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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朱由检又交代了一些其他事。
有些事,他甚至是不厌其烦的反复交代。
尤其是粮食的事,说了不下四五遍。
以至于王承恩不得不用纸笔记下来。
最后,等朱由检说完后,王承恩甚至已经红了眼睛。
“怎么?不想去?”
朱由检见状,笑着对其问道。
“皇爷,臣只是心疼皇爷,祖宗基业压在您的肩膀上,万里江山都在您的身上,您 太操劳了。”
王承恩说到最后,终究还是忍不住哭了出来。
朱由检看他这个样子,心里也是感触良多。
世人都说皇帝是孤家寡人。
朱由检以前的时候,还真不是很了解。
但经过这几个月,他是真的体会到了。
尤其是自己明知道结局的情况下。
每每想到后世的华夏,朱由检的心里都会有一种紧迫感。
以至于,他每天的压力都很大。
但却无人诉说。
这么长时间下来,也就王承恩一个人明白他的难处。
沉默半晌,他对跪在那里的王承恩挥了挥手道:“去吧,早去早回,朕的身边暂时还离不开你。”
哪怕心里感触颇多,但朱由检还是不愿在人前显露,哪怕这个人是王承恩。
“皇爷您保重龙体,臣就先走了。”
王承恩说完后,擦干脸上的泪水,缓缓退出暖阁。
“朕听闻南方现在天气也不暖和,多带点衣服。”
“去针工局取一件蟒袍,好歹是朕身边的大伴,代朕出巡,该有的体面还是要有的。”
朱由检这话一说完,王承恩再次叩首道:“臣谢皇爷恩典!”
所谓蟒袍,也是一种赐服。
就和飞鱼服一样,并不是大明的制式官服,只是一种荣誉象征,取决于皇帝的恩宠。
当然,到了朱由检这会儿,蟒袍和龙袍已经是傻傻分不清楚了。
不要说是一般人,就是世宗嘉靖皇帝那会儿,世宗皇帝自己就分不清蟒袍和龙袍。
正是因为这一点,无数人对蟒袍趋之若鹜。
等王承恩走后,朱由检对窦美仪问道:“可有兵仗局的题本?”
后者摇头道:“回皇上,没有兵仗局递过来的奏本。”
“扶朕起来,朕要去兵仗局看看。”
朱由检那天那一脚,可是给自己造成了大麻烦。
闻言,窦美仪有些为难的说道:“皇上,您脚上有伤,要不还是先休息休息吧,奴婢再去司礼监问问。”
“再者说,方公公不在,您出宫……?”
窦美仪小心翼翼的说道。
朱由检闻言,也是猛的惊醒。
对,没有方正化在身边,自己还是小心一点的好。
不止如此,就是窦美仪,他也得让人仔细调查一番。
由不得他不小心,身为大明的皇帝,实在是太危险了。
“也罢,你让人去问问王体乾,没有的话就让他派人去兵仗局问问。”
“奴婢遵旨!”
窦美仪答应一声,就款款而去。
接下来的两天,朱由检一直窝在乾清宫养伤。
一边养伤,一边通过往来奏本,实时了解兵仗局的情况。
他还结合后世的一些经验,提出了一些自己的建议。
工部和兵仗局这么大的动静,自然瞒不过满朝文武。
无数的奏本通过通政司,递进了宫里。
“皇上,今儿个又有数十道题本,都是关于工部和兵仗局的。”
窦美仪对躺在软塌上的朱由检,低声秉奏道。
朱由检不用看都知道,一定又是说祖宗制度不可废,不能轻易废除户籍制度。
他轻轻叹了一口气道:“召内阁辅臣觐见。”
“是,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