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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架马车走到东盛轩的门口,忽然发生了侧翻,车上的箱子翻滚到了地上,白花花的银子洒落一地。
“啊?”
闫宗恒忍不住惊呼出声,但旋即就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作为祖祖辈辈生活在京城的土著,闫宗恒深知一个道理,该看的看,不该看的绝对不看一眼。
“呼”
吹灭手里的油灯,闫宗恒也顾不上盘点了,转身去了后院。
床上正在缝补的婆娘有些好奇的问道:“这么快就盘点完了?”
闫宗恒敷衍的点了点头,接着说道:“不要补了,睡吧。”
说完,就吹灭了房间里的油灯。
“你个死鬼,怎么这次真这么主动?”
婆娘有些娇羞,又有些欣喜的说道。
两人躺在被窝里,婆娘的手开始不老实起来。
闫宗恒有些烦躁的说道:“你想作甚?”
“不是你说的要早点睡吗?”
婆娘有些委屈巴巴的说道。
闫宗恒神情一怔,旋即趴在自己婆娘的耳边低声说道:“我是怕惹上祸事,这才让你你早睡的。”
闻言,婆娘有些不解的问道:“祸事?什么祸事?”
“刚才我在铺子里……”
“啊?”
“当家的,你是说那些大车上拉的都是银子?”
听完自己男人的话,婆娘当即惊坐而起,有些不可置信的说道。
“小点声!你是想害死我们全家吗?”
闫宗恒忙是伸手捂住了自己婆娘的嘴。
后者一脸后怕的点了点头。
随着她的动作,身上也掀起了一阵涟漪。
闫宗恒的心里一热,当即就将自家婆娘压在了身下,低声道:“那都和我们没有关系,我们只要过好自己的小日子就行。”
“哎呦,你倒是轻点呀!”
……
紫禁城,朱由检在方正化的陪同下来到了内承运库。
看着一架架马车进进出出,朱由检转头对方正化问道:“内承运库掌印是谁?”
“回陛下,内承运库掌印乃是王文正。”
作为皇帝的贴身太监,方正化对这些事自然是如数家珍。
“宣!”
“是,皇爷。”
朱由检就站在那里,看着大批的金银被送进自己的私人钱窖。
不一会儿,两名内侍就脚步匆匆的赶了过来。
“奴婢王体乾(王文正)拜见皇爷。”
朱由检抬手虚扶道:“起来吧。”
“朕登基以来,还没查过自己有多少银子呢?”
“皇兄大行后,內帑还有多少存银?”
朱由检也是刚刚想起来,自己还真没有认真的查过自己的家底。
根据后世带来的记忆,他觉得自己那位皇兄,应该没给自己留下什么遗产。
当然,这个老大帝国不算。
果然,王文正接下来的话,也印证了他的猜测。
“回皇爷的话,內帑自神宗皇帝后,原有存银两千多万两,但先帝在位时,单单支付辽东的银子就高达一千九百多万。”
“后来魏公公捐助了数十万两银子,京里抄家有获得了数百万两,內帑现有存银四百五十万两,金七十万两。”
朱由检听完后,心里也是吃惊不已。
他知道辽东每年都靡费无数钱粮,但没想到短短几件,竟然花费了近两千万两。
这些银子,又有多少是进了辽东将门手里呢?
王体乾在旁又补充道:“皇爷也不用担心,这次有这么多银子进账,內帑存银比神宗皇帝时期足足翻了一番。”
“且,每年皇家还有六百万两银子的收益,足够皇爷您的花用了。”
闻言,朱由检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开口训斥道:“胡说,朕能花这么多银子?”
“皇爷恕罪,是奴婢说错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