浏一览一器一A一P一P一阅一读一模一式一章一节一显一示一不一全一请一退一出一阅一读一模一式一查一看一完一整一章一节一内一容。
“我说,我们都来了好几天了,就让我们一直在这里站桩?”
一名顶多十几岁的少年,嘴里嘀嘀咕咕道。
站在他前边的,正是遂平王之子,朱绍焜。
朱绍焜听到他的嘀咕,当即回头咒骂道:“你个狗日的再逼逼赖赖,信不信我抽你?”
那少年见状,有些害怕的缩了缩脖子。
等朱绍焜回过头去,他又低声嘀咕道:“我是狗日的,你又是啥?”
这人名叫朱伦垚(yao),按照周王世系,得叫朱绍焜一声叔父。
两人的小动作,引起了惠安伯张庆臻的注意。
他大踏步的走到两人队列前,眼睛死死的盯着两人,厉声道:“朱绍焜!”
“到!”
“你们这一伍,今日多站半个时辰!”
张庆臻大声喊了一句。
朱绍焜顿时脸色涨得通红,一连三天了,他们一伍都是被罚的那一个。
又是半个时辰后,朱绍焜他们终于结束了站桩。
慢慢的走了几步,朱绍焜觉得自己的腿已经不是自己的了。
不过,跟在他身后的朱伦垚,却像是没事人一样。
看了眼朱绍焜的背影, 朱伦垚紧走几步, 一把搀住对方,舔着脸说道:“遂平王叔,您这是怎么了?”
朱绍焜见是他,当即挣脱对方的搀扶,抬腿就要踹过去。
但却连腿都没有抬起来。
最后,只得恶狠狠的盯着朱伦垚。
“来,来, 朱伦垚,你过来。”
朱绍焜对其招手道。
后者却是将头摇的像拨浪鼓似的。
“不干,我过去你又要打我。”
“不打你,你过来。”
朱绍焜说完后,朱伦垚半信半疑的走到他的跟前。
前者一把拦住对方的脖子,苦着脸说道:“大侄子,就当是老叔儿求你了,明天能不说话了吗?”
朱伦垚听朱绍焜这么说,当即也是脸色一苦道:“殿下,不是我想说,就是忍不住,你说咋弄?”
“我……你……”
朱绍焜顿时气结。
深吸一口气,他这才将心里的怒意压下去。
伦垚,你是自幼习武,身体强壮,区区站桩你觉得没有什么,但我们不行。”
“要不,咱商量商量,你去其他伍怎么样?你不能就逮着我们几个祸害,对不?”
朱绍焜这也是没办法了,他们几人,已经连续好几天,因为朱伦垚的原因被罚了。
后者依旧摇头道:“不成, 当初分伍的时候,就是按照宗亲远近来分的,咱们……”
“嘟嘟……”
他的话还没有说,一阵急促的哨声就响了起来。
听见哨响,朱伦垚也干脆停下了话头,对朱绍焜招呼道:“走,走,先去用膳。”
“我用你奶奶个腿儿!”
朱绍焜登时大怒。
“遂平王叔,我祖母可是您婶儿,可不能这么说。”
朱伦垚没脸没皮的板着脸纠正道。
“滚蛋!”
朱绍焜怒骂一声,然后一瘸一拐的往膳堂的方向而去。
等朱绍焜他们进入膳堂,各自拿着一个木制的托盘,排着整齐的队列,挨个去打菜。
几口硕大的铁锅,里面有炖的喷香的大肉块,还有一些时令青菜、汤。
至于主食,则是白面馒头或者是米饭。
这些宗室子弟,皆是出自河南,绝大部分都是选择面食。
朱绍焜的托盘里,一半是亮油油的肉块,一半是青绿色的青菜,筷子上插着三个大馒头。
不认识的人,任谁也看不出这是一位郡王世子。
其实,不只是他,就连朱恭枵的儿子朱绍炯他们,现在也都是差不多的做派。
经过几天的适应后,这些往日里养尊处优 的天家贵胄们,现在只能是无奈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