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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彝梃又转头看向郭思佳。
后者看了眼崔教授,捋须道:“世子,臣赞同崔教授的看法,您是代藩嫡长,就算是为了稳住天下宗藩之心,陛下也不会太过苛责的。”
两人说完后,朱彝梃的精神明显的放松了下来。
“好,既然两位都这么说,那倒是本世子多虑了。”
崔教授此时又面色严肃的提醒道:“世子,还有一个人,您得注意。”
朱彝梃的目光一凝,一字一句的念出一个名字:“赵继鼎。”
“不错,左长史赵继鼎此人生性固执,不懂变通,还需提醒他莫要胡言乱语。”
朱彝梃缓缓点头道:“本世子知道了。”
顿了顿,他又对三人吩咐道:“如没有意外,本世子这两日就会随福王进京,大同这边的事情就拜托你们三人了。”
“此次进京,应当是移藩之事,只要定下来,本世子就会给尔等写信,你们要抓紧时间准备,把能带走的全部带走。”
“是,世子。”
三人齐声应是。
接下来的事情就很简单了,朱常洵在宣读了朱由检的旨意后,代王府所有郡王全部收拾行装,准备前往京城。
就连重病的代王朱鼎渭也没有推辞。
同在山西的晋王府和沈王府也没有闹出什么乱子。
朱常洵也是长长的松了一口气。
他这边是顺顺利利的,把山西的藩王给解决了。
但万炜那边此时却是陷入了麻烦。
庆王、韩王两家还好,万炜宣读了旨意后,干脆利落的答应了下来。
而另外两位藩王,却是死活不进京。
首当其冲的,就是朱由检的另一位亲叔叔瑞王朱常浩。
他在天启七年刚刚之国汉中,可能是自幼不被重视的原因,这位生平很是坎坷的瑞王,信奉佛教,很是有些超然物外的架势。
对什么坐南朝北、临朝称制并不是很感兴趣。
按他说的,有那个功夫,还不如在佛堂好生礼佛呢。
而另一位秦王朱谊漶,则是舍不得秦藩两百余年的积累。
秦藩作为大明首藩,地处西安这种地方,又经历了两百多年的积累,光是土地就有足足两万余顷,这绝对是一笔庞大财富。
最重要的是,秦藩人少,到了朱谊漶这一代,所有人加起来刚刚突破千人。
人少也就意味着钱粮结余的多,朱谊漶又是胸无大志之人,放着西安的好日子不过,去出海?
万炜没办法,只能是给山西的朱常洵去信商议对策。
对瑞王朱常浩,朱常洵这个做哥哥的一封信就解决了。
被自家便宜兄长骂了一顿,朱常浩也不提礼佛的事儿了,收拾收拾家当就带着自己的正妃刘氏,以及一众妻儿,在护卫的保护下,直奔京城。
秦王朱谊漶原本还想硬顶着,但看完西安锦衣卫送上的一份奏本后也老实了。
奏本里也没说什么,无非就是秦王府借着天灾,肆意盘剥百姓,将大量田产收入囊中。
当然了,万炜这位大宗正也向朱谊漶保证了,只要他率领秦藩进京,万炜和福王二人就力劝皇帝册封其兄弟、儿子为郡王。
这也是朱谊漶的一块心病。
因为秦藩生育艰难,好几次都是小宗入大宗,继承秦王爵位。
朱谊漶也是这个情况,以奉国中尉的身份成为秦王。
按制,亲王的兄弟和儿子都要封郡王,但他这个情况特殊,所以朝廷拒绝封他的儿子和兄弟们为郡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