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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大榷场,请魏公公入宫。”
王承恩眼睛微眯,低声吩咐了一句。
“是,干爹。”
小太监答应一声,快步离开。
随着魏忠贤退出东厂,在大榷场养老,已经许久没有出现在世人的视线中了。
王承恩只觉自己,可能护佑不了年幼的太子,这才命人去请他出山。
一个时辰后,一身绯色蟒袍的魏忠贤,来到了司礼监。
王承恩拉着他,来到一间偏殿,将今日发生在宫门处的事,详细的对其说了一遍。
魏忠贤那双有些浑浊的眼睛,闪过一道精光,声音有些沙哑道:“王公公,皇爷还没有为小爷选老师吧?”
王承恩点头道:“不错,皇爷的意思是的等小爷龆年之后,再为其遴选东宫讲师。”
“那就是了,施鳯来今日明显就是想要争夺这个位置。”
王承恩闻言,脸上露出若有所思的神情。
魏忠贤继续道:“皇爷信重武臣,这已经让天下读书人不满,对皇爷,他们没有办法,但却不想让太子也和武臣太过亲近。”
“眼下小爷已经被册封为太子,但身边只有郑森这一个勋贵之子,你说那些读书人会不会担心,担心小爷长大以后,是另一个皇爷。”
王承恩点头道:“呵,咱家也没想到,只是惠安伯一句话,竟是引出这么大的事儿。”
“武臣那边也要小心,该敲打的时候也得敲打,他们可比那些文臣更加危险。”
“行了,你心里有数就好,反正皇爷已经说了,近两年不会为小爷遴选老师,他们也掀不起什么风浪。”
魏忠贤笑呵呵的说了一句。
王承恩没有再继续这个话题,而是打量对方一眼,笑道:“魏公公近来可是有些发福了,看来大榷场那边还不错。”
“皇爷仁德,让咱家有个养老的地方,不操心那些狗屁倒灶的事儿,可不就剩长肉了吗?”
“得嘞,如果王公公没有其他事的话,咱家就先回去了。”
送别了魏忠贤,王承恩静静的坐在那里,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另一边,被各方惦记的,大明皇太子殿下又被揍了。
只因又又又打碎了皇后宫里的一个听风瓶。
“母后,我是大明皇太子,您不能打我!”
拢共还没多高的朱慈煌,抹着眼泪,站在周皇后面前,振振有词道。
“你是大明皇太子,本宫是大明皇后,教训你正合适。”
周皇后也没惯着他,一把就拎住了对方的耳朵。
老朱家的家风就是这般,太祖皇帝生气了,不也举起鞋底子就招呼吗?
对宫里发生的这些事,朱由检自然不知道。
站在船首,感受着河面吹过来的微风,朱由检转头对方正化吩咐道:“传朕旨意,沿途官府、士绅军民,不必迎驾,朕也没时间和他们磨牙,大军直奔天津卫。”
“是,皇爷。”
方正化躬身应道。
似是想起了什么,朱由检又吩咐道:“这个时节天气炎热,消热解暑的草药,也要多备一些。”
“臣遵旨。”
方正化再次应道。
好在,这个时期正处于小冰河期,北方的夏天并不是很热。
但冬天却是极为的寒冷。
这也是为什么,朱由检非要在这个时节用兵的原因。
如果按照中原王朝的传统,等到秋收以后再用兵,战事一旦绵延到冬天,那就不用打了,尤其是辽东的冬天,冻都冻死了,还打个屁的仗。
与此同时。
已经先一步抵达天津的蜀王朱至澍,此时正穿着一身单衣,坐在自己的大帐中骂骂咧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