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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自己的如意郎君,乐安也是高兴不已,娇声道:“驸马什么时候回来的?”
“臣……为夫也是刚刚下值。”
巩永固见乐安面色不善,赶紧改口道。
夫妻两人结伴来到后院,乐安坐到梳妆台前,一边卸妆,一边对身后的巩永固说道:“我今儿个去宫里和皇兄说了。”
巩永固赶紧问道:“陛下怎么说?”
乐安转过身,白了他一眼道:“皇兄夸你了,行了吧?”
巩永固闻言笑了,走到乐安的身后,保住对方的肩膀,低声道:“公主,陛下的态度现在已经很明确了,绝对不允许有人占据大量土地。”
“就算是藩王和公主也不行。”
乐安有些奇怪的看着镜子里的巩永固,开口问道:“皇兄和你说过?”
巩永固一愣。
乐安继续道:“今儿个皇兄就是这么说的。”
巩永固了然的点了点头,然后又摇头道:“为夫从未听陛下说过,只是通过陛下一系列的举动看出来的。”
“无论是藩王移藩还是在山东丈量田亩,亦或是最近发生的蒲州案,陛下的目的都只有一个,那就是把被侵占的土地,全部收归朝廷。”
已经把满头首饰取下来的乐安,披散着头发,走到床榻旁坐下,依偎在巩永固的怀里道:“你说的这些我不懂,我就知道,今儿个皇兄很高兴,还专门交代皇后,让我留在宫里用膳。”
“对了,夫君用过晚膳了吗?”
“今天去巡营,在营里用过了。”
乐安点了点头,继续道:“那我们洗漱,早点休息吧。”
“这才什么时辰?”
巩永固皱眉道。
“我明日一早就得出门,可不得早点休息吗?”
乐安理所当然的回了一句。
巩永固这才恍然大悟道:“哦,公主原来是这个意思。”
“你以为是什么意思?”
“我以为是这个意思。”
说着,巩永固就把乐安扑倒在了床上。
“哎呀,讨厌,我还没……呜呜……”
半个时辰后,巩永固对靠在自己胸口的乐安问道:“公主说明日一大早就出去,所为何事?”
“招工。”
修长的手指,在巩永固胸前画着圈,乐安公主随口回了一句。
巩永固有些不解道:“工坊那边年前不是刚刚招了二十多女工吗?”
“我今日又问皇嫂要了一百台大纺车,可不得招工吗?”
巩永固当即皱眉道:“公主,陛下和娘娘虽然宠你,但也不可恃宠而骄。”
“夫君放心吧,我心里有数,家里的事儿你就别操心了,替皇兄管好亲军才是你该考虑的。”
巩永固虽有心还想劝几句,但也知道过犹不及的道理。
人家是兄妹,自己一个驸马说多了,容易被误会成挑拨皇家关系。
一夜无话。
第二天一大早,乐安公主就和巩永固一起出了府门。
巩永固是去上值,乐安公主则是去城南的工坊。
工坊这边,乐安公主委派了一名宫里陪嫁的嬷嬷负责管理,这些人原本就是宫里培养出来替公主管理公主府产业的,打理一个一二百人的工坊,还是没有问题的。
听到公主来了,黄麽麽赶紧迎了出来。
“奴婢拜见公主殿下。”
“起来吧。”
乐安在侍女的搀扶下,下了马车,抬手虚扶道。
“谢殿下。”
“黄麽麽,本宫没记错的话,南边那块地也是工坊的吧?”
一边往工坊里走,乐安一边问道。
黄麽麽赶紧回道:“回殿下,大约还有十亩地,都是工坊名下的。”
“找人继续建造屋舍,要能容纳一百……不,两百架织机。”
黄麽麽一听,当即眼睛一亮,语气有些激动的问道:“殿下,可是又要扩大工坊规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