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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这些收益可是关乎数钱宗亲……”
“陛下,朝廷已经停了诸藩的禄米,如果……”
……
听到朱由检要收回诸藩的各种经济特权,殿内的众人顿时炸了锅。
朱由检冷眼看着他们,半晌后才敲了敲桌案道:“不只是你们,河南诸藩的这些收益,朕早就收回来了。”
刚才闹得厉害的众人这才发现,河南那几位藩王,此时正坐在那里悠哉悠哉的看戏呢。
几人凑在一起,时不时还低声交流几句,眼中满是戏谑之色。
朱由检不满的看向福王朱常洵,轻咳一声道:“福王叔,你和诸位宗亲说说吧。”
朱常洵这才起身,先对朱由检躬身应是,然后才对众人说道:“诸位,在座的有本王的长辈叔伯,也有本王的同辈兄弟,晚辈侄、孙,还请诸位能安静下来,咱们同宗之间好好说说话。”
人群中忽然冒出来一句:“你们燕藩还不是沆瀣一气,有什么好说的?”
朱由检的眼神一下子变得凌厉起来。
说这话的人,其心可诛。
“刚才谁说的?”
朱由检冷声问道。
这话私下里抱怨抱怨倒也罢了,但当着皇帝的面儿说那就是找死了。
众人见状,也是噤若寒蝉,不敢再言语,生恐激怒了这个小皇帝。
朱由检眼睛微眯,沉声道:“当年若不是成祖皇帝奉天靖难,任凭建文君削藩,尔等今日还能站在这里吗?”
“成祖一脉可是没有薄待了任何一家宗藩,日后谁再敢胡言乱语,莫怪朕不顾情面!”
“臣等不敢!”
众人赶紧起身,跪地请罪。
“福王,你继续说。”
朱由检也不让众人起身,冷着脸对福王吩咐了一句。
朱常洵清了清嗓子,继续道:“诸位,本王长话短说,你们在封地时间久了,可能对京城这边的情况不是很了解。”
“现在京里的大小勋贵,文武大臣,甚至是士绅豪强,大部分都已经开始建立工坊,生产些水泥、棉布等货物,还有人组织船队,出海贸易。”
“这两项无论哪一项,收益都比那些茶引、盐引多的多,如果不是还需要地里的粮食来养兵,本王都想把庄田还给朝廷了。”
见众人都是一副老傻子一样的眼神看着自己,朱常洵本能的停下了话头,有些羞恼的一指其他几位河南藩王道:“不信你们问问周王、唐王他们。”
被所有人灼灼的目光盯着,周王几人也点了点头,算是认可了福王的说法。
“这不可能吧?一座工坊能有数万两银子的收益?”
“海贸这事儿,我也听说过,据说风险很大,一道风浪过来,很有可能就是船毁人亡了。”
“什么工坊能赚这么多银子?”
“你们说,这几人是不是蒙骗我们呢?”
“不可能吧?”
……
“当当当!”
听着殿内众人嗡嗡的议论声,朱由检用御案上的一柄玉如意敲了敲桌子。
等殿内重新安静下来,朱由检这才说道:“城南和城西那边都是新建的工坊,你们可以去看看,等看完之后再决定不迟,哪家宗亲打算开设工坊,内府可以提供协助。”
“城西那边的土地,朕也可以划出一些,赐予诸王,用以开设工坊。”
听朱由检这么说,殿内所有人也都是松了口气。
朱求桂这个时候又站出来问道:“陛下,我等诸藩早晚都是要移藩的,那到时候这些工坊怎么办?”
他这么一说,众人也都反应过来,对呀,自己这些人早晚都会被赶出去,那到时候这些工坊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