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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敏这番话,当即得到了莽古尔泰、济尔哈朗、岳托、阿济格等几位旗主的支持。
唯有代善,还是不愿意松口。
皇太极端起桌案上的茶盏,看向代善。
后者见所有人都看着自己,这才缓缓点头道:“大汗,臣没有意见,悉听大汗旨意。”
谁都没有注意到,人群后边的范文程,此时却是满脸忧色。
皇太极见自己的提议,得到了诸位旗主的支持,心下也是大喜。
他站起身,走到舆图前,指着义州的位置,对代善命令道:“大贝勒,命你统领两红旗,经瓦子谷、狗河寨至义州北大凌河北岸。”
“臣遵旨!”
既然已经同意了皇太极的谋划,代善也是干脆利落的应了下来。
“阿敏、莽古尔泰。”
“臣在!”
“命你二人统军,经牵马岭驿,渡过清河,威慑团山堡和开州屯。”
“臣遵旨!”
“土谢图汗。”
“臣在。”
奥巴站起身,单手抚胸应道。
“命你统领科尔沁诸部,经闾山驿、十三山驿,兵摄锦州。”
“臣谨遵大汗旨意。”
皇太极环视一眼众人,继续道:“其余诸部为中军,随本汗前出大凌河。”
“嗻!”
众人齐声应道。
皇太极似是有些不放心,再次出言叮嘱:“诸臣,本汗再次重申,没有本汗的旨意,谁也不能妄自进攻义州!”
“嗻!”
众人再次应了一声。
等各旗旗主都离开后,范文程留了下来。
“大汗,奴才有一言!”
范文程跪在皇太极的脚下,垂首道。
皇太极坐到椅子上,缓声道:“范先生有话就说。”
范文程一咬牙,开口道:“大汗,兵家有言,未虑胜先虑败,如若此战……”
“放肆!”
皇太极听范文程这么说,当即大怒。
“大汗,奴才受老汗和大汗信重,遇事不能不劝谏,还请大汗见谅。”
范文程也是豁出去了。
哪知,皇太极听他这么说,竟是朗声大笑起来。
笑过之后,皇太极起身,亲自将范文程扶了起来。
“范先生,本汗就没打算和明军再战。”
皇太极低声说了一句。
范文程顿时恍然。
“大汗英明!”
“以重兵威慑明国,迫使明国先让步,我大金才能游刃有余。”
范文程经过皇太极这么一提醒,也想明白了其中的关窍。
这回,他算是放心了。
皇太极微微点头,道:“这回,不是明国向本汗提条件,而是本汗向他们提条件了。”
范文程附和道:“大汗说的是,我大金兵马强盛,且又占据着地利,明军摸不清我们的虚实,定会妥协。”
皇太极转过身,再次看向舆图上的义州城,目光深邃。
“对了,带上那个何可纲!”
皇太极又对遏必隆吩咐了一句。
“嗻!”
第二天,建奴连同科尔沁等部大军,开始再次南下。
他们这边的动作,自然瞒不过明军的探查。
几乎就在当天下午,锦衣卫的暗探,就将消息送到了义州和锦州。
义州城内的赵率伦,在得知建奴大军再次南下的消息后,面色凝重。
“来人!”
“标下在。”
一名亲兵走进正厅,朗声应道。
“去请秦佐明参将和色令贝勒(拱兔之子)。”
赵率伦命令道。
这次驻守义州的,不只是赵率教麾下的三千锦州军队,还有多罗特部的的五千兵马,五千白杆兵。
现在建奴南下,兵锋直指义州,赵率伦自然要和他们通个气。
正在督促义州军民修缮城墙的两人,在接到消息后, 立即赶到了义州守备府。
“赵参将,可是有紧急军情?”
一进屋,色令就开口问道。
经过这么长时间的接触,色令和明军这些将领也算是混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