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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人全都拿了!不可逃脱一个人!”
刘应袭大声对手下的锦衣校尉们喊道。
“什么人?竟敢冲击本官府邸?”
一身里衣,披着一件袄子的董坤,手提绣春刀,从后院来到了前院。
看到这些歹人,竟是自己的同袍,董坤有些发懵。
等待看到刘应袭的身影,心里顿时咯噔一声。
不过,他还是上前几步,对刘应袭质问道:“刘应袭?谁给你的胆子,竟敢深夜冲击本官府邸?”
“董坤,你的事发了,我南镇府司这是在肃清本卫军纪!”
“放屁!”
“我北司的人,什么时候轮到你南司来管了?”
董坤也是锦衣卫的老人,岂能不知道南司的情况,说是监查本卫军纪,不过就是一处养老的地方罢了。
“董镇抚,你莫非忘了,我南司不只是研究、管理军械,还有肃清本卫军纪的职责。”
“今晚,你那妻侄黄运维,意图毒杀钦犯,杀人灭口,被卫内的兄弟当场拿了活的。”
刘应袭趴在董坤的耳边,低声对其说道。
后者顿时傻眼了。
不理会愣在那里的董坤,刘应袭后退几步,大喝道:“所有人都拿了,押赴南镇府司!”
待校尉上前,想要绑缚董坤的时候。
后者忽然大喊道:“这是诬陷!我要见同知大人!”
有人想要将他的嘴给堵上,却被刘应袭给拦下了。
多大点事,想喊就让他喊好了,最好是让整个京城的人都听到。
一行人浩浩荡荡的出了董坤的府邸。
这一晚,凡是和黄运维、董坤走的近的锦衣卫,几乎全部被刘应袭给带走了。
等天微微亮的时候,李若琏身着大红色的飞鱼服,骑上快马,直奔皇宫而去。
“臣,锦衣卫指挥佥事李若琏,参见陛下,陛下金安!”
正在用膳的朱由检,头也不抬的说道:“吃了吗?没吃一起。”
“谢陛下隆恩,臣已……”
“欺君之罪,可是要杀头的。”
李若琏的话刚说了一半,朱由检就幽幽的来了这么一句。
闻言,李若琏顿时尴尬了。
“老方,给李卿拿一副碗筷。”
“是,皇爷。”
方正化答应一声,一名宫人就给李若琏送上来餐具。
“这光禄寺的吃食,虽然 难吃了一点,但好在量大管饱,吃吧,吃完了再说。”
朱由检对李若琏招呼一声,也不再管他。
两人吃饭的速度都不慢,很快一顿早膳就结束了。
朱由检用锦帕擦拭过后,这才对李若琏问道:“说把,这么一大早进宫所谓何事?”
李若琏躬身道:“回陛下,锦衣卫昨夜抓获了一名,意图毒杀霍维华的刺客。”
朱由检闻言,深深的看了他一眼,嘴里吐出两个字:“继续。”
“臣已经命手下人抓紧时间审讯,看其背后究竟是什么人。”
李若琏深知一个道理,有些事只能做,不能说。
即使皇上已经知道了事情的始末,自己也不应该说出来。
朱由检闻言,微微颔首道:“这件事你自己斟酌吧,朕只要一个如臂指使的锦衣亲军。”
“臣遵旨!”
就像是朱由检说的那样,他需要的只是一个完全掌握在皇帝手里,没有二心的锦衣卫,至于李若琏这个锦衣卫指挥使是怎么做的,那就和他这个皇帝没有太大的关系了。
等李若琏走后,朱由检不由感慨道:“果然,这官场是最大的熔炉,这才几天的功夫?就已经学会了这颇多的手段。”
其实,朱由检一开始对这件事也不是很清楚,但咱们有魏公公在。
魏忠贤昨日就已经将消息递进了宫里,朱由检这才知道,原来这两人竟是有着这样的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