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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也不知道,遇到那日的贵人,对自己母女是好是坏了。
李若琏也没有多留,见对方不再说话,径直转身离开。
这件案子至今尚未完结,也不知皇帝的意思,李若琏只是不会让她们离开。
相比盼盼母女俩,另一位倒霉蛋儿牛金星,日子就不是那么好过了。
李若琏回到北镇抚司,第一时间就提审了此人。
“牛金星,关于玉佩的事,你就没有什么想说的吗?”
李若琏身为锦衣卫指挥佥事,掌锦衣卫事,什么样的人没见过?
牛金星那点小算计,压根就瞒不过他。
一身是伤的牛金星也知道,面对锦衣卫的大佬,自己还是实话实说的好,不然就自己这身体,压根撑不住锦衣卫的刑讯。
“佥事容秉,学生原本是想借贵人的手,帮京城的百姓们,除了郑大虎这个祸害,谁曾想竟是酿出此等大祸。”
说到这里的时候,牛金星满脸都是懊悔之色。
如果他这道,自己一番骚操作,差点要了自己小命的话,当初郑大虎问他的时候,他绝对不会胡说八道。
李若琏冷笑道:“你可知,就是因为你的胡言乱语,京里有多少人被贬官,又有多少人人头落地?”
“就连本……咳。”
“牛金星,你闯的祸大了,本官现在先不处置你,等案子结了,咱们再细说。”
听到李若琏这么说,牛金星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
眼前这位可是锦衣卫堂上官,自己被他惦记上,那……
“好了,把人带下去吧。”
李若琏有些不耐的挥了挥手。
牛金星能够在十几年后,成为李自成的丞相,自然也不是易于之辈。
也可能是强烈的求生**,让他在瞬间就想出了一个自救的办法。
“李佥事,李佥事,学生还有用,学生有用,求佥事老爷饶放过学生!”
“嗯?”
李若琏抬手制止了两名军余,饶有兴趣的问道:“告诉本官,你有何用?”
“如果你真的有用处,留你一命也不是不可以,倘若……”
牛金星挣脱架着自己的两名军余,跪在地上,语气有些急切道:“佥事,朝廷这两年一直都在开设新的财源,无论是开设市舶司,还是开设榷场,都是为了收取道更多的税银。”
“学生之所以想要借贵人的手,收拾郑大虎他们,也是发现了一个新的税源。”
李若琏眼中闪过一道精光,但又很快恢复正常。
牛金星接着说道:“佥事老爷,您可知道郑大虎他们,每月可以从西城收到多少保护费?”
“上百枚银元,这还是仅仅只有两条街,郑大虎他们只是占了西城两条街,就能收到上百枚银元。”
“整个西城有多少条街?整个京城又有多少商户?”
李若琏眼禁微眯道:“你是想让本官带锦衣卫,去向京里的商户收取那个什么保护费?”
牛金星赶紧解释道:“不是,不是,学生不是那个意思。”
“学生的意思是,朝廷完全可以向这些商户收取商税。”
“而朝廷所要做的,就是让五城兵马司加强巡检,清除京里的市井无赖, 保证商户们有一个安定的经商环境。”
“商税?商税可是那么好收的?”
李若琏家里也是世代官宦,他自己也当了两年多的锦衣卫指挥佥事,对这些事自然很清楚。
牛金星听到他的话,摇头道:“李佥事,之前的时候,京里的商户们可能会对商税有所抗拒。”
“但现在就连陛下的皇庄,宫里的各项产业,以及勋贵们的工坊都要交税,那些商户们还有什么理由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