浏一览一器一A一P一P一阅一读一模一式一章一节一显一示一不一全一请一退一出一阅一读一模一式一查一看一完一整一章一节一内一容。
他一说完,其他几人也都是点头附和。
福王见状,也顺手放下了手里的酒盏,一张胖脸上挂满了笑意,对几人说道:“好,既然如此,那我们就少饮几杯。”
“诸位,对皇上今晚说的话,你们都是怎么想的?”
福王也不避讳,直接对几人问道。
几人互相对视一眼,年纪最大的朱硕鐄轻叹一声道:“本王还是那句话,今晚陛下或许是喝醉了。”
周王朱肃溱却是摇头道:“不可能,陛下说话的时候,眼神很是清明,不像是喝醉了。”
朱翊铎这个时候也是赞同道:“我看皇上说的不像是酒话。”
朱常淓只是静静的看着,并没有发表什么意见。
朱常洵对这个和自己儿子差不多大的堂弟,倒是很上心,转头对其问道:“潞王,你怎么看?”
“我?你们也知道,本王胸无大志,就喜欢一些水墨丹青,琴棋书画,对临朝称制不感兴趣。”
朱常淓说倒是实话,他是真的对这些东西不怎么上心。
历史上的他,也是这般,性格懦弱,天真,难成大事。
朱常洵闻言,微微颔首,不再理会他,而是开口道:“本王也认为,皇上今晚说的话,不似作伪,倒是有些真情。”
“只是,这恐怕需要我们放弃许多利益。”
朱常洵虽然视财如命,但也不是傻子,皇上允许他们封土裂疆,一定是有条件的。
如果条件不是太苛刻,他们倒是可以答应,但如果对方要的太多,那他们就要建立一个攻守同盟了。
这也是今晚,朱常洵邀请几位藩王饮宴的原因。
朱常洵说完后,郑王朱翊铎就直接问道:“福王,你是怎么想的就直说吧,在座的就你和皇上关系最近,我们都听你的。”
朱硕鐄眉头一挑,没有说话。
周王也是沉默不语。
至于潞王?
他刚才已经表态了。
朱常洵的目光在唐王和周王的身上略一停顿,起身道:“那本王明日就找皇上谈谈,探探他的口风。”
“那就拜托福王了。”
几人也是起身,对朱常洵拱手道。
说完正事儿,几人也就各自散去。
目送其他几位藩王离开,朱常洵对一直没有说话的福王世子朱由崧问道:“你怎么看?”
“父王,儿臣觉得这件事您答应的有些鲁莽了。”
朱由崧对自己父亲,轻声说道。
“你也看出来了,那几位可都是不打算出头的,本王如果不站出来,那能指望谁?”
“父王,皇上既然提出来了,那就绝对不会不了了之,就算是我们的不提,他也会再找机会提起这件事的。”
朱由崧看的要比他爹看的更加透彻。
这件事,说到底是朱由检在求着他们,而不是他们在求着朱由检。
哪一方主动,哪一方就会在接下来的谈判中处于被动。
这也是为什么,今天晚上朱由检的话只说了一半的原因。
朱常洵听后,心里也是暗暗点头,不过他是不会承认自己做错了的。
父子俩沉默半晌,这才各自返回自己的房间。
翌日,卯时。
朱由检也被方正化从睡梦中叫醒。
作为新年第一天,他还要参加大朝会,接受文武百官的祝贺。
随着奉先门门旁的大鼓被接连敲响,朱由检也身着冕服,带着全套的天子仪仗,在中和乐厚重典雅的伴奏下,来到了奉天殿。
在礼部官员的引领下,群臣开始向端坐在龙椅上的朱由检施礼。
和往常大朝会不一样的是,今天站在勋贵最前边的,不是英国公张维贤,而是以唐王朱硕鐄为首的一众藩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