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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忠贤现在处事极有分寸,只要不是皇帝的旨意,他能不掺和就不掺和。
薛国观苦笑道:“厂公,您毕竟是皇上的身边人,这事儿下官听您的。”
“至于大理寺和都察院,您也看见了,他们到现在都没露面,谁知道他们是怎么想的?”
魏忠贤闻言,眼中也是闪过一道狠辣。
按说,这样钦命的案子,涉案人员足足数千人,还牵扯到边军、地方官员、京官,都察院和大理寺都应该到场的。
只是不知道是什么原因,这两个衙门到现在都没有主事的人出现。
魏忠贤看着官道上那些囚犯,正欲说些什么,就见一名东厂番子火急火燎的乘马而来。
“督公!”
番子看见魏忠贤,当即翻身下马,单膝跪地道:“秉督公,城里出事了。”
魏忠贤的脸色顿时一变。
“怎么回事?”
“督公,大量国子监监生,以及士林中人,聚集在皇城外,反对朝廷对宣大之事大肆株连,现在正喊着要面圣呢。”
番子的话自然也被薛国观听到了。
他的脸色也会阴沉一片,别人不知道,他身为刑部尚书,可是看过完整卷宗的。
这些人中或许有冤枉的,但大部分人绝对是罪有应得。
倒不是说这些人全部都参与了走私、通敌,而是按照大明律,他们身为乱臣贼子的家人,享受了人间富贵的同时,也要承担事败的惩罚。
薛国观略一沉吟,对魏忠贤拱手道:“厂公,下官的意见是,这些人暂时不要进城了,先看押在腾骧四卫的军营,等解决了城内生员的事,再三司共审,您以为呢?”
魏忠贤闻言,点头道:“就按照你说的办,你去和曹化淳商议,现在是他提督御马监,腾骧四卫也归他管。”
“下官这就去。”
薛国观没有再耽搁,直接登上一架马车,疾驰而去。
魏忠贤则是命人牵过马匹,向着皇城而去。
他魏公公今儿个倒要看看,究竟是谁有这么大的胆子,竟敢行逼宫之事。
而此时的紫禁城内,朱由检也接到了方正化的奏报。
“走!随朕去承天门!”
朱由检豁然起身,大步走出乾清宫。
站在承天门高耸的城墙上,朱由检冷眼看着底下数百名国子监监生,以及大量的书生、文士,心里满是怒意。
现在的他无比赞同朱元璋那条禁令。
天下军民皆可议事,唯独生员不许。
不只是他,大明第一宰辅张居正也有类似的言论。
能让两人都有这种想法,这里面绝对不能没有原因。
不过,此时的朱由检却是想的更多。
太祖皇帝朱元璋当初说的话,可不只是这一句,还禁止读书人结社立盟,不许私刻文章。
这些禁令,江南的东林可是全都犯了一个遍。
想到这里,朱由检的眼神愈发的冰冷了。
他转头对方正化问道:“魏忠贤呢?”
方正化还没来的及答话,承天门下就发生了慌乱。
城墙上的朱由检等人忙是向城下望去。
只见一大批东厂的番子,手持木棍等钝器,已经冲进了人群,正在城门下大杀四方。
人群的最后边,就是被人簇拥着的魏忠贤。
方正化眼睛一缩,低声对朱由检请示道:“皇爷,要不要奴婢去阻止魏公公他们?”
朱由检缓缓摇头道:“不用,这件事就交给魏忠贤处理吧。”
底下的这些文员、书生,大部分都是手无缚鸡之力的文人,哪里会是这些东厂番子的对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