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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维贤摆了摆手,没有说话,径直了离开了戎政府。
等张维贤回到自己的府邸,立即就被众给围了上来。
恭顺侯吴惟英,也就是被李邦华赶出军营的那位,率先开口道:“国公爷,那姓李的是什么意思?”
“英国公,对呀,晚辈听说老吴是被人赶出来的?”
“那姓李的要清查京营,这不是要我们的命吗?”
“国公,陛下那里真的就让姓李的胡来?”
……
众人七嘴八舌的说着,根本没注意到张维贤的脸色越来越难看。
深吸一口气,张维贤开口道:“诸位,诸位,先随老夫进屋,进屋再说。”
众人进入正堂后,原本宽阔的正堂,竟是显得有些拥挤起来。
张维贤不等众人开口,率先说道:“清查、整肃京营,是陛下和内阁的旨意,这一点不可能改变。”
“我们现在需要做的,就是全力配合。”
“老国公,您这是什么意思?”
“我们祖上随太祖、成祖爬冰卧雪,南征北战,为的是什么?”
“这大明不只是皇上的,还有我们一份!”
恭顺侯吴惟英听张维贤说完,当即就不干了,高声嚷嚷道。
“吴惟英!你在胡言乱语什么?”
听到吴惟英最后一句话,张维贤的身上冒出一层冷汗。
这话是你一个臣子能说的?
被张维贤这么一训斥,吴惟英也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当即脸色骤变。
他环视一眼在场的众人,见所有人都是脸色各异,忙是说道:“我……我是口不择言了,还请诸位……请诸位……”
“老吴放心,在场的都是自家兄弟,绝不会出去多嘴的。”
襄城伯李守錡拍了拍吴惟英的肩膀,笑着说道。
其余人也都纷纷开口附和。
吴惟英忙是又对众人拱手致谢。
出了这么一档子事儿,众人也都不敢再久留了,纷纷告辞离去。
等人都走了后,张之极对张维贤说道:“父亲,今晚这事儿……?”
“吴惟英死定了!”
张维贤说完这句话,就起身离开了正堂。
今天发生的一切,自然都瞒不过朱由检的耳目。
厂卫在他的支持下,实力更甚从前,对这种事自然是不敢有丝毫的懈怠。
听完发生在英国公府的事,朱由检的嘴角露出一丝冷意。
“方正化,吴惟英家底干净吗?”
朱由检转头对方正化问道。
后者略一思索,躬身道:“回皇爷,恭顺侯也是靖难元勋,所以在军中的影响力很大,京营中有不少人都是出自恭顺侯门下。”
“自世宗皇帝后,恭顺侯府就开始大肆占役、虚冒,又强取豪夺了不少的土地,家底很是殷实。”
朱由检眉头一挑道:“将这些证据,都交给魏忠贤。”
“奴婢遵旨!”
“哼!大明也有他的一份儿?”
“好,那就让他全家,去找成祖皇帝要他那一份儿去吧。”
朱由检冷哼一声,低声嘀咕了一句。
虽声音有些小,但方正化却是听了个清清楚楚。
安排完吴惟英的事,朱由检又问道:“从英国公府出来后,这些人又去了哪里?”
“皇爷,这些人离开英国公府后,又结伴去了成国公府。”
“朱纯臣?”
听到成国公府,朱由检的双眼微眯,语气森冷的吐出一个人的名字。
朱纯臣,靖难功臣朱能的后代。
朱由检对这个人了解的不多,但是有一件事,他记得很清楚。
甲申国变之际,一根绳儿在上吊之前,将军国大事,全部交给了当时的成国公朱纯臣,命其辅佐太子朱慈烺。
但这位整个家族被大明,供养了两百多年的成国公,竟是带人打开了齐化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