浏一览一器一A一P一P一阅一读一模一式一章一节一显一示一不一全一请一退一出一阅一读一模一式一查一看一完一整一章一节一内一容。
牛秀才一听,眼中精光闪过,心里开始计较起来。
被称作虎爷的汉子,眼睛一瞪,沉声道:“牛秀才,你莫要给咱耍什么心眼子,不然别怨爷儿们在你身上戳出几个透明窟窿来。”
说着,虎爷还亮了亮手里的那柄匕首。
牛秀才瘫坐在地上,赶紧陪笑道:“学生自是不敢。”
“只是,虎爷,那史家娘子他男人的名字,可是刻在英烈祠里的,您……?”
牛秀才的话一说完,虎爷当即不屑道:“一个丘八罢了,就算是英烈祠里有的灵位,那又如何?”
“牛秀才,你就老实告诉咱,那枚玉佩的成色如何就行了。”
虎爷有些不耐烦道。
牛秀才眼珠一转,小心提醒道:“虎爷,那枚玉佩是贵人送给那小女娃的, 您就不担心那贵人找回来?”
“所以,咱不就来找你了吗?”
虎爷这话一说完,牛秀才就明白对方的意思了。
如果玉佩真的价值连城的话,那他们就会强抢过来,然后远走高飞。
如果玉佩不值钱的话,那就当这件事没有发生。
知道了对方的打算,牛秀才的心里也就有了计较。
“虎爷,据学生观之,那玉佩至少值五千枚银元。”
牛秀才说这话的时候,还故意的压低了声音,但话里蛊惑的意味却是很浓。
果然,听到五千枚银元,不只是虎爷,就是破庙里的其他人,呼吸都急促几分。
那可是五千枚银元,天津那边一艘远洋宝船,售价也才两千枚银元。
震惊过后,虎爷有些怀疑的看向牛秀才,眼睛微眯道:“你莫不是在诓咱吧?什么样的玉佩能值五千枚银元?”
“虎爷,您就是借学生一百个胆子,学生也不敢骗您呐。”
“那可是上好的羊脂白玉,一看就是出自名家之手,五千枚银元,只多不少。”
牛秀才赶紧叫屈道。
飞速的看了眼虎爷,牛秀才接着说道:“虎爷,那史家娘子本来就想将那玉佩卖了,您可以让人去用几十枚银元买回来,这样谁也不能说什么二话不是?”
虎爷一听他这么说,顿时眼睛一亮。
“十块银元,你去将玉佩买下来。”
虎爷的话里满是不可拒绝的意味。
牛秀才当即就满脸错愕。
不给他拒绝的机会,虎爷转头对一名汉子吩咐道:“取十块银元给咱。”
那汉子有些不舍的从怀里取出一个荷包,从里面数出十块银元,递给了牛秀才。
“明日,你和咱这位兄弟一起,去寻那史家娘子,给咱把那枚玉佩买来。”
虎爷板着脸,对牛秀才命令道。
后者苦着脸道:“虎爷,学生也不知道那史家娘子住在哪里不是?”
“咱这位兄弟知道,明日你随他一起去就是。”
牛秀才一听,心道:“果然,这些人已经摸清了史家娘子的住处。”
无奈,牛秀才只得点头应道:“成,明日学生就随这位爷走一遭。”
当晚,牛秀才就被虎爷留在了破庙。
翌日,一大早。
虎爷就亲自带着牛秀才,一行人向着城西而去。
牛秀才和一名长相粗狂的汉子,来到一处破旧的院子,看着面前的木门,那汉子瓮声瓮气道:“就是这里,你敲门吧。”
“这位爷,要不我先自己进去?”
牛秀才试探性问道。
那汉子的眉毛一竖,一模腰间的短刃,冷声道:“你想作甚?”
牛秀才见状,干脆也不再说话了,直接敲响了院门。
“史家娘子可在家里?”
“吱呀。”
院门被打开,史家娘子一看是牛秀才,原本绷着的神情,也缓和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