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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我并没有打算原谅陈凡,这条评论迅速被顶了上去,下面一群评论,大多数是支持我的,觉得我的确不该原谅陈凡,以德报怨,何以报德?
但是,总有那么几个劝别人“宽容大度”的人,看不得我这样“斤斤计较”,立刻在评论底下批评起我来:
“江少都知错了,还这样揪着不放?这也太没男子汉气概了吧?”
“就是啊,而且归根结底,是因为你抢了人家的未婚妻,虽然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文化糟粕又怎样?谁让关小姐自己不反抗啊?”
“说的是,关小姐自己没能力反抗,给了江少主念想,是关小姐对不起江少主,你们怎么有资格说不原谅他?”
“……”
不过这几条评论底下是一片骂声,这证明大多数人的三观还是正常的,我也没生气,而是又回复了一条:“江少主想要栽赃嫁祸的事情,若不给我一个说法,我定然不会就此罢休!当然,我知道大家都很好奇,视频的前半段到底发生了什么,我又到底遭遇了什么,如果江家不介意,我可以让大家好好了解一下!”
发完这一条,我就收到了张锋发来的视频,点开视频,映入眼帘的是张锋疲惫的一张脸,他在镜头前,端端正正跪了下来,说道:“江家主,选择以这样的方式祈求您,实属无奈。老实说,我刚知道女儿怀孕的时候,是不想留下这个孩子的,毕竟我女儿还年轻,而孩子的父亲已经死了……
但承蒙江家主厚爱,将我女儿视作已过门的重孙媳妇,命人好好照顾,今晚之前,我一直都觉得我女儿被照顾得很好,直到视频出来,我去江家被阻止和她见面,我才知道,原来我女儿一直过着担惊受怕的日子。
她是个孕妇啊!何况我们也从没想着,要利用这个孩子谋求江家的东西,谋求什么荣华富贵,我只是想好好照顾我的女儿,等她生下这个外孙,和我老婆好好照顾他们娘俩,一家人其乐融融的,所以我有一个不请自请,希望江家主能同意我将我女儿带走。
燕京虽然繁华,可是人心凉薄,可儿再呆下去,我怕她心情抑郁,对肚子里的孩子,还有他自己的身体哦毒有严重的影响。所以,我希望江家主能够成全我这个老父亲的爱女之心,何况,她妈一个人被留在京南,对她日思夜想,又不敢贸然来江家,我也想她们母女早点团聚。”
张锋说完,擦了擦红红的眼睛,又磕了个头,站起来关了视频,脸上始终都挂着悲戚的神色。
我看完视频,闭上眼睛,用意念让这个视频发到网上去。
也许是今晚真的异能用得太多了,我感觉有些疲惫,忙拿出一粒药塞进嘴里。
关山月给我倒了一杯水,淡淡道:“这个视频一出,恐怕会给江家带来更恶劣的影响。”
我点了点头,说道:“不错,原本大家还会觉得只是陈凡有问题,可这个视频一出,谁都会知道,江家所谓的好生照顾,其实等同于‘囚禁’,毕竟就连张可儿的亲生父母都不能轻易见到她,加上她先前已经收到了那么多的同情,此刻她的遭遇更加让人心疼,这么一来,江家再将她留在京南,就是在‘与民为敌’。”
顿了顿,我继续分析道:“当然,江家也不见得真的在乎民意,可是,薄青云突然来薄家,江家必定有在后面推波助澜,如果师傅现在去上面说说……”
后面的话我没再说,因为我知道关山月一定懂。
关山月淡淡道:“咱们静观其变吧。”
我点了点头,又开始刷围脖,此刻,我刚才发的那条回复下面,已经有破万条回复了。
我没点开看,而是看了一下此刻霸占热搜第一的头条,果然是张锋发的自拍视频。
我随手转发了一条,唏嘘地写道:“江家权势滔天,江少主利用孕妇陷害我的事情,到现在都没个说法,可怜这个老父亲的夙愿,可能要石沉大海了。”
此话一出,本就对江家不满的众人更加群情激愤,就连之前寥寥无几的帮陈凡说话的人都不见了,只剩下一片骂声。
“张锋这是将江家架在火上烤了,这不仅是为了利用民意逼迫江家,恐怕也是为了给你一个态度,向你表忠心。”关山月淡淡道,随后撇了我一眼,问道,“你想拿回属于自己的东西?”
我点了点头,沉吟片刻,说道:“所以,我准备亲自护送他们回京南,也是想借此机会告诉江家的人,张锋这人,我保定了!”
说完我就有些担心地看向关山月,生怕她觉得我是因为张可儿,才想亲自护送他们的,好在关山月并没有这么想,而是说道:“嗯,应该的,到时候你万事小心,我也该回去执行任务了,薛叔也不能时刻护着你。”
我有些意外地问道:“又要出任务了?”
关山月点了点头,我想到自己的能力,问道:“我可以帮你们吗?”
关山月笑了笑,说道:“放心,我们没打算放过你这个人才,但现在你的品阶不高,而且,以后你要对上的,不是普通武者要对上的人,所以,你最好尽快提高你的品阶,这么一来你使用异能的控制力才能提高。”
我说我知道了。
这时,外面传来敲门声,薛剑说我该学习炼药术了,关山月于是把房间让给了我们。
眨眼间已到深夜,当我准备睡觉的时候,门外传来了敲门声,然后是我妈的声音:“儿子,睡了吗?”
我打开门走出去,说道:“没有,妈,你跟爸不是休息了吗?怎么又起来了?”
我妈满脸得意地说道:“还不是那个江家吗?刚才打电话给你爸,说陈楚河要带着陈凡,亲自来我们江家跟你道歉呢!”
我笑了笑,说道:“这么快就妥协了?我还以为陈凡至少要负隅顽抗一夜呢。”
“负隅顽抗个屁,哼,他算个什么东西,一个到现在都还未觉醒的‘虚假种子选手’,还没给江家带来实际的利益,就让一直被人们捧在神坛上的江家,被硬生生拉了下来,加上江家利用薄青云的事情,上面已经要敲打他们了,为了及时止损,挽回名声,江家必须低头认错。”我妈满面春风地说道,满脸的幸灾乐祸,看起来特别的可爱。
她拍拍我的肩膀,继续说道:“反正,你一会儿就等着看陈凡那家伙低下他昂贵的头颅吧。”
就像我妈说的,陈楚河很快带着陈凡来了,一起来的,还有一批记者,让我惊讶的是,之前一直替我做事的吴松岩也在其中。
此时,我坐在沙发上,关山月穿着一身家居服,在我身边乖巧地泡着茶,我妈靠在我爸的肩膀上打着哈欠。
对面,陈楚河和陈凡带着一群人,尴尬地站在那里——他们进来以后,我们并没有请他们坐下。
关山月给我爸妈各递了一杯茶,笑着说道:“叔叔,阿姨,喝茶。”
我妈高兴地说道:“哎呀,我儿媳妇就是乖巧。”
说着她还故意看了那父子俩一眼,陈楚河当即沉下脸来,说道:“这就是薄家的待客之道吗?”
他自从攀上了江家,以前眉眼中伪装出来的那种温和的神色都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嚣张和狠厉。
我看着他,直觉得无比地陌生。
接过关山月递来的一杯茶,我轻轻呷了一口,不仅不满地说道:“客?你们算客吗?如果我没记错的话,陈先生,你今晚是带着你儿子过来给我‘低头认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