浏一览一器一A一P一P一阅一读一模一式一章一节一显一示一不一全一请一退一出一阅一读一模一式一查一看一完一整一章一节一内一容。
“这件事兵部、五军都督府、户部一起去办。”
“臣等遵旨!”
朱由检满意的点了点头,又对几人吩咐道:“卿等可以去武英殿,推导下一步战局的变化,稍后报到朕这里来。”
“臣等告退。”
等众人离开后,朱由检也起身,离开了暖阁。
与此同时,登莱的袁可立,也接到了广宁传递过来的消息。
看过文书后,袁可立对一旁站着的袁枢吩咐道:“着人传令金州的沈世魁,命其加强戒备,如建奴再次增兵,立即后撤,撤到金州卫。”
袁枢有些不解的问道:“父亲,广宁那边就这么结束了?建奴的援兵不是还在路上吗?您怎么忽然说起辽南来了?”
一连三个问题,让袁可立狠狠瞪了一眼自己儿子,随后又为其解释道:“相比广宁,金州现在的情况更加危险,为父担心建奴前去支援广宁的军队,会忽然调头去辽南。”
袁枢有些震惊道:“不会吧?广宁他们不要了?”
“不是不要了,广宁重要,但辽南更重要!”
袁枢有些不解道:“父亲,相比辽南, 广宁的位置应该更加紧要吧?”
袁可立看着桌案上的舆图,头也不抬道:“经过此战,我大明夺回了广宁,那建奴再想主动对大明发起进攻,就会变得很困难,”
“除非是倾建奴之国力,举大军进攻,才有可能重新将广宁夺回去。”
“但有辽南的毛文龙在,他皇太极敢不管不顾的西征吗?”
袁枢恍然道:“建奴想要全力西进,就必须先解决了辽南,否则他就会日夜担心被毛文龙给抄了后路。”
“不错,就是这个道理。”
袁可立露出一副孺子可教的模样。
……
大明重新夺回广宁的消息,也被戴木布用快马送到了莽古尔泰的军前。
经过十数日的行军,正蓝旗的万余兵马,已经离开海州,渡过了大辽河,抵达了大辽河西岸的西宁堡。
西宁堡距离广宁城仅有两百余里,骑兵全力赶路的话,三天就可以抵达。
莽古尔泰看过戴木布的求援文书后,当即脸色大变。
那他的估计,戴木布的三千余人,加上那些汉人阿哈,足够撑到自己的抵达广宁。
没想到,戴木布竟是一天都没撑下来,就被明军占领了广宁城。
看着军报中,对于明军战力的描述,莽古尔泰的眉头紧紧皱了起来。
“达柱虎!”
莽古尔泰冲着自己的军帐外,大声喊了一句。
副将达柱虎应声而入,单膝跪地道:“主子爷!”
莽古尔泰开口吩咐道:“你亲自带人去一趟盘山驿,命戴木布速速来此!”
“嗻!”
达柱虎领命而出。
好在盘山驿距离西宁堡,不过一百多里的距离,来回也不超三百里。
仅仅只是用了两天,浑身疲惫的戴木布就来到了西宁堡。
“奴才拜见贝勒爷!”
戴木布一看见莽古尔泰,就跪在地上,恭敬施礼道。
莽古尔泰眼神不善的看向他,沉声道:“弃城而逃,你可知是什么罪过?”
“奴才万死,但明狗势大,还请贝勒爷明鉴。”
戴木布垂首请罪。
莽古尔泰深吸一口气,尽量平复心里的怒意,继续道:“明军势大?和本贝勒说说此战的经过。”
“嗻!”
戴木布答应后,详细的将广宁之战的细节,说给了莽古尔泰。
半个时辰后,莽古尔泰的神色也变得凝重起来。
“你是说明军军中多出了许多的火器,这些火器的威力更胜以往?”
“正是。”
戴木布又赶紧补充道:“除此之外,无论是赵率教还是祖大寿,也都派出了自己心腹家丁,不计伤亡的对我们发起进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