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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从义拱手道。
曹变蛟忙是回道:“都是为陛下效力。”
说完正事儿,王从义再次对曹变蛟邀请道:“冠军侯,本官已经在城内略备薄酒,还请冠军侯赏光。”
“抚台大人,军情紧急,本侯就不叨扰诸位大人了。”
“等彻底平定白莲教逆贼,本侯再来拜访抚台和藩台大人。”
“既如此,那本官和刘大人,就不耽搁冠军侯了。”
王从义说完后,就和刘荣嗣提出了告辞。
目送他们离开,曹变蛟转头对徐允祯吩咐道:“埋锅造饭,等天儿凉快了,我们就转道前往东昌府。”
“遵命!”
济南府,巡抚衙门。
刘荣嗣和一众官员回城后,也没回各自的衙门,都聚到了这里。
王从义端起案几上的茶盏一口饮尽,这才对众人说道:“诸位,左右虎贲卫已经进驻山东,魏公公那里马上也要动手了。”
“济南府和青州府,就靠诸位大人了,严令各县,一旦发现白莲教余孽,立即上报!”
“这次,定不能让逆贼聚拢,形成气候,如若再重现天启二年之旧事,本官第一个向朝廷请罪!”
说到后边,王从义的语气已经变得有些严厉起来。
“下官等谨遵抚台大人号令。”
堂内众官员,齐齐起身拱手道。
“各司衙,都去忙吧。”
王从义该说的都说了,也不再挽留众官员。
等其它人都走了之后,山东布政使刘荣嗣被王从义留下了下来。
“刘大人,这次白莲余孽之事非同小可,你我还需齐心协力才是。”
“抚台大人,白莲教都是一些余孽,不足为虑,现在最主要的问题是魏忠贤那里。”
刘荣嗣说起这个,脸上露出一丝忧虑。
王从义轻叹道:“风雨欲来呀。”
顿了顿,他又接着说道:“本官虽是不知那魏忠贤为何亲自来山东,但想来,绝对不会单单,是因为孙之獬侵占民田一事。”
“区区侵占民田,会劳动咱们这位司礼监秉笔,东厂厂公?”
刘荣嗣身体前倾,低声道:“抚台大人,京里就一点消息都没有?”
王从义摇了摇头。
“大人,下官可是听底下人说了,有不少京城口音的人出现在青州各地。”
刘荣嗣说完,王从义有些不确定道:“可能是厂卫在调查白莲教的事吧。”
“大人,下官觉得事情恐怕没有那么简单。”
“让底下人都注意点。”
王从义最后又交代了一句。
刘荣嗣缓缓点了点头。
时间来到下午,天气也没有中午那么燥热,曹变蛟率军转向,往西边的东昌府而去。
东昌府距离济南府近三百余里,饶是左右虎贲卫都是骑兵,也足足用了六天的时间,才抵达东昌府府城。
而就在曹变蛟抵达东昌府的同时,距离东昌府一百余里的临清县,一家靠近码头的货栈中。
“王掌柜,黄赖子他们回来了吗?”
一名身短打打扮的汉子,进入货栈后,对货栈掌柜的低声说道。
姓王的掌柜翻了翻眼皮,看了眼汉子身后,见没有其他人,对其使了个眼色,然后就迈步去了货栈的后院。
汉子回头看了眼,也赶紧跟了上去。
两人进入后院,王掌柜率先进了一间房间。
汉子谨慎的观察了一下周围,也进了房间,一进去就开门见山道:“教主,属下觉得黄赖子一伙人定是出事了!”
原来,这货栈的掌柜,正是白莲教教主王可就。
说起这王可就,可不是没有根基。
此人的祖父,乃是鼎鼎大名的王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