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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在刘懋的话说完后,又是十几名官员站了出来。
“陛下,臣等附议,新作物的推广应当暂缓。”
十几名官员,齐声对朱由检躬身施礼道。
刘懋看了眼郭允厚,再次朗声道:“陛下,臣要弹劾户部尚书郭允厚!”
朱由检的眼神顿时一凛。
温体仁这个时候终于站出来了,摆出他内阁首辅的架势,面色不善的看向刘懋,沉声道:“刘懋,这里不是朝堂,想要弹劾朝中官员,等大朝会的时候,或者是通过通政司递奏本!”
“现在,你立刻退下!”
“温首辅,下官也是一心为国,难道有什么错处吗?”
刘懋满脸悲愤的喊道。
“本辅没说你错了,而是时机和场合都不对,你难道听不懂吗?”
温体仁那是什么人,粘上毛就是孙猴子,刘懋想要偷换概念的小心思,哪里会让他上当。
“荒唐,弹劾官员,匡正得失难道还要选个黄道吉日、沐浴焚香不成?”
刘懋也是毫不示弱,时到今日他已经没有退路了。
朱由检抬手阻止了正欲说话的温体仁,目光落在了刘懋等人的身上。
“你说吧,朕倒是想听听朕的户部尚书怎么了。”
朱由检的语气很是平静,但一旁的方正化却是看出来了,自己这位皇爷,此时的心情很是不好。
刘懋躬身道:“陛下,臣弹劾户部尚书郭允厚结党营私,任人唯亲,身为户部尚书,和内廷的魏忠贤私交甚密,恐有窥伺禁中之嫌。”
刘懋很是精明,他没说郭允厚为魏忠贤修生祠的事,而是说他窥伺禁中。
现在这位皇帝最难以容忍的,就是外廷的官员和内廷交往过密,通过之前皇长子出生的事就看出来了。
所以,他才会以这个罪名弹劾郭允厚。
后者原本还打算等对方说完后,就出言驳斥对方,现在听对方是以窥伺禁中这个罪名弹劾自己,顿时有些无言以对起来。
朱由检听到这罪名,也是嘴角一翘。
他也没想到,对方会拿这件陈芝麻烂谷子的事,来弹劾郭允厚。
哪怕你说他郭允厚和毕自严勾结,侵吞银行银钱呢。
朱由检转头看向魏忠贤,对其问道:“厂臣,既然刘卿提起你了,那你就说两句吧。”
魏忠贤眼神不善的看向刘懋,咧嘴一笑道:“刘御史,不好意思,咱家和郭部堂已经许久没有见过面了,更没有书信往来,谈不上过从甚密。”
“至于你说的窥伺禁止,那更是无稽之谈,咱家这几个月一直都在东厂衙门,甚少进宫,咱家自己对宫里的情况都不了解,哪里会和郭部堂勾结?”
朱由检看向刘懋,开口问道:“刘卿,你可都听清楚了?”
刘懋当即反驳道:“陛下,魏忠贤是在欺君,郭允厚在天启七年曾上书先帝,请求为魏忠贤赐予庄田和禄米,如果不是过从甚密,郭允厚为什么要上书》?”
朱由检的脸色一下子变得阴沉下来,刘懋说这话,明显是又要掀起党争,他自然是想看到好不容易平息下来的朝堂,再次变得乌烟瘴气,当即冷声道:“行了,天启朝的事就不要拿出来说了,现在是崇祯朝。”
“陛下,臣……”
“放肆!”
朱由检冷喝一声,径直起身离开了御座,随后头也不回的离开了主殿。
见状,魏忠贤冷笑一声,对刘懋讥讽道:“刘御史,既然皇爷都走了,您看……”
刘懋没有搭理他,一甩袍袖径直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