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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后,宰赛又对哈喇慎的卜言开口道:“卜言安达,你们哈喇去年和察哈尔大战,我们本应该和你们一起的,但喀尔喀的情况,你也知道。”
“宰赛安达,察哈尔的事还是以后再说吧。”
卜言说这句话的时候,眼神瞟了崔呈秀一眼。
宰赛见状,立即闭嘴不言。
几人说话的功夫,一只烤成金黄色的烤全羊,已经被抬了上来。
宰赛对几人热情的招呼。
很快,每人面前就被摆上了热气腾腾的马奶酒,以及被片下来的羊肉。
冯千洋见宰赛竟是没有和己方说话的打算,心里顿时有些焦急起来,不断的看向另一侧的崔呈秀。
但此时的崔呈秀,竟是和那个叫阿茹娜的蒙古贵女聊得热火朝天。
冯千洋心里忍不住暗骂:“你说你们俩连语言都不通,有什么好聊的。”
几人一阵胡吃海塞,总算是结束了这场所谓的晚宴。
冯千洋低声对崔呈秀提醒道:“崔大人……”
崔呈秀用眼神示意了他一下,然后也和另外几人一样,向宰赛提出了告辞。
返回哲布尼为他们安排的帐篷,冯千洋语气有些焦急的对崔呈秀问道:“崔大人,那宰赛是什么意思?”
崔呈秀坐到羊毛铺成的床榻上,一边脱靴,一边说道:“今晚不是谈正事的时候,莫急。”
“他们三方无论怎么说,关系都要比我们近的多,在和我们谈判之前,他们得先商量一番。”
崔呈秀说完后,又冲火炉上的陶罐努了努嘴道:“麻烦冯百户给本官倒点热水,本官要泡泡脚。”
冯千洋虽然是锦衣卫,但谁让人家崔呈秀乃是皇上特使呢,闻言只得端起火炉上的陶罐, 往崔呈秀脚下的木盆中倒入了热水。
“看见了吗?就连宰赛的大营,现在都缺少铁器,那就更不要说那些普通的牧民了。”
崔呈秀一边泡脚,一边对冯千洋说道。
“皇上说的没错,现在蒙古人的日子也不好过,无论是建奴还是我们,都想要拉拢他们,这就是他们的资本。”
“你瞧着吧,明天的谈判有的掰扯呢。”
冯千洋听后,有些担忧的道:“大人,按照哲布尼的说法,那扎鲁特部可是和建奴是姻亲,他们会接受我大明的册封吗?”
崔呈秀笑道:“建奴能给他们什么?无非就是一些粮食、铁器、盐巴、茶叶,这些东西都是从哪里来的?”
“把布巾给本官拿过来。”
冯千洋一边想着崔呈秀的话,一边将一块汗巾递给他。
擦干净脚上的水渍,崔呈秀直接仰躺在了床榻上,闭着眼睛道:“好了,时候不早了,早点睡吧。”
与此同时,宰赛的大帐内。
宰赛的三个儿子,都围坐在他的周围,哲布尼语气有些急切的问道:“阿布,您到底是怎么想的?”
宰赛没有回答他的问题。
一旁宰赛的长子额楚,开口给自己的弟弟解释道:“阿度(弟弟),女真人也有使节过来了。”
“啊?”
哲布尼顿时一惊。
他没想到,女真人和大明竟然同时派出使节,出使自己的部族。
“阿布,女真人现在在哪里?”
哲布尼反应过来后,对宰赛问道。
一边问,他还一边把自己腰间的弯刀给抽了出来。
“坐下!”
宰赛对其厉声呵斥了一句。
也不怪哲布尼这副做派,主要是翁吉拉特和建州女真,那是真的有血海深仇。
前文就说过,在翁吉拉特最鼎盛的时期,宰赛曾经率领一万骑兵,相应大明的诏令,对建奴发起过战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