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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柳家祖上随太祖定鼎中原,随成祖奉天靖难,哦,到现在就把我们抛下了?”
李弘济拿着筷子,瞥了他一眼道:“我李家当初还是太祖钦定的皇亲呢,现在又如何?”
“安远侯,时过境迁了,不要再想那么多了,咱在凤阳好好的,被皇帝召回京城,不也没有差事在身吗?今朝有酒今朝醉吧。”
柳祚昌怒目而视道:“你懂个甚!这次征讨建奴,是个人都看出来了,只要去就有军功,我们这些勋贵,如果没有军功傍身,那还是武勋吗?”
“你是没见那些人那幅德行,不就是和蒙古鞑子打了一仗吗?一个个的,眼睛都长在头顶上,和我们这些人也不来往了。”
坐在他对面的隆平侯张拱薇,抬起头看了他一眼,又低下头和桌子上的牛肉较劲去了。
朱国弼看了三人一眼,笑道:“好了,好了,朱某今日请三位兄弟前来,只是喝酒,咱们勿谈国事,勿谈国事。”
柳祚昌翻了翻眼皮,阴阳怪气道:“抚宁侯,你这么说就有些太假了吧。”
“我就不信你看着英国公和定国公他们赚的盆满钵满,就不眼馋,西山那边的工坊,这些人是建了一座又一座,不要说宫里还带着他们出海贸易,这银子呐,听说可是赚的海了去了。”
朱国弼皮笑肉不笑道:“工坊你也可以建呐,西山没有地,城外的地还少吗?你安远侯府还会缺了地?”
柳祚昌长叹一声道:“可别提了,往年家里弄得那些地,早就被户部给收回去了。”
“再者说了,宫里早就有旨意,所有工坊,必须建在西山,建在朝廷划出来的工业区,其他地方严禁建造工坊。”
“唉!陛下这是打算让我们自生自灭了。”
柳祚昌说完后,屋内的几人都不说话了。
李弘济也放下手里的筷子,声音有些低沉道:“打仗我可以不去,军功我也不想要,但这工坊和海贸的生意,我可是眼馋的很,不行,明日我就进宫,请陛下看在曹国长公主(朱元璋姐姐)和祁阳王(李文忠)的面上,赏我李家一两座工坊唔的。”
“你?你做梦!”
柳祚昌不屑道。
李弘济顿时不高兴了,当即反驳道:“姓柳的,我李家和你们可不一样,当初陛下重建上直卫,那是没有征召我李家男儿,不然的话,家里的所有男丁,我都会把他们送给陛下。”
柳祚昌也毫不相让,阴阳道:“少他娘的扯淡!武清侯家不比你和皇家关系近?现在又如何?阖家灭门,那个惨呦!”
李弘济最骄傲的,就是他们家和朱家的关系,现在被柳祚昌这么说,自是面上挂不住,豁然起身道:“滚你娘的,我李家世代忠于大明,忠于皇家,少拿乱臣贼子和我李家比。”
“行了!都少说两句吧!”
朱国弼板着脸,对两人劝道。
“今日请你们过来,就是想着,等明日咱们去见见陛下,求陛下给个恩典,让我等也可以为大明,为朝廷出一把力。”
朱国弼也不再绕圈子,直接说出了自己的打算。
一直没有说话,只顾低头吃喝的张拱薇闻言,猛地抬起头。
和朱国弼他们这些人不一样,张拱薇此人倒是还有一些其祖上,初代隆平侯张信的勇武之风。
但奈何,当初皇帝要重建上直卫的时候,他爹,也就是第九代隆平侯张国彦还活着,轮不到他这个世子说话。
等他爹死了,皇帝已经将他们家边缘化,以至于到了现在,他都还没能袭爵。