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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妍问我们该怎么翻盘,我淡淡道:“不着急,因为,陈楚河没有足够的证据,唯一的证人也在我们这边。”
江书知显然也是这么想的,因为我刚说完,她就平静地问道:“你有证据吗?”
众人皆沉默。
陈楚河掷地有声地说道:“我的为人如何,我想人尽皆知,何况,如果不是情非得已,我又怎么会把这种丑事拿到台面上说?”
那些记者看着陈楚河坦荡荡的样子,互相交流了一下眼神,就开始讨论起来:
“是啊,陈家主在咱们京南的名声一向都很好。”
“陈家主宅心仁厚,是咱们这边慈善事业第一人,他的话的确很有信服力,何况……”
“何况江女士之前不是爆出过许多丑闻吗?之前大家也传过,她是毒傻江少的幕后黑手,之前闹得沸沸扬扬的,就差陈家主亲口承认了,而现在,他证明了这一点,咱们有啥理由不相信?”
“唉,摊上这样的老婆,陈家主可真是够倒霉的。”
江书知面对一边倒的议论,背对着我们的身影没有半分异样,她冷笑着说道:“如果你能让沈青竹出面指控我,我就承认这件事,可是你能吗?”
她说完,不等陈楚河说话,就有人说道:“太过分了吧?江女士,你以为咱们都是傻子吗?谁不知道你也好,沈青竹也好,现在都是薄云来的人,她怎么可能出面指控你?”
有人义愤填膺地说道:“就是啊!你们根本就是一丘之貉!”
“说不定你们两个都已经是薄云来的女人了,自然要同仇敌忾,对付薄云来的敌人了!”
“就是啊!呵,女人!就是这样善变!”
“别这么说,同样作为女人,我觉得这两个人真的很丢我们女人的脸!”
“陈家主真可怜啊……不过,我们信您,我们也相信,大家的眼睛是雪亮的,大家都会相信您的!”
看着这一张张自诩正义的嘴脸,江书知先是低低的笑起来,随后大笑起来,她的笑声中透着嘲弄和不屑,带着阴恻恻的杀意,让那些记者立刻噤声,担心地看着她。
江书知指着陈楚河说道:“他?大慈善家?是啊,一个能放任自己的儿子,同时找几个男人,来羞辱自己后妈的男人,一个为了保护自己的司机,任由受害者惨死,甚至将受害者的遗孤当作童养媳带回来,以博取一个好名声的男人,
一个任由自己的儿子,羞辱,欺凌,像狗一样对待这个遗孤的男人,一个在自己儿子傻了以后,想要让那个遗孤搭上一辈子的男人,可真是一个好男人!”
面对江书知的控诉,陈楚河的脸色终于绷不住了,但也只是一瞬间,他就恢复了原本的神色,叹了口气,说道:“书知,你是真的疯了……薄云来,他到底对你做了什么?”
而站在我身边的沈青竹怔怔地站在那里,眼神中带着几分错愕,只是随后她好像想明白了什么一般,露出一抹无奈又难堪的笑意。
我看着江书知,突然想到以前的一件事——那时候,沈青竹恨陈家,恨我爸,是我费尽心思解开了误会,当时我一直觉得,我爸是那么好的人,怎么会做出那种事情?
但是现在回头想想,陈楚河既然并非善类,那件事有没有可能,的确是事实呢?何况,他当初明知道江书知一而再再而三的迫害我,明知道陈家其他人明里暗里地设计我,可他从未对我伸出过援手,如果他真如自己说的那样疼爱我,又怎么会坐视不理?
也不知道自己当初到底吃错了什么药,竟然会相信他的话!
我看向沈青竹,假装不清楚地问道:“那个遗孤,就是你?”
沈青竹点了点头,淡淡道:“是我,其实……白夜将那个所谓的‘真相’告诉我的时候,我有过一丝怀疑,但我将当时的他,当成了无所不能的存在,根本不会想到,他拿到的真相,也许只是陈楚河想让我们看到的真相而已。我们……都被蒙蔽了……”
我的心里很不是滋味,如果当时我能想到这一点,能再仔细调查一下这些事情,我就不会被陈楚河蒙蔽,她也不会将陈家所有在她手上的股份,全都还给陈家。
原来,从一开始我就被陈楚河算计了,可我不明白的是……当初我找江书知对峙,她为什么没有否认?
看着江书知那羸弱的身影,这一刻,我突然明白过来:她从头到尾,都是知道陈楚河的不堪的,这个女人,她明明那么野心勃勃,明明那么冷漠恶毒,可偏偏,她爱这个男人,爱到心甘情愿被他利用,被他牵着鼻子走,甚至为他背锅。
如果陈楚河没有把她的孩子弄掉,我想,也许她永远都不会背叛他,甚至,心甘情愿地为他背负着恶毒的骂名。
“山月……”我低声喊了一声关山月。
她看向我,抓住我的手,和我十指相扣,柔声说道:“一起出去吧。”
我点了点头,她搀扶着我走出去,而此时,外面的人已经认定了江书知就是疯了,而且不着边际地猜测着我们两个之间有某种不正‘当’的关系:
“没想到这个薄云来这么无耻,竟然连江少的继母都要利用……”
“关小姐真是瞎了眼,怎么就看上了这么一个卑鄙无耻的小人?”
“这事儿闹这么大,相信关小姐很快就会知道,自己的未婚夫究竟是个多么人面兽心的家伙!咱们就等着看薄云来被退婚吧。”
我笑了笑,说道:“抱歉,你们应该见不到那一天了。”
随着我和关山月的突然出现,原本吵吵嚷嚷的别墅门口,瞬间鸦雀无声,所有人都不可置信地看着我,尤其是陈楚河,只是关山月的存在,明显比我在这里,还让他吃惊。
“薄云来!你还敢出来?”有个记者大声斥责道,“你是知道官差来抓你了,主动送出来的吗?”
他说完,就有人扯了他一把,说道:“他身边……是不是关小姐?”
所有人都看向关山月,她脸色平静,气场强大,冷笑着看着陈楚河,淡淡道:“陈先生,如果我不在这里,你和你请来的这些记者,恐怕就要将我未婚夫和江女士的关系,编排的不成样子了。我真是很难相信,堂堂陈氏集团的家主,竟然是这种手段卑劣的小人!”
陈楚河的脸有些红,他皱眉道:“关大小姐在说什么?我听不懂!我也是听说他们孤男寡女共处一墅,这才以为他们真有什么,倒是关大小姐,既然你在这里,为什么到现在才出来?”
江书知这时淡淡道:“是我请求他们两位不要出来的,因为,我想自己解决这一身的麻烦。只是,我低估了你的无耻。”
这时,有人问道:“关小姐,请问……您是什么时候来京南的呢?”
“关小姐,您是不是在看到新闻后,悄悄过来为薄云来打掩护的呢?”
关山月撇了那些人一眼,冷冷道:“江书知女士是我救出来的,这是我唯一能告诉你们的话。”
“是你救得?”陈楚河意外地问道。
刚说完,他就有些懊恼地皱起了眉头,江书知嘲弄地笑着问道:“哎呀,怎么?你终于承认,我是被‘救’出来的了?”
众人狐疑地看向陈楚河。
陈楚河还是一副深情款款的样子,说道:“书知,是我误会你了,对不起,我不该怀疑你对我的忠诚,但我也是关心则乱……你跟我走吧!我一定会治好你,然后和你留在京南,好好的生活。”
江书知摇摇头,说道:“我这样蛇蝎心肠,不知检点的女人,可没资格跟您回去。”
说完,她当着众人的面,对一个官差说道:“你们来的正好,我要报警——陈楚河家暴我,致使我流产,他们父子俩又买通精神病院的医生,在我装疯卖傻的那段时间,每天对我进行非人的折磨,致使我子宫受损,永远生不了孩子。”
说着,她拿出一支优盘,递给那个还有点懵逼的官差,继续说道:“这是证据……”
一时间,全场哗然,谁也没想到,这一场接妻大战,最终竟然以江书知报警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