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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龙看了眼身后门口的方向,压低了声音道:“游击,出金州时五千人,现在只剩两千多人,这两千人也是人人带伤,还有六七百号重伤兵,大帅那里恐怕是不好交代。”
“建奴那边呢?”
提起这事儿,孙龙的眼睛明显一亮:“游击,此战共斩首一千三百二十五级,还有俘虏四百七十二人。”
孔有德眉毛一竖,厉声道:“俘虏?要什么俘虏?都杀了!”
孙龙赶紧出言劝阻道:“游击,俘虏可比脑袋值钱。”
孔有德没好气的看了他一眼,摆手道:“你这是哪年的黄历了?朝廷早就有旨意了,建奴俘虏和人头一个价,一颗人头赏赐十枚银元。”
“啊?既如此,那还留着他们作甚?浪费粮食,标下这就去处置了。”
孙龙也是个狠人,闻言当即就要离开。
孔有德却是出言拦住了他,沉声道:“派人回金州卫,把这边的消息禀报沈太爷。”
“得嘞!这就去办。”
……
复州城,守备府。
代善一脸阴沉的看着浑身浴血,单膝跪在那里的阿硕图。
“二十个牛录,只回来了不到三千人,阿硕图,你这一战打的好呀!”
代善咬牙切齿,阴恻恻的对阿硕图说道。
“奴才万死!任凭主子处置!”
阿硕图也不争辩,这次他是领兵之人,吃了败仗自然要承担责任。
代善也不是那种推卸责任的人,他也知道这次是自己着急了,没有摸清明军的路数就出兵犯了大忌。
深吸一口气,代善稍稍平息了一番心里的怒意,开口道:“去找郎中看看伤,早些歇息吧。”
“奴才谢主子!”
阿硕图叩首道。
代善挥了挥手,示意对方退下。
等其离开后,代善坐在那里沉声半晌,继而对着门外喊道:“来人!”
一名戈什哈应声而入,单膝跪地道:“奴才在。”
代善一挥手,对起吩咐道:“去,让三等副将叶克舒来见。”
“嗻!”
须臾,一身甲胄的叶克舒,就来到了代善所在的书房。
“奴才参见大贝勒。”
“带上十个牛录,在上游十里渡河,夜袭盘谷堡。”
代善神色冷冽,语气也很是阴森。
叶克舒没有迟疑,垂首应道:“奴才领命!”
……
另一边的盘谷堡,孔有德也不是完全没有准备,在沙河东岸也布置了不少的探哨。
但让他没想到的是,建奴这次没有在盘谷堡这个方向渡河,而是去了水流相对湍急的上游。
时间很快就来到了后半夜,正在睡梦中的孔有德,忽然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惊醒。
“何事?”
孔有德眉头紧锁,对门外喊道。
“游击,建奴来袭!”
孙龙急切的声音,从门外响起。
“哗啦!”
孔有德豁然起身。
胡乱披上一件袍子,抄起自己的长刀,孔有德满脸凶煞的出了房门。
“奴兵已至何处?”
“据盘谷堡不足五里。”
孙龙赶紧回道。
“速去击鼓聚将!”
孔有德厉声吩咐一句,大踏步的去了正堂。
很快,盘谷堡就响起了聚将鼓的声音。
各营的千总、把总都聚集到了守备府的正堂。
“军情紧急,本官也就不废话了。”
“火器营千总孙龙何在?”
“标下在!”
孔有德的目光落在他的身上,对其命令道:“带着火器营的兵卒守城。”
“标下领命!”
孙龙接令之后,一路小跑的离开了守备府。
“马队也都给本官集结起来,随时准备随本官出城。”
马队千总李虾头拱手道:“标下遵命!”
“其余人,随本官去城头。”
孔有德一挥衣袖,提着刀就出了房门。
李养性一看孔有德没给自己下达命令,忙是开口问道:“游击,我刀盾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