浏一览一器一A一P一P一阅一读一模一式一章一节一显一示一不一全一请一退一出一阅一读一模一式一查一看一完一整一章一节一内一容。
一番繁琐的程序后,朱由检这才回到紫禁城。
与此同时,成国公朱纯臣,正在后院的花厅中焦急的来回踱步。
“爹,这大半夜的,您老人家不去休息,在这里溜达什么?”
一名长相有些轻浮的三十多岁青年,走进花厅,打着哈欠,对朱纯臣问道。
朱纯臣转身,看向自己的嫡长子,怒喝道:“哼!身为国公府世子,竟夜夜留宿妓院成何体统?”
朱玉珏满脸不在乎道:“爹,有事您就说,没事儿子就先回去睡了,实在是乏了。”
“你……!”
朱纯臣见他这个样子,顿时气结,旋即长叹一声道:“立刻去收拾收拾,带着你两个弟弟,明日一早就去南方。”
朱玉珏闻言,也是耸然一惊。
虽然他是京里出了名的纨绔,三十多岁了,还成日流连花丛。
但毕竟出身国公府,又是嫡长,自幼耳濡目染下,对有些事也保持着高度的敏感度。
听朱纯臣这么说,他当即就意识到是出事了,而且还是惊天动地的大事。
朱纯臣看了对方一眼,对其解释道:“武清侯和恭顺侯的事,听说了吗?”
朱玉珏轻轻点头,示意知道。
朱纯臣接着说道:“为父和吴惟英向来交好,你也很是清楚,现在吴惟英被锦衣卫拿进了诏狱,为父越想越是感觉不对,如果吴惟英胡乱攀咬的话,宫里很有可能会对我成国公府下手。”
“趁着现在厂卫还没有什么动作,为父想让你们离开京城,去江南。”
朱玉珏听后,满脸狐疑道:“爹,我们成国公府那是成祖皇帝赐下的爵位,如果没有确凿的证据,皇帝敢对我们动手?难道他就不怕引起所有勋贵的不安?”
朱纯臣现在也是有口难言。
虽然谋害皇长子这件事,他并没有参与,但克扣军饷、占役、吃空额这些事,他可是没少干。
尤其是,他和吴惟英、李诚铭、赵之龙、柳祚昌、 朱国弼这些人可是向来关系紧密。
现在这些人里面,已经有三个人被锦衣卫拿进了诏狱,说自己和他们没关系,谁信?
看了眼自己的儿子,朱纯臣又继续道:“宝珪(朱玉珏表字),自今上登基以来,对我成国公府就没有多少圣眷。”
“如果无事还好,现在出了这种事,他是不会轻易放过我们的。”
朱纯臣这个借口很是牵强,朱玉珏还是有些将信将疑。
见状,朱纯臣一咬牙,低声道:“你或许还不知道,李诚铭是因为谋害皇长子,才被锦衣卫抄家的。”
“而锦衣卫在抄家的过程中,又发现了他和赵之龙往来的书信,进而又牵扯到了吴惟英。”
“这么大的案子,就算我们是国公府那……”
朱纯臣的话刚说了一半,朱玉珏就满脸震惊的站起身,对朱纯臣质问道:“爹!你们的胆子太大了,竟敢谋害皇长子!”
“住嘴!”
“他们谋害皇长子这件事,为父事前根本就不知道!”
“都是这些蠢货自作主张!”
朱纯臣也恼了,他是真没有参与。
嗯,顶多就是怂恿了几句。
稍稍平复了一下心情,朱纯臣又接着说道:“行了,明日你们兄弟三人就乔装打扮,离开京城。”
“爹,您觉得我们还能走得了吗?”
朱玉珏苦笑道。
“你以为我们两百多年的传承是假的?放心吧,为父都已经打点好了。”
父子两说完后,朱纯臣就挥手让朱玉珏离开。
他自己则是等着北司那边传过来的消息。
另一边,北镇抚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