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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维屏张了张嘴,似是要说什么,但终究还是没说出口。
想他们怀宁侯府,虽不是开国、靖难勋贵,但也传承近两百余年,这么多年下来,旁支也繁如牛毛,多少人指着主家吃饭呢。
这么大一笔银子进账,也能增加一些凝聚力。
尤其是这笔银子,还是自己兄长用性命换回来的。
与此同时,乐安公主府。
刚刚回到公主府的乐安,直接对前来迎接的管家问道:“驸马呢?”
“回殿下,驸马在书房。”
巩家老仆躬身回道。
乐安火急火燎的就去了后院。
书房内。
正在看书的巩永固,被开门声惊扰,有些不满的转过头,见是自己的妻子,当即脸上露出一丝效益。
“殿下回来了?”
“夫君,看看这是什么?”
巩永固定睛一瞧,笑道:“不就是大明银行的支取凭证吗?”
“亲军那边每月的花销,御马监也都是通过这东西发放的。”
乐安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啪的一声,拍在了巩永固的面前。
“这是此次出海贸易所得。”
“看看上面的数字。”
见她一副傲娇的模样,巩永固心里起来别样的心思,没去看凭证,而是问道:“有五万两银子吗?”
“咦?你是怎么知道的?”
乐安有些不解了。
“殿下莫非是忘了,这些收益,还是为夫去天津接来的。”
“哎呀,讨厌死了你。”
乐安这才想起来这茬。
“好了,殿下,时候不早了,咱们还是早点歇息吧。”
说着话,巩永固就直接将乐安公主拦腰抱起,这可是真的公主抱。
“夫君!”
这也就是朱由检取消了公主府,不然的话,就他们小两口这一出,绝对会被管事麽麽拦住。
宫里。
朱由检处理完了一天的奏本,拖着有些疲惫的身躯来到了坤宁宫。
周皇后将今晚发生的事,事无巨细的和其说了一遍。
等其说完后,朱由检微微颔首道:“想必明日,各家的信使就会将昨晚的事,飞报辽东。”
周皇后一边为朱由检揉着太阳穴,一边轻声道:“陛下,几位公主都在向臣妾打问,下次出海是什么时候,他们也好早做准备。”
“那些命妇们虽是没问,但臣妾观之,也都是这个想法。”
朱由检笑着摇头道:“此事再议吧,这次出海负责护航的是宁波水师,这次应该让登莱水师去了。”
“但眼下,登莱水师还需要,全力保障辽东的粮草供应,应当是抽不出舰船来。”
对这一点,朱由检也很是无奈。
大明现在有三支水师,因为众所周知的原因,福建水师是不能用的。
登莱水师现在也忙的很,似乎只有俞咨皋的宁波水师可以调动,而且也有远航的经验。
但在船队归航之前,俞咨皋就给朱由检上了一道奏本,宁波水师要在年前,对东海的所有海盗,进行一次彻底的清剿。
这关系到大明的航线安全,也是不能耽搁。
这样一来,皇家船队出海的事,就得先停一停了。
不过,也不是没有好处。
至少给想要从事海贸的人,留出了时间去准备。
就像是此时的陈升。
在那日心里生出了出海的想法后,陈升就一直在托关系打听这件事。
还别说,最后还真让他找到门路。
不是别人,正是大榷场的提督太监魏忠贤。
没错,朱由检将大榷场,交给了已经半隐退的魏忠贤负责。
现在的魏忠贤一手握着东厂,一手就是这大榷场了。
至于至关重要的司礼监,现在已经被王承恩掌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