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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马背上,就像是一只猴子一样。
听见李家岩这么说,贺老肥露出一口大黄牙,咧嘴笑道:“急什么?你们都说俞咨皋怎么怎么厉害,我就不信了。”
“他又不是俞大猷,也不是戚继光,行不行的,得先打打看。”
而就在两人说话的功夫,这伙海盗已经逼近了宁波水师的官兵们。
俞咨皋这边,由官兵们组成的鸳鸯阵,各自散开,皆是严阵以待。
随着各队队长的指挥,盾手们手持盾牌,弯腰弓身。
狼筅手则挥舞着长毛竹,形成一道密集的刺网,让海盗无法靠近。
对面的海盗见状,纷纷发出怪叫,挥舞着刀剑冲了上来。
不过,面对大毛竹密密麻麻的枝丫,海盗手里锐利的兵器没有任何的作用。
长盾手负责防御,藤牌手则是随时准备掩护。
同时,鸳鸯阵中的长枪手开始发威,他们手持长枪,从盾牌和狼筅的缝隙中刺出,直取敌人要害。
而镗钯手和火兵则在阵中灵活机动,随时准备应对敌人的突袭。
战斗进行得异常激烈,双方的喊杀声响彻天地。
随着时间的推移,海盗的劣势逐渐显现出来。
他们的攻势越来越弱,而鸳鸯阵却越战越勇。
远处的李家岩急了。
“贺老肥!”
“撤!”
贺老肥大喊一声,同时挥动手里的马鞭,想要快速的离开。
他才刚刚登上陆地没有多长时间,好日子没过几天,可不想死在这里。
李家岩见状,顿时怒吼道:“贺老肥!你个畜生!”
喊完之后,他又回头看了眼已经明显处于下风的海盗。
“虎子!风紧扯呼!”
李虎听见自己大哥的话,虽是心有不甘,但还是吆喝一声,喊着自己的手下们,向着李家岩离开的方向追去。
俞咨皋自然也发现了他们的动作。
“咚咚咚!”
战鼓响起。
宁波水师的攻势愈发的猛烈起来。
终于,在这轮猛烈的攻势之后,倭寇开始出现了溃败的迹象。
此时,一直注视着这边的梅春,也举起了手里的战刀。
“杀!”
梅春一声令下,早已经准备就绪的孝陵卫骑兵,犹如脱弦之箭一般,向着散落在各方的海盗就冲了过去。
骑兵对步卒本就有克制作用,更不要说此时的海盗,已经被宁波水师给杀破了胆。
直到此时,孝陵卫的骑兵们,才找到了平日里操练时的感觉。
战马冲到海盗的身后,弯腰、挥刀,一气呵成。
这些海盗在孝陵卫的追击下,跟本就没有逃出去多远,就被尽皆斩于马下。
看着遍地的尸体,梅春长长的吐出一口浊气。
待其回到俞咨皋的身边,笑容满面的对俞咨皋拱手道:“俞总兵果然不愧是武襄公之后。”
对于别人提起自己的父亲,俞咨皋早就已经习惯了。
身为俞大猷的儿子,你会打仗,能打仗,这是应当应分,没有什么好说的。
同样,身为俞大猷的儿子,你要是不会打仗,或者是打了败仗,那就是辱没先人。
“梅指挥使,逃窜出去的海盗首领,你可曾派人追击?”
俞咨皋此时也终于可以松一口气了,说话的时候也语气也轻松了不少。
梅春笑着回道:“俞总兵放心,下官已经命 李德润千户去追了。”
俞咨皋笑着对其夸赞道:“好,本官这就给陛下上题本,一定不会忘了为孝陵卫表功!”
梅春笑着自谦了几句后,也不再推辞。
毕竟,军功谁不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