳动成果,我只是觉得,这山洞略显阴暗潮湿了些,不是养伤的好地方。”
一旁,昆吾孝君和管莫再一次被这两个人的相处模式惊奇到了。
谁会想,在外面威风凛凛,霸道暴虐的战神王爷,会有一天被一个娇俏的小女子教训的连连告饶。
遇到这样千载难逢的机会,混不吝的管莫又上线了。
“表嫂教训的对,我表哥就是这样,好了伤疤忘了疼,从不爱惜自己的身体。”
说着,转头又看向什方逸临,夸张道。
“表哥,不会到现在你都不知道吧?”
“当时你昏迷不醒,脸色苍白的毫无血色,胸口上插着的箭羽是倒钩刺的铁箭,无人敢拔,表嫂为了救你,给你吃了两颗极品天山雪莲丹,又给你吃了一颗有价无市的玄灵招魂丹,再加上表嫂消耗全身内力,才救回你一命。”
什方逸临听到管莫这话,眼底露出惊讶之色。
两颗天山雪莲丹,一颗有价无市的玄灵招魂丹,这可是千金难买的丹药,即便是亲自去鬼市求,也求不来的丹药。
她一下子,竟然给他吃了三颗。
“幽儿。”
什方逸临一把拉住颜幽幽的手,眼中有愧疚,有担忧,有对她的无限柔情。
“你,为何从未告诉我?你的身体?”
“放心,我身体很好。”
颜幽幽回握着他的手,她吃了固本培元的丹药,那些消耗的内力早已恢复。
“幽儿。”
谢谢,谢谢你能在我最艰难的时候总是毫无意外的出现。
五年前,如此,五年后还是如此。
“你我之间,何须这样?”
颜幽幽听着他语气里的柔情,笑了,这一笑犹如春风拂开了最美的一朵娇花,令人怦然心动,神魂俱迷。
一旁,昆吾孝君看着她那一笑,心底一颤,连忙低下头。
他不敢再去看她的笑容,他怕她的笑会毫无意识的在自己心里扎根。
没见到颜幽幽之前,他总在问,这个女人,到底有什么可以和什方逸临相匹配的?她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女人?
因为,以往他所见到的女人,在他眼里要么就是矫揉造作的东西,要么有的目光短浅,要么有的蛇蝎心肠,要么有的胆小如鼠,要么有的贪婪自私。
可见到她之后,他才真正见识了。
这是一个能救赎人灵魂的女子,无论是身还是心。
他羡慕什方,有这样一个女子为伴,但他不嫉妒。
他赞佩颜幽幽,一心一意为了所爱之人,但他不会横刀夺爱。
所以,那刚刚的心底一颤,那莫名燃起的悸动,就当是一场云烟,消散失弥。
再抬头间,他眼中已经一片清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